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楚霜浅,自己的心跳跳得异常的快。
“不…不知公主想要知道什么?”
初夏小心翼翼地问出口,只见楚霜浅依然一脸平静地看着自己,那美眸中藏着的情绪,自己并都不懂。
“你可知道自己方才说过什么话?”
楚霜浅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初夏心里一冷,这下惨了,该不会自己说喜欢长公主什么之类的吧,那可就大大不好了有没有!
“属下…不知。”
楚霜浅踏着轻盈的步伐走到初夏的床边坐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初夏。
“何为掰弯?”
初夏瞬间想晕过去,自己居然说了这种话,自己还说了什么,到底自己刚才说了什么醉话!本来的醉意被长公主这么一吓,什么酒都该醒了。
“呃…公主,属下刚才说的都是醉话,你别当真。”
初夏现在只要把所有的错都推给醉酒就对了,对,自己醉了,说了自己也不懂的东西。
楚霜浅挑了挑眉,美眸半眯,看样子似乎没打算放过初夏,而初夏看到楚霜浅的样子,心里的不安又加深了一层。
“何为,掰弯?”
四个字,一字一句地从红唇说出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让初夏无处可逃。
“公主,属下方才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得体的话?”
初夏不敢看楚霜浅的眼睛,兀自低下头,心里祈祷着自己刚才并未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你有什么话是不能让本宫知道的?嗯”
楚霜浅又逼近了几分,初夏似乎已经嗅到了楚霜浅身上那淡淡的香味,心跳不自觉地又快了几分,初夏感觉自己应该快得心脏病了。
“没…没有…”
初夏摇了摇头,依然不敢看楚霜浅,楚霜浅将她的这个举动解读为心虚。
“那就替本宫解答,何谓掰弯?”
初夏叹了口气,如果楚霜浅想知道,她便告诉她吧,只是不知道楚霜浅往后会怎样看自己,会不会觉得自己跟那二公主一般荒唐。
“这是属下的家乡话,…哎…”
初夏叹了口气,续道:“就是本来喜欢异性的人喜欢上了同性。”
说得这么现代白话,不知道楚霜浅听不听得懂,她偷偷抬眼看了下楚霜浅,看不出什么情绪,只见楚霜浅那双美眸紧紧地盯着自己看。
“初夏喜欢上女子了?”
楚霜浅没想到让初夏动心的是女子,磨镜之好在宫中也是常见的,只是为什么,从初夏最终说出来,却多了几分滋味,而且心中还有些舒坦呢?
“只是她…我跟她永远不可能的。”
初夏苦笑了一下,你心怀天下,怎么会看得上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宫女呢?
楚霜浅的眉头皱了一下,认真地打量初夏,这丫头虽然不算美极,可是却是长得极为清秀,若是稍微打扮,定能落个出尘脱俗之色,在宫女来说姿色也算是上等,难道她看上的人是什么皇族亲贵
“为什么?”
楚霜浅难得的八卦起来,她很少过问别人的感情事,偏偏是这丫头的感情事,她倒是莫名地来了兴趣。
初夏看了楚霜浅一眼,为什么?
初夏苦笑了一下,因为她高攀不起,先不说是同性,楚霜浅出生帝王家,而且还心怀天下,跟帝王家的人扯上关系最是闹心。
“不知道公主知不知道鱼与飞鸟的距离?”
楚霜浅一听,鱼与飞鸟,鱼畅游海中,飞鸟翱翔天际,那不是注定不能在一起吗
“或许我与她便是这种交集吧!飞鸟掠过水面不留下任何痕迹继续海阔天空,也没任何人知道鱼在看见飞鸟是那一刹那的悸动,就这样吧,或许鱼能守住那一份遥不可及的美好。”
初夏说完,露出一抹苦笑,看着窗外,就这样吧,看着你一步步登上皇位,或许就足够了。
楚霜浅看着初夏的眼睛流露出的悲哀,她看过胆小的初夏,睿智的初夏,害怕的初夏,唯独没见过,像现在这样悲伤的她,心里不自觉有一种钝痛传来。
“被你爱着的人定是幸福的。”
楚霜浅留下了这一句话,然后便起身,背对着初夏。
“初夏。”
楚霜浅轻唤了初夏一声,初夏抬头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楚霜浅,连背影也这么美,这女人简直是上天苦心经营的杰作。
“本宫知道你隐瞒着自己的往事,本宫等你开口的那一天。”
她知道初夏有着说不出口的往事,她想要清楚掌握这一切,毕竟这对她来说,都是一个不确定因素。
“属下定会找个时机告诉公主,只是属下需要一些时间。”
初夏如果如实告诉楚霜浅,不知道她会不会信,但是她不想欺骗楚霜浅,因为对于楚霜浅来说,最容不下的,就是欺骗。
“好好休息,明日还好到唐书年的府邸一趟。”
楚霜浅不知道初夏喜欢的人是谁,只是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