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桌子守岁,说的全是原身和三个哥哥小时候的事,从良没这方面的记忆,剧情里也没写,但凡插话,系统就会出现篡改记忆的提示音,最后实在忍无可忍的在脑中斥责从良。
“你自己冒牌的没个逼数吗?老者跟掺和什么,你闭嘴好不好。”
从良无奈,只得借着尿尿的借口起身溜达会,等这几个人聊过了这茬,再溜达回来。
太尉府她不熟,还挺大的,要是转一圈回不来了,可就热闹了,想来想去拽一个小婢女问了魏子时休息的房间,从良溜溜达达的去看人了。
她还没见过魏子时喝醉的样子,剧情里从太后逼着魏子时喝酒,也没见人醉了有什么异常反应,想到刚才喝了几杯,魏子时在桌子底下掐她大腿根的事,从良就感觉俩腿有点发软,好似走路踩棉花。
屋子外头有两个小婢女守着,从良把俩人打发了就推门进屋,魏子时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睡觉,从良回身关门就听身后熟悉的噗啦噗啦,一转头就被魏子时抱了个满怀。
魏子时可能是洗漱过,身上只有淡淡的酒气,从良在人怀里拱了两下,抬起头看了一眼,说是醉了吧,站的稳稳的抱的紧紧的,又不太像。说是没醉吧,魏子时的眼中有一层平时没有的水雾,清凌凌的看人显得特别温柔,还泛着波光。
“你是装醉吗?”从良问。
“是真醉。”魏子时拉着从良的手转过一个屏风,来到窗边上,伸手扯了油纸,推开了窗户,从身后抱着从良,把头低下来埋在从良的后颈。
“不是醉酒,是醉你。”冷空气从敞开的窗扇窜进来,这扇窗后是太尉府的后院,正对着一片不知名的矮树林,冬夜的凉气扑面,有点像魏子时身上的味道环绕而来。
从良向后靠进魏子时的怀里,两人紧紧相拥,从良闭着眼,享受魏子时在她耳后和发间细碎的亲吻。
只是享受了一会从良就享受不下去了,因为魏子时细碎纯洁的亲吻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啃吮,把她后脖子和耳边都吸的水泽阵阵,听的人头皮发麻心口发窒。
从良挣了一下,但逃脱的意志不怎么坚定。
窗口吹进来的风略过魏子时的亲吻过的地方,一片冰凉,带起了从良一阵阵的颤栗,屋内蜡影被吹的摇晃。
魏子时突然向前一拱,把从良按贴在窗台,伸手关上了窗扇,同时温热的手指顺着从良的夹袄下摆钻进来轻握住从良,贴着从良的耳边低沉又动情的说,“我都听见了。”
从良被魏子时突然的动作弄的整个人都傻了,一动不敢动,迷茫的看着窗台上的轻轻摇曳的烛光,磕巴道,“听,听听听……听见什么?”
魏子时手指翻动抓握,手中的柔软不断在挤压下变换着形状,从良呼吸上气接不上下气。
听见你为我,真的不做太后。
魏子时没接从良的话,而是伸手轻拽开了从良腰间的带扣,“我现在就给你你想要的……”
“……不不不不,不好吧,不合适……”从良脑子好似被谁伸个勺子也搅成了浆糊,出口气若游丝吭吭唧唧,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呵,”魏子时笑出了两个小酒窝,挑着眉梢好似一个地痞流氓,“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合适?”
从良回头看了魏子时一眼,魏子时从来一笑都特别坏,但是只有今天,此刻,才真的是一边坏笑一边说着不着调的话,还一边干着坏事。
也不能算是坏事,只是时间不合适,地点也不怎么合适,她也不赞同魏子时那一句“给你你想要的”她们明明渴望彼此,她不相信魏子时不想要。
不然怎么可能火热坚硬成这个样子。
两人的衣衫整齐,魏子时将从良转过来,伸手又推开了窗户,正面紧紧抱着从良,让从良站在他的脚上,手臂捞着她的一只挂着裤管的膝弯。
“从良……”魏子时轻吻从良的眉心,声音低沉又暗哑,“我一辈子对你好。”凉风又入,烛光跳舞,魏子时腰身轻沉,从良抓紧窗沿,咬紧嘴唇。
从良攀紧魏子时,两人深深契合,人影烛影在窗扉上起伏交错,从良觉得自己也有些醉了,虽然她一滴未饮,但是像魏子时说的,她并不是醉酒,而是醉人。
喜欢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究竟哪一件事或者哪一眼,从良回想不起来了,没喜欢他之前从良也不知道她会喜欢这种又呛又辣的口味,但是偶然间咬到了,竟然格外的对味,还像魏子时说的,不试试,怎么知道合适不合适。
两人该是非常合适的,魏子时呼吸沉重,扣着从良的后脑辗转缠吻,堵住从良将要出口的哼吟。
堵了一会堵的舌头都酸了,从良还越哼越来劲,魏子时不亲了,不怀好意的贴着从良的耳边告诉她,“婢女回来了,就在门口……”然后腰身猛晃。
从良只得自己俩手捂住自己的嘴,等到终于两人同时在巅峰中结束了这场爱的共舞,魏子时关上窗户,勾起从良的下巴一看,从良已经泪流满面,双眼还含着一泡泪,魏子时抓着从良的胳膊一晃,两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