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么办”女生沙哑的声音带上一丝哭腔,情绪十分不平静,白司皱了皱眉,心中叹了一口气,一只手将女子的双手卡在背后,一只手掏进白大褂的口袋拿出一支还未拆分的针筒,拿嘴咬开袋子,就算是一只手也熟练的将针头插到一个小药瓶里,抽了半管透明的液体,安置住女子扭动不安的身体找准位置打了下去,看女子渐渐安静下来陷入沉睡,白司胸口一种名为悲哀的情绪在侵占着心脏和大脑。
将针筒扔进一边特制的垃圾桶,白司看了看躺在床上昏迷的谢橙宁,又看看倒在沙发上昏睡的女子,无奈的笑笑。
“悠乐,其实你明明可以让自己过得快乐,没必要那么累”喃喃的自言自语道,女子原来是吴悠乐,那张苍白的脸庞五官比起五年前更加的立体消瘦,唇色惨白,表情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
☆、一切的喜悦与悲伤
夜幕暗沉,繁华的S市在这一刻也变得寂静,大街上只有稀疏的几个人在行走,明亮的路灯照不进角落的阴影,黑暗的地方不是站在光明就可以看的清晰。
坐在一个公园的长椅上,白司身穿灰色风衣,在路灯下玩着手机,不时的寒风吹过也没有破坏他的性子,倒是乐在其中的样子。四周除了树木就是建筑物,没有半个人影,被风摆动的叶子互相撞击,发出沙沙的声音,头顶的路灯也很应景的闪了几下,一时间好像变得阴森恐怖起来。
白司抬起头看了看路灯,不以为意一笑,低下头重新玩起了手机。过了没多久,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渐渐清晰,一个,两个,三个,三个人。白司将手机揣回口袋,站起身整了整衣冠,脸上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
“嗨”
率先出声,看着面前三个气质各异但都貌美的女子,白司表现的优雅风度,没有半点失态,“宁宁在哪”徐溪忆开门见山的说道,“徐小姐,”对于徐溪忆的直接白司没有表现出多大意外,从容的回答道“对于谢橙宁请你放心,她很安全”
“交出来”
三个字,明明平淡的口吻却带着深入骨髓的寒冷,徐溪忆的气势陡然而起,曾经黑亮的双眸此刻更加墨色如沉,那里面包含的死意让白司脸色一变,林初缘心里暗道不妙,徐溪忆的精神明显已经徘徊在疯狂的边缘,眼看马上就要找到谢橙宁,白司再打马虎眼,保不准徐溪忆会干出什么事来,白司好歹是她表弟,她总不能见死不救。和安静交换了眼色,安静也想不到徐溪忆竟然如此能够忍耐,长时间的压抑就要爆发的感觉竟然让人如此胆颤。
林初缘上前一步挡住徐溪忆的视线,“白司,还没忘记我吧”假装轻松的口吻瞬间将紧张的空气消散,“当然,怎么会忘”白司笑着说道,看向林初缘的眼神包含了几丝感激,“白司,明人不说暗话,谢橙宁在哪里”“姐,谢橙宁在哪我不能告诉你们。”
林初缘挑眉,察觉的背后混乱的气息加重,心头一跳,厉声说道“白司,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无论如何你都要把谢橙宁的下落交出来”姐是在救你命啊白司,别那么不识好歹啊,“姐,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告诉你们的,”轻笑,白司神情突然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这家伙不会被吓傻了吧,林初缘担忧的想到。
一时竟无语,白司态度坚决,丝毫不见妥协,林初缘也没有办法,“为什么,谢橙宁对你而言并重要啊”“姐,你别问了,徐溪忆,谢橙宁在哪我知道,她没有任何危险,你可以放心,不过一旦我出现任何损伤,那么,真的就不能保证了”
“你在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述说,简单的述说而已,除非你不想看见一个活蹦乱跳的谢橙宁”
徐溪忆呼吸一滞,活蹦乱跳的谢橙宁?瞬间抓住重点,难道白司带走谢橙宁是想治好她?虽然还是怀疑,但还是沉默了,白司见状知道徐溪忆已经冷静下来,继续开口说道“谢橙宁和我非亲非故我的确没什么义务要救她,可是有一个人却是不舍得你难过偏偏我和那个人关系又十分亲密,她的要求我也没有办法,”白司耸肩,一脸无奈与宠溺。
徐溪忆看白司的神情不似作假,眼光几闪,那个人和白司关系非同一般并且舍不得自己难过,符合这两点的这个人是谁只怕已经呼之欲出,如果是吴悠乐的话,想必是真心的要治好谢橙宁,不过…
“我要见她”
“不行”
白司一口回绝
“为什么”
“悠乐现在情绪很不稳定,你…”
忽然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白司连忙闭嘴,不要做无谓的事,他一直遵守,现在却多说了这些话,果然是关心则乱吗。
徐溪忆清楚的听到白司的话微微蹙眉,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对方显然没有要说下去的意愿,徐溪忆也就没有多问,无论现在的吴悠乐是什么样的情况,她能给予的不过是类似朋友的问候,可是骄傲如吴悠乐怎会接受这样的问候,比起朋友,她们心照不宣的选择了更好的结局,最熟悉的陌生人,很是贴切的形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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