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麻,心里早就蠢蠢欲动,双手探向她柔软丰盈的胸口,身躯随之不停的起伏,在她双腿之间轻轻摩擦着。
“你。。。”纪语桐倒抽一口气,松开了她,脸色潮红,兀自迷蒙的美眸带着些嗔色看着江夏。
“我怎么了?”江夏一边轻轻喘气,一边无辜的道:“刚才还只完成一半,你就。。。所以现在当然要继续。”口里这样说着,手底下的动作却是越来越激烈。
“嗯。。。你。。。不要。”纪语桐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又咬住嘴唇,微微摇头。
“你不想了吗?” 江夏嘴唇找出她耳后的敏感点,百般挑弄。
“我们。。。去楼上,不要再在这里。。。”纪语桐抱住她的头,几乎在恳求她,她心里有些无奈,身上这人,天生是她的冤家对头,是她命里的克星。
“我喜欢这里,这里是我们的二人世界,我就要跟你在这里,在钢琴上,沙发上,床上,厨房里,餐厅,浴室,游泳池。。。在任何一个地方。”江夏每说一个地点,就要停顿一小下,轻轻舔一下她的耳廓,那种感觉,就像一只漂亮的蝴蝶,在她耳边扑闪着彩色的翅膀,那种酥痒的感觉,从耳间一直蔓延到心里。
她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耳边,低低的略带磁性的声音,听起来说不出的性感,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话里的内容,更是让纪语桐又是羞涩,又忍不住心跳加速,身体的温度瞬间骤然升高。
江夏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手已一路往下,探向她最柔软的地方,那里仍是一片温热潮湿。
“难道你不想吗?”
“嗯。。。”纪语桐轻哼一声,忍不住恼羞成怒:“你这个淫~魔。。。”
江夏低低的笑:“那我还真是不要辜负你这个词了。”说着嘴唇封住她的,手指却已缓缓进入她的身体深处,开始轻轻抽~动。
大厅里很快又响起了一阵阵愉悦的让人神魂颠倒的呻吟。
外面天色越来越晦暗,狂风暴雨仍在继续,而屋内的狂风骤雨,却才刚刚拉开序幕。。。
三天,整整三天,江夏和纪语桐两人呆在海边别墅里,没有向外踏出一步。两人似乎为了弥补十多年来刻骨的相思之苦,每天腻在一起,除了吃饭,休息,就是□,不停的□,而且就像江夏说的那样,这幢房子的每一个地方,都能成为她们亲热的场所,纪语桐开始不习惯,却不得已要顺着江夏,渐渐在江夏的带领和诱惑下,一点点抛去羞涩和矜持,一次次在各种不同场所迷失在□的海洋,然后被江夏带入快乐的天堂。
三天之后,两人下楼来,都觉得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江夏浑身就像散了架似的,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只休息一小会儿,又忍不住起身向厨房那边走去,她双手抱肩,轻轻倚在门边,看着那道柔美曼妙的忙碌的身影,脸上绽开一丝甜蜜的笑容,然后缓缓靠近,双手从背后轻轻环住了她的腰。
纪语桐正切着番茄,顺手拿起一片送到她嘴边,江夏张口咬下,顺便舔了下她纤白如玉的手指,纪语桐连忙缩手,轻笑一声:“你真是个无赖。”
“我怎么无赖了?”江夏右手伸进她的衣摆,轻轻抚摩着她光滑平坦的小腹。
纪语桐心里立生警觉,想起昨天在厨房里发生的荒唐的一幕,往边上退开一步,皱了皱挺俏的鼻子,软软的道:“夏,今天你放过我吧。。。”
“你放心,我一点儿力气都没了,连头都昏昏的,长这么大,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纵欲过度了。。。”江夏抚额道。
纪语桐又好气又好笑:“活该,自作自受。”
“我还没说完呢,明白了什么叫纵欲过度,总算不枉此生了。”江夏看着她,抿唇而笑。
“我目前还真是没见过比你脸皮更厚的人。。。”纪语桐放下菜刀转过身来,又是笑,又是无奈。
“宝贝,让我抱抱。”江夏再度抱住她,有些委屈的道:“这不能怪我,别人都说,情人的体香就是春药啊,我天天闻着春药,那可怎么办,何况,你还那么热情,叫得又那么动听。。。”说到这里,将头埋进她发丝里,深深呼吸着那特有的清香。
“江夏,你去死!”纪大美女美眸带嗔,脸色由白转红,开始恼羞成怒。
“语桐,我都好久没有跟你亲热过了。”江夏声音柔柔的,像个小孩子一样趴在她肩头,纪语桐眼里那一丝羞恼的神色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真是。。。真是不知道怎么说。”纪语桐将脸埋在她怀里,想起这几天自己的疯狂和放纵,耳根都在发热:“你让我自己都快要不认识自己。”
“可是你很喜欢啊,很快乐啊。”江夏在她耳畔低低的笑。
纪语桐白了她一眼,不想理她,轻轻巧巧的转移了话题:“奇怪,你那一群狐朋狗党这几天居然没有打电话过来。”
“他们一个个精得跟鬼似的,怎么会不识趣的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江夏把玩着她柔顺的长发,懒懒的道:“不过算下时间,也快按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