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喝到,什么也没吃到,一定要问问这个小囡囡,你选的什么酒店啊!”
发生在周琳身上的事及她的一番想法,沈小小当然不可能知道。就在周琳挂着满面笑容被一位来自上海的同胞在头部实施穴位按摩的同时,她看着走到自己面前并蹲下来的罗思妤,用英语说道:“嗨,你怎么会在这里?”
罗思妤左手撑着下巴、左手肘撑着蹲下的腿部,左右观察了一番半岛酒店的室内游泳池,故意说:“看上去,半岛的室内游泳池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不知道他们的克莱门特酒吧还有没有那种多重口感的鸡尾酒。”
沈小小笑着摇摇头,从泳池里爬上岸,径直走到自己的躺椅前拿起一张宽大的浴巾裹在身上。转过身在看了眼罗思妤后,冲她招了招手。
罗思妤微笑着走到她的面前,礼节性的与对方拥抱了一下,又相互行了个贴面礼。待两人互相用脸颊碰一下,嘴里同时发出“啵啵”的声音后,罗思妤注视着小:“卡米拉,我记得我们以前用的好像不是贴面礼。”
小小看了她一眼,转身边走边说:“没错,我们以前用的是亲吻礼。”
罗思妤见她已半躺在一张深褐色的躺椅上,走上前说:“不介意我坐下吧。”
“当然不,请坐。”
“你还记得,刚才在电话里怎么说的吗?”
“艾莉森,我没有忘记。既然你找到了我,我就应该兑现刚才的诺言。”
罗思妤望着眼前的泳池,淡淡地说道,“我希望,你没有忘记我喜欢喝的鸡尾酒。”
沈小小取下泳帽及泳镜,用浴巾擦拭着头发,“辣椒与蜜桃鸡尾酒,我没有忘记。但我想,你应该换一种口味了。”
罗思妤侧目看了她一眼,“什么口味?波本威士忌?很抱歉,我没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
☆、第86章 介绍新朋友
因为今天是周四,所以半岛酒店的室内游泳池会一直开放到晚上的9点半。在离关闭时间还有30多分钟时,泳池内只剩下了两个来自英国的游客在水中缓慢地游着,愉快地聊着天。
沈小小与罗思妤在享受酒店为游泳的客人提供的池畔美食的同时,也将两人的交谈走到了尾声部分。当谈到第二天在酒店23层屋顶露天阳台上举行的小型私人派对时,罗思妤饶有兴趣地说:“嗯,生日与单身派对,真不错。你是怎么和这个叫周琳的女孩儿认识的?她和你的关系很好吗?”
小小知道她想问什么,但她并不愿意很随便地向别人透露周琳的隐私。浅笑着,很笼统地说了一些众所周知的事实:“不,她和你想像的不一样。对她来说,我只是一个没有固定工作、没有固定收入,久居美国又突然想到回国的海归华人女孩子。”
没等罗思妤发表自己的意见,小小忽然又用普通话解释着:“其实,我是想说自己只是一个海待。因为,我确实不知道哪一句英语或西班牙语的短语可以准确地表达出‘海待’这个词。”
罗思妤咯咯笑出声来,用自己的家乡话即台湾-国语,对她说:“卡米拉,我知道‘海待’这个词是时下非常流行的新词汇,好像出自于大陆的网络语言中。可是,我不明白你怎么会成为一个海待?”
“因为当今中国企业的用人思维更加理性了,他们看重的不只是海归们的学历,往往更侧重于海归们的能力。”
“能力?卡米拉,拜托你不要把我当成小孩,和你在一起生活了三年,我太了解你了!”
此时,当沈小小听到对方的话中越来越带有台湾-国语的味道时,有些严肃地说:“艾莉森·罗,如果你仍然非常热衷于讲台湾-国语的话,我会用拉丁语与你继续进行交谈的。”
罗思妤的思维没有小小转得快,歪着头想想后急忙申辩着:“喂,你不要酱紫鸭霸(台湾语:不要这样不讲理)好不好?我什么时候在讲国语了?”
小小伸出一个食指摇了摇,还是用普通话回答着:“不不不,‘酱紫’和‘鸭霸’这两个词就来自于台湾-国语。别忘了,我和你同居了三年。”
“香蕉你个拔辣,你很机车喃!你信不信,我给你彩色笔!”(普通话:你在鬼扯,你很龟毛!你信不信,我给你点颜色瞧瞧!)罗思妤不假思索地用习以为常讲惯了的口头禅回敬着。
小小和罗思妤相处的时间并不短,她当然听的明白对方说的台湾语口头禅,却仍然用拉丁语说:“很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罗思妤气得直冲她翻眼,咬着牙先用较为标准的普通话说了句:“卡米拉·沈,你很嚣张喃!行,你用拉丁语和我讲话,那我就用日本语来回答你。”
紧接着,她张口便说出一段纯熟的日本语来:“あなたはろくでなしです,私はラテン語を理解していません。(中文:你是个混蛋,我不懂拉丁语。)”
小小听到对方一番字正腔圆的日本语回答后,却不以为忤。反而嘻笑着用英语说了句:“冷静点,艾莉森。我向你表示歉意,你愿意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