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过我自己。”她的脸紧紧地贴在刘据的头上,眼神有些飘忽。
“恩。”刘据重重的点了点头,“据儿知道了。”
卫子夫这才轻轻的放开他,笑骂道:“好了,去找你的小李子去!”
刘据转身朝她拌了一个鬼脸,飞也似的跑掉了。
秋光分外的好,卫子夫一个人坐在长廊的石凳上,看着刘据和宫女太监门嬉戏着,生活最好,似乎也不过如此。
谁的手轻轻的搭上她的肩:“在想我吗?”
“恩。”卫子夫握住那只手,回过头笑着,“想你了。”
楚服不在,阿娇躺在木床上睡懒觉,直到阳光照到她的脸上,把她晃醒了。
她几乎是想都不想,翻了个身:“服,晒到了。”
“恩,”于是楚服轻轻的拉上窗帘,只有柔柔的光偷偷的熘进来,照亮了整个小木屋。
可惜今天楚服不在。
阿娇喊了半天没有人回应,只好自己爬起来。
“死楚服……”她恨恨的走出小木屋,“又跑到哪儿去了?”
“为什么又在咒我?”楚服笑着走过来。
“嘁!”阿娇瞪了她一眼,“一大早跑到哪儿去了?”
楚服这回倒是没笑:“你又想我了吧?”
阿娇抬脚就踹把她踹到了水里。
“你个溷球!”她朝着在水里扑腾的楚服大喊,“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个样子的!”
楚服继续笑着,也没有要游回来的意思。
阿娇有那么点的担心了。
“喂!”她抄起手,“你先过来。”
“不踹我不掐我不打我了?”
“哼。”阿娇哼哼了一声,勉强是答应了。
“可是我好像没吃饭没有力气了,要不你下来把我拖上去?”
阿娇一大早的怒气又被重新点燃:“休想!”
楚服看色诱无效,只好慢慢吞吞的游回来。到了岸边阿娇脚下的时候,她伸出手:“拉我一把。”
阿娇犹豫着伸出手去,然后果不其然的被拽到了水里。
“你你你……”她实在是想不出该说什么了,只好愤愤的掐着楚服的脸,使劲儿往两边拉。
“出血了……”楚服模模煳煳的求饶。
阿娇这才放了手。
卫青很久没有来这里了,看到一片光秃秃的焦土,还有些不适应。
“大将军啊,”楚服散乱着湿漉漉的长发,“将军怎么忽然想起来参观这狼藉之地了?”
“你这是?”卫青有些惊讶的看着楚服。
“哦,怕自己一会儿会脑子迷煳,特地先到水里清醒一下。”
“服,是谁啊?”阿娇也擦着头发出来了。见到卫青,也不觉得奇怪,走到楚服旁边,用毛巾包住了楚服的长发,柔柔的帮她拭去发梢的水珠。
又是一个旁若无人。
楚服握住阿娇的手,笑着问卫青:“我猜大将军是要来告诉我们谁想烧死我们,想要当个好人,对不对?”
卫青看着那一双十指紧扣的手,所有的话最后只有只剩下一句:“你们怕死吗?”
“死倒是不怕,”楚服笑着看着阿娇的眼睛,“只是不想枉死罢了。”
“什么叫枉死?”
“就是虽然知道是谁想要杀我,却不知道为什么。”
卫青拧起眉:“你知道是谁要杀你?”
“是啊,”阿娇把头靠到楚服胸口,“将军啊,您为什么要杀我们?”
卫青一点也没有被戳破的窘迫,只是笑道:“真的是我吗?”
“嘁,”阿娇白了他一眼,“难不成还是楚服自己?还是你想说,是卫子夫?”
“我可没有说,”卫青也不恼,“只是你要知道,全天下要对付你的,可不止我一个。”
阿娇愣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的敌人如果要保护你,那我当然就要杀了你了,可是万一我的敌人他又想杀了你的话,我说不定会选择保护你们呢。”
“嘁!”阿娇懒得再理他,拖着楚服就离开了。
楚服依旧是哑着嗓子,一句话也不说。
“喂,”阿娇很不明白,“难不成你还怀疑卫子夫会来杀了你?”
楚服拧着眉摇了摇头。
“那你在想什么?”
“想卫青的话。”
阿娇呆了一下,渐渐也明白过来。
“你是说……你当年……”被追杀过。“可是有谁有那个胆子追到宫里来?”
楚服别开脸,没有回答。
有谁有那个胆子追杀到宫里来?当然只有一个人了。
“又是刘彻。”阿娇叹了口气,“为什么他老是阴魂不散的。”又问楚服,“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楚服呼出一口气,“反守为攻。”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