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忍心拒绝她,任由他给自己夹着菜。
年夜饭就在这其乐融融的氛围里结束了,由于祁流怀现在处于孕期,不能饮酒,所以这个年夜饭也就没有酒。几人吃完饭都十分清醒地回自己的院子了。韩墨也下了令,今年除夕韩门除了迎新年可以放鞭炮,一律不准放烟火。因为他怕会惊倒祁流怀,也怕会影响祁流怀晚上睡觉。
回到院子后,祁流怀坐在床上,久久没有入睡。韩墨一看便知道祁流怀有心事了。走过去问道,小怀,怎么了?有心事吗?还顺手摸了摸小怀披在肩上的柔顺青丝。
算算时间,我来韩门都半年了吧。都年关了,但是我都未向纳兰伯伯他们报过信,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担心我。祁流怀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韩墨说道。自己来了这么久,最近生活十分如意,倒是忘了联系纳兰若风他们了,不知道他们过得可好。
放心吧,我每个月都有让人送信去红焰教,不然你觉得让他们的性子,你现在怀有身孕还不在红焰教,会放心么?韩墨亲了一口祁流怀的脸蛋,说道,好啦,快睡觉吧,你今年就要守岁了。有我你就不用担心太多了,养好身子才是最重要的。说完便让祁流怀躺在床上,并将被子给他盖好。
祁流怀没想到韩墨居然每个月都会往红焰教送信,自己都忘得干干净净的事情,他居然留心到了。有韩墨在果然是好极了。祁流怀听话地躺在床上,任由韩墨给自己盖被子。
韩墨见到床上乖乖巧巧的祁流怀,心里软成了一滩水。亲了一口祁流怀的额头,说道,睡吧,我去洗个澡便过来陪着你了。韩墨将被子给祁流怀掖好后,便出门去了浴池。现在屋子里燃着炭火,倒也不怕祁流怀冻着。
祁流怀看着韩墨出去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还好韩墨此刻出门了,不然又会被祁流怀这难得一见的笑容迷得神魂颠倒。
转眼便又过去了小半个月,祁流怀的预产期也来了。这些日子韩墨更是不敢让祁流怀走出自己的视线范围,由于祁流怀的身子十分特殊,一般的稳婆他也不敢请,只能让张大夫亲自上阵了。所以这些日子张大夫也是随时候命在韩墨的院子里。
日子一日比一日离的近了,紧张的不止是韩墨,祁流怀也紧张地不行。最近一段时间,他几乎每次都要起夜数次,原本养在身上的肉又被折腾掉了。韩墨看着祁流怀这般辛苦,也心疼得不行。
这日,韩墨为了缓解祁流怀的紧张情绪,便陪着祁流怀下围棋。下到一半时,祁流怀突然惊呼了一声,瞬间便脸色煞白了。墨之!疼!祁流怀下意识的便去抓住韩墨的手。
韩墨也被祁流怀的惊呼吓到了,赶紧上前去将祁流怀抱起,朝着门口大吼道,张大夫!快!小怀他肚子疼起来了!一向冷静自持的韩门主在这一刻也是失了冷静,慌慌张张将祁流怀放到床上,将被子给他盖好,双手紧紧地抓住祁流怀的手。
小怀,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别怕。韩墨看着祁流怀煞白的脸,整个人跟着祁流怀开始冒着冷汗了。
墨之,疼,好疼啊。祁流怀下意识的用劲抓着韩墨的手,似乎这样韩墨就能借他一些勇气去抵御这难以忍受的剧痛。
门主,让我为祁公子把把脉。听见韩墨的大吼后,张大夫便火急火燎的赶了进来,赶紧上前去为祁流怀把脉。看来是要生产了,还请门主叫人干净准备热水,干净布料,剪刀。张大夫向韩墨说道,希望这样可以让韩墨找回一些理智。
韩墨听了张大夫的话后,朝着屋外的丫鬟说道,迅速准备热水,干净布料,干净剪刀!快!丫鬟们听了门主几近抓狂的声音后,赶紧跑去准备去了。
门主,当祁公子阵痛达到半刻钟不到便一次时,便会生产了,不过看祁公子这个状态,应该也快了,产房重地,你看你是出去还是?张大夫向韩墨说着祁流怀的现状,并示意韩墨出去等着。
我不会出去离开小怀的。他作为男子尚能为我韩墨生子,我韩墨为何不能留在这里陪着他。韩墨看也不看张大夫,便走到窗前去紧紧抓住祁流怀的手,对祁流怀说道,小怀,不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痛的话你就咬我,让我和你一起疼,好不好。看着祁流怀因为阵痛而发白的脸,韩墨的心都揪在了一起。
祁流怀也紧紧地抓住韩墨的手,指甲更是无意识地嵌进了韩墨的肉里,韩墨似乎感觉不到痛一般紧张地看着祁流怀,这一刻他多么希望自己能替祁流怀疼痛。
丫鬟们很快便将东西准备齐了,可能是因为祁流怀男子的生子的原因,阵痛来的特别快。很快,床单上便开始流出白色的粘液,也有丝丝血液流了出来。祁流怀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韩墨也被祁流怀的叫声刺激地心疼不已。
韩墨,你个混蛋啊,疼死我了,我不要生了,好疼,呜呜呜。祁流怀觉得自己下面都快疼麻木了,一个物体更是叫嚣着要从自己的身体里出去。
张大夫看了一眼祁流怀的产道,说道,祁公子,你还需努力些,男子生子着实辛苦,实在不行,老夫只好用非常手段了。男子生子怕就怕在这产道迟迟打不开,若是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