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来的,怎么好像越来越大了啊?!”
马尾男及微胖男顾不上再去调戏冯子妍,急忙转过身来对萧飞说:“飞哥,我们也听见了。我们觉得,好像这从这家酒店或者附近的什么地方发出的。”
在场的五个男人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大脑内出现奇怪声响的这件怪事上,谁也没在意冯子妍在干什么。她的确没干什么,也没有展现出肢体上的动作,但她那张红润的小嘴却令人吃惊地张得很大。不仅张得很大,而且还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
包括萧飞在内的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开始面露痛苦之色,不停地用双手去捶打头部,试图用自己的力量把这个声音从脑子里赶出去。这时,肌肉男一边强忍住脑内越来越大的声响,一边打算在手机上搜索一下这种声响的来源。
凑巧,在网页的各种信息中看到“颅鸣”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词语。没等他颤抖着用手指点开有关“颅鸣”的网页时,他再也无法忍受大脑内的这种类似于耳鸣的奇怪声响了。
“啪……”一个物体掉在了天台的水泥地面上,原来是肌肉男的智能手机从手中滑落到天台地面上。只见他不想去捡自己的手机,而是非常非常痛苦地扭曲着身体,紧闭双眼,咬牙切齿地捏紧双拳,左一拳右一拳地击打着自己的头部。
他不想去看其他人,也什么事都不想做,只想把这个声音从脑子里赶出去。让他有所不知的是,其他四个同伙与他的表情、动作及想法几乎完全一样。
近十来秒钟后,萧飞及其同伙的双眼、双耳、鼻孔、嘴巴内流出了不少的黑红色鲜血。尽管带血的五官看上去十分令人恶心、恐怖,但没有一个人想逃离这里。萧飞等人不想逃跑的原因,实际上就是因为这个已经严重伤害到他们大脑及五官的奇怪声响。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发出奇怪声响的冯子妍在心里冷笑了几声。接下来,她只想做一件事,就是把她的声音扩大到让人无法想像的地步,扩大到受害者会认为是尖叫声的地步。
“啊……!”萧飞痛苦地大叫着,因为在他大脑内出现的奇怪声响即女人的厉声尖叫声已经超出了“尖锐刺耳”的程度。此时,他恨不得找把刀把自己的大脑一刀给切开,然后一把抓住自己的脑子给扔得远远的。
紧闭双眼的他永远无法知道的事情是,他的几个同伙已经被这种尖叫声折磨地跪在地上,或趴在地上死命地用头去撞击天台的水泥地面,直至撞得满头满脸全是鲜血也毫不在乎。
意志力在几个人里面还算坚强的肌肉男,这时强行睁开了双眼。他瞅了一眼站在不远处仍然在“张口大笑”不已的冯子妍,他不想知道她为什么还在笑。仅仅看了她两眼后,就把视线对准了前方几米外的天台边缘。
天台边缘的前方是一片布满夜色的潮气的天空,黑的无止境的天空在北风中显得是那么的感伤,呼呼吼叫的北风似乎在召唤着肌肉男说:“嘿,快过来,快加入我们!”
肌肉男挣扎着从地面上站起身,歪歪扭扭的义无反顾地朝天台边缘走去。踉跄着向前走去的同时,他的口、耳、鼻,嘴仍在不停地向外流出鲜血。
当他的一只脚踩在天台边缘时,目光呆痴着把另一支脚也放了上去。接着,没有片刻的犹豫,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一脚跨向了黑色的天空……
几秒钟后,从距离天台有10层高的地面上传来一声微弱的撞击声。随后,肌肉男的同伙及他们的“飞哥”先后走向天台边缘,一个接一个的从酒店天台跳了下去。
当最后一个男人即马尾男“勇敢”地跳下楼时,站在一旁冷笑旁观的冯子妍终于闭合上了那张耐看,迷人的小嘴。无事状地看了看空旷的、被黑夜笼罩着的四周,捡起地上的夹克拍了拍上面的些许灰尘,重新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掏出兜里的万宝路冰爵香烟,拿出一支点燃后,轻轻地吸了一口。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悠闲地顺原路返回。当她回到酒店10层的通道上时,抬头看了眼天花板角落里的监控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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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然无声地来到吴彦坤的房间外,拿出手机给对方发了条信息。此时,吴彦坤早已洗完澡,钻进干净舒适的被子里,一边抽着烟一边玩着手机游戏。
要说困想睡觉那是真的,但他一想到冯子妍马上就会来他的房间便睡意全无,精神抖擞地半靠在床头。此刻,时间刚刚过了凌晨1点06分。如果马上进行“双人体操运动”,大概还是会有五到六个小时的睡眠时间的。
手机游戏玩了一半,冯子妍的信息便到了:“嘿,开门,好吗?”
吴彦坤朝被子上一扔手机,掀开被子跳到地上便冲向了右侧的客房大门。等他一把拉开房门时,忽地想起自己好像什么也没穿,有点害羞的朝门外的冯子妍笑着说:“等等,我去穿件衣服。”
冯子妍欣赏着吴彦坤赤-裸的下身,一边笑着走进门一边说:“这样挺好,为什么要穿衣服呢?”
吴彦坤往房间内跑的同时,有些大声地说:“要是冻感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