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洋洋地反问。
年轻人的感情,换到了老一辈的人嘴里就没那么容易说出口了,泠妈妈有些着急,脱口就说:“你到底喜不喜欢宇翔?”
闭上眼做苦思冥想状的人张了张嘴,并不绕弯子,“喜欢啊...”
却听外面传来一个物体掉落的声音,她和泠妈妈同时愣了一下,再次被泠妈妈拧住耳朵,怒道:“说实话,是哪种喜欢?”
泠伊人心里还想着那个响声,这套房子里就呆了三个人,她和亲妈坐在一起,发出响声的人必定是方绮绿无疑,难道她在偷听?心中一紧,也懒得和亲妈玩文字游戏,直接了断道:“妈,我就把那四位当哥哥,别的什么都不是,您别瞎操心了,不可能的,安姨那边你好好说,拜托你了!”说完立即跳下床跑了出去。
方绮绿真心觉得自己作,并非有心偷听她们母女俩说话,只是泠伊人的手机响个不停,她不方便帮忙接,这才撞见那个小魂淡说喜欢安宇翔,她也明白这是玩笑话,但心里还是止不住泛酸。
结果刚躺到床上那个小魂淡就迈着轻快的步子回来了,二话不说就上来抱她,被她一眼看穿心思,毕竟这样的举动实在反常,她还是忍不住酸她:“你喜欢安宇翔?”
泠伊人嘴角一勾,低头就想亲她,被她反应快速躲开了,只得委屈地说:“我没有,我跟我妈开玩笑呢,她这次来就是逼婚来了,安宇翔她妈想撮合我和他...”
方绮绿一听这话就不淡定了,差点没跳起来,心里像火烧,脸上却云淡风轻,“哦,我知道了。”转过身去假寐。
见她不冷不淡的样子,泠伊人有些疑惑,自己亲妈在别的房间坐阵,她不敢胡来,只得小声地和方绮绿解释:“我当然不可能同意,你是知道我的。”
一只手小心翼翼攀上方绮绿的肩头,还没有所动作就被拍了下来,“别吵,我要睡觉!”
泠伊人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这..这还是她的方老师么?这个时候不是应该炸毛么?
猜不出所以然,泠伊人也不打算说话了,言多必失,乖乖在方绮绿身边躺下,灯一关,两人都不说话。
啪!方绮绿开了台灯,一脸愠怒瞪着身边的人,一下子压抑不住声调:“把你的手拿开!”
“嘘...”
方绮绿这才意识到失态了,自己怀着一肚子的怒气刚进入梦乡,就感觉到有这么东西在自己的小腹上爬行,还没等她彻底醒过来,那个东西已经钻进她的内裤里,覆在那团柔软的毛发之上...
“你...你把手拿出来!”方绮绿憋红着着脸,声音压得低低的,生怕自再像刚才那样,也不知道准婆婆听没听到。
既然也所行动了,就要行动到底,半途而废不是真女人,泠伊人将这条奉为船戏准则,谁让方绮绿半句话不多说倒头就睡,着实让她郁闷了,心里盘算着有什么办法能让方绮绿打破淡定,于是,在黑暗中,一只爪子伸了出来...
“啪!”这次是被打手的声音。
方绮绿再也没办法淡定下来,一下子坐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始作俑者,一副要把她的狼心狗肺剜出来的样子,泠伊人也不怕,和她深情对视,最后说了一句:“要是让我妈知道你不给我办,她更加不会同意这门婚事...”
她说得恳切,一点弄虚作假的样子都没有,眼神直勾勾盯着她,好似要从她的身子里翻出一个答案来,直看得方绮绿全身发毛,哭笑不得,弱弱地舒了一口气,声音里尽是哀怨:“你还有心情开玩笑,都火烧眉毛了,你爸妈要把你托付给安宇翔或是秦一川...”
意料之中的事,打小耳边就听多了各种对安宇翔和秦一川的溢美之词,从虫鱼鸟兽到繁花似锦,每一样都是为那俩大帅哥量身制作的,泠伊人听得多了,觉得厌烦,每每都会顶上一句:他们那么好,让他们当你们的儿子好了,反正我们家缺男丁。一句话噎得泠爸泠妈无话可说。
“就因为这个你才哭鼻子?”泠伊人笑着凑到方绮绿面前,用手指戳她的脸蛋,要是换成往常,这个动作是方绮绿的专利。
方绮绿一听就不高兴了,她可不愿意承认自己为她哭了,“当然不是,我只是切洋葱不小心被熏到了。”
“可我明明看到切菜的是我妈。”泠伊人紧追着问题不放,发誓要追查到底。
一想到这个就不好受,方绮绿躲开她恳切的眼神,鼻子一酸又想哭了,“你别管我有没有哭,反正不是为你哭!”说完扯上被子说了声“晚安”,打算继续做鸵鸟,可泠伊人不是好敷衍的,当即又把她拖起来,闹着要听真相。
真相可不就是这样么,她自己心里明白,方绮绿表现得这么明显她不可能看不出来,但上头还有亲妈盯着,她又不好开口说什么,只好往方绮绿心房里钻:“我说过要相信我,我毕竟是我妈亲生的,再不济她也不能把我的腿打折了绑在家里吧?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和你分开...”
这话说得,当即把方绮绿感动得泪眼汪汪,作为一个御姐,我们的方老师在爱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