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答应了别人的求婚!终究,她的心,还是属于别人的。
那一刻,他发觉自己身体都在摇晃,是疼痛?是害怕?也许都有。
他败了,败给了那兄弟,败得这么彻底。
只要想到,有一天,她将走出他的世界,去另外的世界对着别的男人笑,他的心就像被撕裂了一样,整个世界一片黑暗。
就是这种感觉!琼瑶,矫情,却又真实。
如果注定得不到她的心,那么,他一定要得到她的人!必须得到!
这一刻,他猛然懂了一句话,你把心给了一个人,就意味着无论是喜悦还是疼痛,都由那个人来主宰。
他良久没有说话,只是目光阴鸷地盯着她,就像盯着一只关在笼子里的猎物。
钟静言应该发抖,应该害怕的,可是,或许是隔着远远的距离,在她印象里总是对一切慵懒从容、淡漠高高在上的大叔,看起来竟那么的孤独脆弱。
他的眼神依旧是阴鸷,甚至显得有些阴森,可是,他这么望着她,仿佛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光芒,一旦失去就会死去的唯一的光芒。
她的心脏缩成一团,不是因为害怕,亦不是因为胆怯,她只是觉得心酸。
她清晰地认识到,最起码,这一刻,她的心,是偏向大叔的,这么高傲的一个人,她不要他这样伤心,半分也不要。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看着我…… ”
他感觉到了她的颤抖 ,以为她是害怕。
他远远地冷笑,“怕什么?我舍不得杀你,甚至舍不得打你。”
他俯身从保险柜里拿出几个本子,“啪”地扔在办公桌上,“这是你所有的证件,在那些人进来之前,你拿回去,我们便结不了婚。”
她的那些证件本来都放在学校安排的酒店里,后来她有打电话回去,学校方面说没有找到。
一定是他找了沙丽,沙丽不知道情况,便拿给了他。
钟静言狐疑地看着那人,不敢相信他突然变得这么友好。
他抽出一枝纸烟,想起了什么,没有点燃,只是在桌上弹了弹,挑眉看她。
“你休想我过去,你休想……”她咬着唇瞪他,这人,他才没这么好。不打歪主意干嘛那只鸟还那么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些争取二更。群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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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亲们懂的……
64、季叔的惩..罚
“嗯哼,”他摊了摊手,无奈状,“你不要就算了,我收回去。既然你不拿,那么你是愿意和我结婚了?正好,一会民政局会派婚姻登记的人过来,咱俩把事办了。”
敢情民政局像他家开的,随传随到。
钟静言无法,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只得说,“你先把裤子穿上我就过去。”
“好!”那人倒很爽快,脚一勾,套上黑色休闲裤。
那只愤怒的大鸟被装起来了,钟静言并没有发现他连内..裤都没穿,只觉得安心了一些,深吸了口气,犹豫着,还是满眼戒备地朝那办公桌走去。
季少杰一直看着她走近,纸烟在手上放松地磕来磕去,可钟静言的手刚刚摸到那几本证件的边,他便仿佛等到了最佳捕猎时机的猎豹,猛然出手,钳住钟静言的手腕。
钟静言只觉得桌椅地板一旋,人便倒在了某个坚.硬的怀里。
“你!你这坏人!”她恼怒地又踢又打。
可那人硬得像铁铸的一样,哪里撼得动分毫?
她两只手腕都被他捏住,逼得恨极,只能直直一口,对着他肩头咬下去,一边咬,一边发了狠地大声叫,直似用尽了全力,可是,当她松开齿关,直起身,却发现,他的肩头那里,仅仅多了一圈被口水浸染的深深的牙印——她的叫声远大过咬他的力.度。
她怔住了,终究,是无法像四年前那般不带一丝感情地咬得他出血。现在的咬,只是一种情绪的宣泄。
一瞬间,她难过极了,用手捂着脸,泪水悄悄的浸湿了指缝。
她太知道这人想做什么,可是哥哥们呢?她要戴着哥哥们用第一个月工资买来的戒指,跟他做..爱吗?
“情比金坚!”哥哥的声音言犹在耳。她突然间极其的恨他,怨恨他此刻的残忍,怨恨他让自己这么难过。
她的手指被他掰..开,季少杰的脸强行与她相对,沉默地看她流泪的样子。
她吸着鼻子,扭过脸去。他的脸分毫不让的跟着黏过去。
她再扭到另外一边,他又黏过来,像逗小孩子玩一样。
她再无处可去,黑黑的大眼睛里蕴着泪,扭来扭去用力打他。他不紧不慢地捏她的两只手,看她扭,看她打,看她力气用尽,然后,“唰”的一下从腰间抽出长裤的皮带,系上她的手腕。
“你,你想干什么?”他从来没有用这样吓人的方式对待过她,脸色更是陌生的阴郁,钟静言不由得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