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正说着电话响了,从安接了电话,吃一半已经有点糊掉的面放下,看了看腕表,转身去穿衣服,“小妹,我有点急事,要先走,你那个宠物你自己弄下,我没忌讳。要买什么客厅抽屉里有钱有卡,卡没有密码,你自己看着办……”
说话间从安已经开着门走了,从良叼着筷子一个“蛇”字堵在喉间,好哥哥唉,你倒是听我说完啊。
从良把她和从安没吃完的面条都倒在小盆里,搅了搅,看起来糊的不那么严重,就端着进了卧室,一进门正对上系统老大的脑袋,险些把盆给迎面扣上去,“你是想吓死你妈?!”
系统往后退了退,眼睛盯着从良端着的盆,伸出老长的信子甩了两下,“嘶嘶嘶”的急不可耐,遭到从良的深度鄙视,就算弄了个白素贞的躯体,也改不了猪八戒的本质。
蛇吃东西都是吞,面条这玩意吸溜着实在是有难度,一根根喂从良没那个耐心,想了想让系统把嘴张开。
他妈的一张嘴,从良又震惊了一把,脑袋看着不大,嘴岔子开到后脑勺了都。
一盆晾的冷热差不多的面条,秃噜下倒进去,从良扒着系统的脑袋往里看了眼,连个影都没见。
“饱了吗?”从良问。
“没感觉。”系统说。
“味道怎么样。”从良问。
“没吃出来。”系统说。
最后一人一蛇同时“操”了一声,早餐作罢。
由于不知道从安怕蛇不怕蛇,就算不怕蛇,这比蟒蛇还大好几个圈的蛇也不知道看了能不能接受,从良怕系统吓着从安,从家里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的让系统钻床底下千万别出来。
从良手机定位着姜寅的位置,自己先去理发店把头发剪了,只留到了耳朵往下一点点,在美发小哥哥嘴角快要冒沫子的磨叽下,终于同意烫了几个卷,新染的黑,这么一烫,掉的花里胡哨,倒是挺像挑染的,齐耳的蓬松大卷,用小哥哥说的,效果非常洋气。
从良花了七十块钱把脑袋弄好,这才打车照着手机定位上的小人,去找她的大宝贝儿了。
姜寅被刘高愿安排在星月酒店的门口领车位,顺带着帮人停停车,活虽然不累,操蛋在他开车也就是个会的层次,一点也不精,来星月酒店的又都是有点钱的,车相对就上档次。
人少的时候还好,要是碰见车位紧的晚上,他这二把刀的技术,常常停不进车位,急的满脸汗,剐蹭又赔不起,简直是糟心透顶。
从良折腾完头发,到酒店门口已经是下午两三点,一天中阳光正毒的时候。
这酒店对面有个中心公园,从良本来打算买点饮料在这等她大宝儿下班,然后一起去吃好吃的,谁成想一下车,就见着她大宝儿汗流浃背的从一辆车上下来,跑到车屁股看了眼,又钻车上,没一会又下来,看两眼,用手大概是比划距离,然后又钻回车上,再下再上车。
这样折腾了五六回,汗都顺着脸蛋淌到下颚,到底也没停进去,满脸的焦躁。
从良在姜寅第七次坐回车里倒车的时候,走到跟前,姜寅专注着倒车,看见从良站在车后面碍事,愣了下,开了车窗就骂骂咧咧。
“滚犊子,没看见老子正倒车呢,别站那碍事!”
从良也没躲,跟姜寅摆了摆手,“你先别踩油门,我帮你。”
姜寅甩了车门下来,正要拽着从良甩远点,就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大夏天的一溜热汗顺着眉快淌眼睛里,都没顾得上擦。
从良弯腰单手把车屁股抬起来,先往前推了点,对直了线,再跟摆弄玩具车一样的拖回来,稳稳的摆到了车位里,跟两边车的距离格尺量的一样。
“好啦!”从良回头看了眼发愣的姜寅,抬手把姜寅额头的汗抹了,手动合上姜寅的下巴。
笑嘻嘻道,“怎么样,跟我好算了,”从良抬起她那细胳膊比划了一个强壮的姿势,凑近姜寅眼睛亮晶晶的,“喜欢不?”
两人很近,大中午的太阳本来就够热的,俩大活人离的这么近,不光热还闷的慌,姜寅向后腿了一步,眼神奇异的看着从良的细胳膊,虽然心里还是震惊,但是那个劲过去后,不知道怎么神经错乱,想起了昨晚上这女人钻他被窝的事,耳根红慢慢红了起来。
好在本来天儿就热,脸脖子被太阳光晒的通红,完美掩盖掉了他不合时宜的羞涩。从良见姜寅不吭声,又往前挪了挪,姜寅一只手按着从良的脑门,推了一把,眼睛看向别处,别别扭扭嘴里嘟囔,“喜欢你个大头鬼。”
哪有男人会喜欢女人多么威武雄壮?这女人见第二面就要包他,第四次就……就钻他被窝,脑子果然是不怎么正常。
姜寅把车锁了,转头把钥匙交给专门保管的门童,钻进了没人的时候就可以休息的小亭子里。
从良要跟着进,姜寅站门口不给让路,眼睛也不看她,反正就不让进。
从良不像正常的小姑娘一样,这样的大太阳下上街恨不得全幅武装生怕晒黑,因为她根本就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