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眼泪,深呼一口气,道:“老伯,你可有见过一个白衣女子?”
拉二胡的连连点头,道:“见过,见过…”
李箫心里一喜,忙问道:“她往哪里去了?”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此言一出,李箫明明看不清,却还是忍不住四处张望,道:“她在附近么?”
老伯哈哈大笑,道:“年轻人,我说的白衣女子就是你啊!”
李箫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老伯微微一笑,道:“我有时候丢了东西,正找的时候怎么也找不着,等我放弃寻找的时候它自己就出现了。年轻人不必惊慌,该来的始终会来。你且坐在石阶上耐心等待,我拉二胡给你听。”
仔细一想,李箫便不再惊慌,她想,玉菡出去办事很快就会回来的,我就在原地方等她,她那么聪明,一定会找到我的。思及此处,心中一宽,点头道:“老伯,我还要听先前那首曲子。”
老伯朗声大笑,道:“好!此曲为春蚕到死,你且好生赏析。”
李箫应了,耳听二胡声缓缓流淌,道尽世间悲怆苍凉。她撑着脑袋静心聆听,忽觉人生如梦,弹指一挥间便是永生。
作者有话要说:
☆、情切切
清晨的阳光洒在偏僻的小山村,柔和而温暖。
李箫静坐在石阶上,听着老伯拉二胡。同一首曲子,她听了很多遍,老伯也不厌其烦的拉。期间,她越听越想苏玉菡,越想越心酸,心酸了就想哭。此时此刻,她真的很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但她没有哭。只因她知道苏玉菡一定会来找她,也一定会找到她。
果然,之后不久,苏玉菡找到了她。苏玉菡远远地站窄小的田垄上,看着李箫满身是泥土地缩在墙角,脸色惨白如纸,不禁微微皱眉。
老伯停止拉二胡的动作,笑道:“年轻人,你等的人来了。”
李箫条件发射地站起来,四处张望,果然看到了一团白影,她用力的挥着没有受伤的手,叫道:“玉菡,我在这里!”
苏玉菡缓步朝李箫走去,牵引着她走回小院子,由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凭女人的直觉,李箫知道她是恼了,她怕说多错多,也闭口不语,只是拉着苏玉菡的衣袖不松手。
“一个人走出去做什么?”苏玉菡确实有些恼,但是,见李箫委屈的小模样特别惹人怜爱,也就心软了,道:“我只不过稍离开了一会儿,你就弄得满身是泥土灰尘,若我再迟一些回来,保不定你还会把人给弄丢了。”
李箫嘿嘿傻笑,道:“往日醒来你都在我身边,今日你却不在,我怕你出事,就起来看看。”
“瞎操什么心?我能有什么事了?只不过回了趟花影楼罢了。”
李箫往苏玉菡身上靠,道:“我知道了。下次你若不在,我再也不乱跑,就在原地等着你来找我。”
苏玉菡拂了拂她的头发,道:“如此甚好。”过了一会儿,道:“你且坐着歇息,我去烧些热水帮你洗洗身子。”
李箫本靠在苏玉菡肩头,此时她脑袋一偏,不偏不移正好亲着了其裸露在外的脖颈,但觉肌肤如丝绸般润滑,不禁多亲了两口。
“好了李箫…”苏玉菡早已习惯李箫逮着机会就占便宜的坏习惯,侧头避开,捏了捏她的手,道:“我先去烧水。”
此言一出,李箫突然很心疼,心疼堂堂一国大祭司竟然为她去做那些烧水煮饭之事,她忍住眼泪,道:“我也去厨房,陪着你说说话。”
苏玉菡怕她又再撞着磕着,也就答应了。炉子是现成的,由于小时候家境并不富裕,苏玉菡家里没有什么下人,她娘有时候会亲自在厨房打转,是以两姐妹对厨房的一切并不陌生,那烧水的炉子如何使用,苏玉菡自是会的,这段时间用的洗澡水,喝的开水,都是她烧的。
柴火也是现成的,都是些玉米棒,细小的干木头。此时苏玉菡一手拿着蒲扇一手拿着玉米棒,若是忽略她的衣着打扮与相貌皮肤,俨然就是一个只管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小媳妇儿。
李箫与她并肩而坐,手里拿着一根木棍,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地面,发出笃笃的响声。
柴火兀自燃烧,水逐渐变暖,李箫的心似乎也跟着逐渐变热的水暖了起来,不为别的,只因苏玉菡在她身侧,即使一句话也不说,她也能够心安,能够感受到温暖。
不久后,李箫再一次被苏玉菡扒光了。本该完美无瑕的胴体之上多了很多擦伤,如今已在慢慢愈合。额头上的淤青还在,脸上的肿却是已经消了。
苏玉菡将脏衣服丢在一旁的木盆里,转眼就见到李箫缩进了被窝里,脸颊还泛着微微的红润。她心中了然,道:“怕羞么?”
李箫不答,又将脑袋缩进了被窝。苏玉菡湿了毛巾,拧干,左手拎着冒着热气的毛巾,右手干净利落的掀开了被子。
身上一凉,李箫条件反射地用手去遮挡重要部位,奈何一只手不能动,半遮半掩却是更加诱人。她双腿并拢,依旧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