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集市头溜到集市尾,从良买好了菜肉米和两包糖糕,停在了一家卖鸡的摊位前。
这摊位在集市上算是有点火,前面聚集了四五个人在砍价。
“你这鸡这么小,你一个铜珠也太贵了。”
旁边站着的人也跟着起哄,“是啊是啊,人家大鸡才一个铜珠。”
这笼子里看模样也就十来只,卖鸡的是个三十几岁的女人,一脸的不耐烦,“你们要是买的多,我就便宜点。”
几个人磨磨唧唧的,一个人买一只都嫌贵,从良站了会,她家以前散养了很多鸡,这人的鸡她能看出来是半大,还没长成,相比那些长成的肯定不好卖。
这地方人买肉都巴掌大,一整只鸡肯定属于大消费,从良除了猪肉,还真没看见卖其他肉的摊贩,要是鸡杀了分开卖,肯定好卖点,想起系统空间里最近有一套打折的母鸡皮肤,从良就拽着云丑站着没动。
几个人最终价钱没谈拢,甚至险些跟卖鸡的吵起来,等到几人哄散,从良耐心等着大姐骂街完毕,这才开口问。
“我要是全包,你算便宜吗?”
“啥?”大姐一愣,马上面露喜色,“算算,算便宜的。”
最后是十二个铜珠子买了十五只鸡,大姐连鸡笼子一并都送她了,这算是一笔大买卖了,从良赶着牛车来装鸡的时候,集市上好多人围观,七嘴八舌的吵着她亏了。
从良装完就带着云丑走,浑不在意亏不亏,肯定是亏不了的,大多数都是母鸡,马上都是快开张的大小,下了蛋能伏小鸡,还能卖,公鸡等养到天气冷了,就杀了切块卖,比猪肉的价格低些,绝对亏不了。
最重要她要给云丑找点不用爬山挖草药的事干,一大车的草药换两个铜珠子从良真是舍不得云丑再起早贪黑上山。
云丑的性格不琢磨着杀人的时候,特别招人稀罕,俩肉包子啃完就啃糖糕,草药卖了多少钱他也不要,也不问从良话那么多钱买鸡的事,吃的腮帮子鼓鼓的,从良一叫他,他就迷茫的看过来,可爱死了。
下午的时候,把牛车送回去,从良就开始忙活围鸡架,弄折了四颗小树,大致围出个轮廓,从良在系统空间兑换了黑色编织防晒布,直接往树枝上一挂,草草的弄了个架。
小鸡子拎出来一个个剪刀剪了翅膀放进去,这些鸡也就圈上几天而已,等到它们熟悉了这里,吃到粮食,认了窝和家,就能松开让们进山去刨食,家里定时喂上水,散养才爱下蛋还长的快。
“以后你就不要上山了,”从良弄完鸡洗好了手,抱着一下午一直跟着她却什么都没问的云丑,“你在家养鸡,看着它们,别让狼吃了,你不是一群守护狼呢么。”
云丑早猜到从良是这个意思,他草药不赚钱他也知道,但是从前他也没办法,不弄草药他就只能挨饿,又天生眼盲,根本没办法干别的。
“他们说养这个不赚钱。”云丑有点犹豫,弄草药好歹能赚些,可集市上那些人可说养鸡都卖不出去。
“赚钱,肯定赚,”从良挂在云丑的身上打悠悠,“你相信我。”反正不赚我还能砍柴,几个小鸡子还赔的起。
一连几天,从良砍柴回来,看她家的傻云丑真的没事就坐树底下“看着”鸡,搞的她哭笑不得,云丑还老跟她唠叨养鸡实在是浪费粮食,从良无奈,只得从系统空间兑换了一个带玻璃罩的油灯。
“你晚上那顿不用喂,”从良拉着云丑的手拎着油灯来鸡架门口,“把油灯放进去之后靠着云丑原地等着。
“晚上不喂它们吃什么?”云丑双手插在睡衣兜里,不明所以的问。
“你听着。”从良说。
没一会的功夫,见了光扑过来的嘤嘤嗡嗡各种蚂蚱虫子就啪嗒啪嗒的往灯上撞,从良拱了云丑一下,“听见没?”
云丑:“听见了,你……”你真聪明。
从良这家在现代基本等于荒山野岭,夏季最多的就是各种昆虫,点了灯还不死命的往上扑过来,“不用多,晚上黑天之后,一个时辰它们就吃的饱饱的。”
云丑笑出俩酒窝,没有邪气也没有邪恶,傻乎乎的。
从良戳了戳云丑的俩酒窝,“不光这样,只要它们认了家,水不断,以后它们白天基本也不用喂的。”
“一个时辰以后来收灯就行了”从良挎着云丑的胳膊往屋里扯,“你都躲我好几天了,我都说那天不是故意的了,我今天不用手,走走走,今天教你个别的……”
还是昏黄的油灯左摇右晃,情侣款的睡衣顺着床脚蹬到地上,从良双腿在云丑的后腰交叉,嫩白的脚尖勾在一块儿,温情脉脉的和云丑交缠亲吻。
教导菜鸡新手,从老司机拿出了一辈子最大的耐心和最精湛的技术指导,云丑真的是白的如同一张纸,这方面就算朦朦胧胧的懂一点点怎么回事,可天生的眼盲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从良折腾出一身的汗,总算是把箭都给挂弦上了,手把手的拉好弧度,只等着一晃腰到底的事儿。
然而这腰晃到一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