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带到这种污秽之地!
祁卿深呼一口气,反复告诫自己不能冲动,白天那些守着项霜的人怕是分外警惕,即使晚上危险性大些,她也必须冒这次险。
一白天的焦灼等待,祁卿并没有坐以待毙,她向附近的医馆和武器行跑了一趟,给自己今晚的行动添了点武器和伤药,又找来了北部马场的主管,向他索要了这黑巷的路线图,并调来了几个练家子。
夜晚一到,黑云便迅速笼罩了月亮,给黑夜渲染出悲凉阴森的气氛。
祁卿让几人埋伏在巷口,自己便一人深入了黑巷。
第9章 项殇
祁卿走进黑巷,就感觉脚底踩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她俯下身来,仔细观察,才发现原来是一个酒壶。
酒壶?她向前边看去,果不其然在前方看到两个东倒西歪倚在墙上的人,那两人也发现了祁卿,晃晃悠悠地向她这边走来,那两人似是醉糊涂了,“这有一个娘们儿,哥俩儿好久没见过这么俊的了…”
祁卿见那两人人还未到,酒臭就已包围自己,顿时皱了皱眉。
就在其中一个醉汉就要摸到祁卿的身体时,那人只觉眼前寒光一闪,还没看清那人什么动作,脖子就开始往外喷血,眼一翻就死了过去。
那人眼看着自己兄弟死在口中的“娘们儿”手里,顿时腿一软差点跪到地上,看着祁卿露出惊恐的目光,慌张地喊:“大大…大侠,小人嘴欠冒犯了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若不是祁卿内力深厚怕是还真看不见那人皱在一起的眼睛会有这种神色。她对于这种胆小懦弱的人最是不屑,拿脚踩上那人胸口,眼漏寒光,“闭嘴,前几天有一群人带进来一个女子,带我去。”
那醉汉装糊涂:“什么女人,什么一群人,小人不知道啊大侠!”
祁卿绷着脸,将自己的手伸出来抵在那人的勃颈处,赫然就是一柄指剑。
那人被吓得顿时瞪大干枯想要是腐烂的眼睛,祁卿不耐烦地将指剑往前推了一推,那人脖子上瞬间淌出鲜血,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带你去,在前面那个废弃的作坊里。”
祁卿指剑也不离开那人脖子,示意那人站起来,“带路”。
那人哆哆嗦嗦地向前走去,祁卿跟在后面悄悄在路上留下记号,还小心地盯着前面那人是否在耍花招。
做了一会儿,两人来到一个上面印着大大的红色“拆”字印记的破屋子前,正在这时,前面那人突然转身想要给祁卿一脚,被祁卿一刀给抹了脖子,送他去西天见他兄弟去了。
这种人渣,留着也是祸害百姓。
祁卿来到门口,细细感受里面人的气息,发现里面有一种特别的波动,像是在进行什么剧烈运动。
祁卿数了数,大约有两个壮男的气息和一个微弱的气息,依洛云黎的性子,怕是那就是项霜了。
祁卿刚想推门进去,就感觉耳边来风,一个侧翻躲过,待她低头看去,地上插着的赫然是一把闪着寒光的飞刀。
祁卿站定,果然从黑暗中潜出三个黑衣人。
这三人离自己这么近自己都没感觉到,怕是武功修为在自己之上,确实不能硬来。
祁卿心下斟酌了下,随着那三人的逼近身子悄悄向墙边移动。
那三人对峙一眼,拿着刀纷纷向祁卿砍去——
祁卿将自己的后背护住,吹了声口哨,将守在巷口的人召来,灵活地躲开砍上来的大刀,并迅速向离自己最近的一人射出梅花针,那人摆头一躲,祁卿又迅速射出第二发,直直刺向那人眉心,另一人赶紧抬刀砍向祁卿的手臂,只听噗嗤——一声,祁卿的指剑没入这人的胸口,那人大怒,抬脚踹向祁卿的下盘,祁卿趁机跳起向旁边的两人甩出银针,趁两人躲开的空档,一脚踩到面前人的肩上,跳到他们身后去,和听到信号赶来的四人站到一起。
这四人是她挑过的,打这三人应是没有问题,和其中一人交代了一句,自己便绕过被围起来的三人进了身后的破作坊。
打开门,迎面而来的是一股酸臭,像是无数只老鼠死后尸体腐烂的味道,待祁卿看清了眼前的场景,只觉令人死去的痛苦——
她的爱将项霜,像失去了生命似的被那两个男人亵玩着,双手双脚被铁链束缚着,双腿被扯开,□□被毫无忌惮地进入,眼睛被黑布蒙起来,身体微微抽搐,嘴里也被堵上,那两只畜生还有自己干枯油腻的脏手大力揉搓着身下女人的双乳,直至发肿流脓。
那么骄傲,在战场上神采飞扬、用兵如神的一个人,现在却如此无力。
祁卿被激得眼睛充血,上去两刀便解决了那两禽兽,还不解恨地直接剜了那两人的眼睛,扭断那两人的脖子。
祁卿从没像现在这样痛恨过一个人,即使是面对军中的细作也没用过如此残忍的手法处理过,她又砍了那两具腥臭死尸的手脚,断尽全身筋脉才肯罢休。
祁卿昨日已见过此等强·奸之事,也许是场景人物不同,这次的愤怒和不可言喻的痛苦已经让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