什么好,照着系统脑门狠弹了一下,把中断的链接连上,这才跑回了自己屋。
她本来以为系统是为了支开她,结果回屋一看姜寅还真的没影了!
从良顺着楼道追下去,没看到姜寅的身影,她蹭了蹭鼻子,叹口气,刘高愿那从安已经打过招呼,姜寅不用再去了,从良本来打算今天好好的跟他谈谈,让他再回学校去上学,学糕点挺好的,等到学的差不多,他们就自己开个蛋糕店。
她打算今天劝说姜寅回去上学之后,就带着姜寅一起去看看那个相中的蛋糕店的,那位置还可以,是一所实验中学的必经路,她都琢磨好了,做些鲜面和小包装糕点,配上热牛奶肯定好卖。
两世过去,她享过大富大贵也受过贫穷,最在意的不是过什么样的日子,而是跟谁一块儿过日子。
没追到姜寅的人影,从良有心追去刘高愿那,想了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姜寅虽然是个还不到十八的小崽子,但是从小混大,又倔强,最在意的肯定是面子了。
她这么去找他不成,姜寅昨晚上真情流露的时候,也说了月底就能离开那里,今天过去离月底也就剩两天,她得给他的大宝儿留足面子。
从良又拧拧哒哒的上楼,换好衣服也出门,又去那蛋糕店晃悠了。
殊不知她心爱的大宝儿不是去上班看门,而是去找刘高愿“挣大钱”了。
“你跟恒安地产的总裁是什么关系?”刘高愿捏着个酒杯,衣裳扣子开到肚脐眼,吊儿郎当的,“或者我这么问,你跟从良那个……”
刘高愿笑了一下,把到嘴边上的婊字咽回去,“你跟她好上了?那可是个能把人玩死的娘们,我记着她眼睛一直都长在脑袋顶上,什么时候连你这种小崽子也吃的这么津津有味了?”
刘高愿嗤笑一声,抿了一口酒,“王易你知道吧?快让她那哥哥弄的走投无路了。”
“他给我打电话让我放你,我自然是不敢不放,我手上还有一块儿地皮正和他合作,从安的手腕,这青林市出了名的毒,我不敢惹。”
姜寅脸色阴沉,绷的侧脸都在抖,却一直定在原地没动,刘高愿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哥说话不好听,别往心里去啊兄弟,要我说你大可不必上什么船,那娘们向来眼高于顶,这回肯冲着你把眼睛挪下来,肯定看上的也不是你有没有钱。”
刘高愿哈哈大笑,“兴许是……你活特别好?”刘高愿自己笑了两声,就哽住了,眼睛往姜寅身上划拉了一圈,想起那女人曾经骂他“刘三秒”额头青筋都蹦起来了。
刚才的随意收了起来,他当初也是被骗的,那娘们跟他要了那么多东西,末了不光给戴了一圈绿帽子,还嫌弃他“活儿”不好,这口气说什么也咽不下去。
“你要真想上船,也不是不行,”刘高愿从床边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扔桌子上,“你把这个签了,我就让你上船。”
姜寅草草的翻过,他知道上船之前,都要先签“生死状”表示自愿上船,虽然严格意义来说这东西根本没有法律效力,可是到了这帮子公子哥的手里,真出了事,这玩意就能发挥它的作用。
“哥跟你保证,上一次船下来,起码能有这个数,”刘高愿坐床边上,把酒杯放床头柜,两只食指交叉,“虽然养你那个小情儿,还不够她买一个包,但是她爱钱,肯定会更喜欢你。”
“看在你从小就跟我混的份上,你要是到时候好好的下船,没挣到这个数,剩下的我给你补上。”刘高愿又慢悠悠的倒了一杯酒,余光见姜寅没什么迟疑的就签字按了手印。
“我就上船一次,”姜寅说,“下船之后,我以后就不在你手底下混了。”姜寅顿了顿,挺真诚的说,“哥,谢谢你这些年的照顾。”就算是混的人不如狗,好歹没让他在孤儿院支撑不下当口,自己还小,没生存能力的时候饿死。
刘高愿手一顿,回头瞅了姜寅一眼,一口干了杯里的酒,指着姜寅笑了下,说:“哥劝你,趁早离那个吸血鬼娘们远一点,”刘高愿上下比划着姜寅,“别管她现在图你什么,那娘门裤腰松的你无法想象,说不上什么时候,就能把你绿成一片草原……”然后还会到处宣传你“活儿”不好。
姜寅沉着脸不吭声,拳头却攥的死紧,僵硬的像一根棍子。
刘高愿一见他这样子,就知道给那女人灌了不知道多少迷魂汤,已然无药可救,他对这小子的劝阻也就止于此,挥了挥手道,“月末上船,月初下船,船上一个月,是全头全尾下来,还是缺胳膊少腿儿丢小命,看你自己造化。”
“明天晚上来报道就成。”刘高愿说,“具体怎么做上船之后会给你们培训。”
姜寅点了点头,紧攥着拳头转身下楼,混子里头曾经有个从船上全头全尾下来的,还是头两年的事,拿到十几万,现在自己做了个卖水果的小生意,过的还算不错。
姜寅听他喝醉的时候说过关于船上的事,说那些打着荷官旗号被召上去的,根本不是站着发牌,而是做人体靶子,供那些富商们取乐。
虽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