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他们两个人同时爱上一个,而且一定要生活在一起,这是多么的离经叛道。
如果他们坚持走这条路,可以预见他们的路会多么坎坷。作为一个父亲,他是不可能允许他们这样的。
方青玉这姑娘他算是从小看是长大的,论身世相貌,与震声是相配的,难能可贵的是,这么多年,她一直默默陪在震声的身边,不急不燥,她的心思,就连他都能看出来,这姑娘却从来没有对儿子挑明过,确实是个不错的好姑娘。震声的政治前途还非常远大,无论在组织还是群众眼里,他都需要一个稳定的家庭。如果他能跟方青玉成家,那将是不错的一桩美事。
并且,早已令他忧心的是,震声现在刚刚提升副市长,主管房地产,而震文近几年对房地产行业也颇有涉及,这对震声甚至他本人的政治生命都是有影响的,直系亲属从事他们权利范围内的行业,很容易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
他坐在那里,只是轻轻抿了一口茶,可几乎是在这一瞬间,他拿定了主意,震声与方青玉结合,由震文带着落落到国外生活,地点就选在新加坡,离得近,想他们的时候,随时可以过去看望。
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他认为,这样的安排对于三个孩子来说是最好的。
思及此,他和蔼地对方青玉说,青玉啊,你看着办吧。我们两家那么熟了,家里的事儿也都不瞒你。你马阿姨近来身体不好,你有时间要多照顾一下震声和震文。
方青玉自是温柔一笑,忙不迭答应了。
*
钟静言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季少杰。
“昨天晚上做了几次?” 有个男人问她。
彼时她正站在一家私房菜馆的女洗手间里洗手,冷不防被这冰冷而熟悉的声音吓了一跳。
一抬头,镜子里,紧邻的洗手盆前站着那个高瘦的男人,正低头不紧不慢地洗手,正眼也没瞧她。
她镇定地望了望门口,确定这里是女洗手间没错。
“三次?五次?”见她没有回答,那人状似慵懒随意地笑了笑,旁若无人地拿起干毛巾擦手,连指缝都一一擦到。却,在擦到最后一根手指的时候,仿佛是控制不住力道,半湿的帕子啪一声扔回原木毛巾托盘上。
那笑还在,带点湛蓝的深邃的眼,却分明寒意森森。
他一付老公捉奸兴师问罪的口吻,钟静言也拿了毛巾擦手,淡声说,“七次吧?还是八次?”
话音未落,已经落入一具僵硬的怀里,独属于季少杰的气息扑鼻而来。她纤细的脖子被人狠狠掐住,被迫仰望着他。
“放开我!”她困难地说,小脸胀得通红。
却,不仅上面的手未松开,反而有一只大手粗鲁地伸入她的裙内。
钟静言未料到他在公众场所这么大胆妄为,不禁慌了,大力扑腾,含糊地说,“我爸爸哥哥在外面呢……”
“那又如何?免费参观……”季少杰俯视她,冰冷蓝眸死盯着她的眼睛,指下毫不留情,挑开她的内裤,直接插*入裂缝里去——那里非常干燥。
“季少杰!”那娇.嫩之极的甬道被这么无礼地侵*入,摩擦出异样的疼痛,钟静言恼怒地用脚踢他,“你怎么不去死!”
男人却神色稍缓,如果摸出一手黏液,他会气疯。
他暂时松开她。“坐上去,把裤子脱掉。”他将手指放在鼻子,闻它的味道,眼睛一直盯在她脸上。
眼前这名身着深蓝色长袖T恤,米色长裤,看上去优雅斯文品位不凡的男子,站在女洗手间内,一边闻着她体.内的味道,一边叫她脱.裤子?
她早料到他不会放过她,却也忍不住觉得这世界太过荒唐。
“你放心,外边有人守着。”仿佛看穿她的想法,季少杰放下手,转而捏着她的软腰,像抱洋娃娃一样将她放在洗手台上。
“……见不到我,我哥哥会找过来的。”
她坐在洗手台上,眼睛勉强能与他的持平,咬着唇瞪他,小手努力撑在他与她之间,像极小时候被人欺负之时搬出哥哥来吓唬对方。
“哈哈,那正好,让他们看看,你是怎么被我弄出水的,”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眉心剧烈跳动着,“一晚上做七八次还没把你的水做出来吗?这么没用,正该学习一下。 ”
钟静言被他说得满脸通红。
小时候被别人欺负,哥哥们是一定要第一时间帮她打回去的。 此时,她出来已经有一会儿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几乎可以想象哥哥已经走在过道上,马上就要找过来,而他们看到她和季少杰这付样子,会是怎样的反应?
这些年,她在季少杰的身边,有意也好无意也罢,多少知道一些他的手段。如果正面起了冲突,就算抛开感情上的倾向,她也会更加担心哥哥。
她扯着他的袖子,声音带上一丝哀恳,“……我们不要在这里。” 她不愿更加激怒他。
季少杰阴冷地说,“怎么?怕被你的好哥哥看到伤心? ”
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