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的样子,突然觉得好萌。
所以,当她那刚刚吃了糖葫芦还没来得及洗的沾着糖的手戳在楼锦脸上时,楼锦脑门儿都黑了。
“不许戳!”楼锦佯怒。
“为什么?”明悦故意又戳了戳。
“嫌弃你脏。”楼锦挑眉。
“切!”明悦不屑地看她一眼,然后瞪着眼,故意将她那沾着糖的手印在了楼锦的衣服上。“我就摁了!怎么着?”
“你!”楼锦突然没了话,因为明悦在对她笑,笑得像那春天繁花里的蝶一样美。
突然,楼锦也挂上一抹笑来。明悦直觉有点危险。
“悦儿。”楼锦向前一步,站到明悦跟前,眼睛定定地看着她,身子向她不断靠近着。
“你,你,你要干什么?这,这,这还是大大大街上。”明悦将另一串糖葫芦隔在两人中间,防止楼锦再靠近。她本能地觉得现在的楼锦非常危险。
“没什么,就是,我也想,尝一口呢。”说着,深情地注视着明悦,往那串糖葫芦上咬了一口,嘎嘣地脆响。
直到看着楼锦已经直起身了,明悦提起的心才放下,莫名地松了口气,准备再退后点。
“嗯,味道不错。”尽管明悦知道楼锦说的是糖葫芦,可在楼锦那扫视自己的目光下,在那意味深长的微笑里,明悦打了个寒战。
“吃了,我们就回去吧。”明悦落荒而逃似的先开溜了。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楼锦在明悦身后,默默地念叨着。
☆、南回
一连三天,楼锦和明悦在京城里的各大景点闲游。虽说是闲游,其实也累得够呛,明悦从古宫出来时,觉得自己的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楼锦,我,走不,动了。”明悦对拿着水向她走来的楼锦喘着气,断续地说着。
“嗯。”楼锦淡淡地回应着。
明悦看着楼锦那没有表情的脸,心里有点打鼓。
两个小时前,两人在某大殿前参观龙椅,明悦让楼锦去照个相纪念一下。等楼锦挤进人群时,她突然临时起意想和楼锦闹着玩儿,故意在楼锦拍照的时候,自己遛掉了。
而后明悦在某段宫墙下的长凳上坐着休息,等楼锦来找她。没想到,等楼锦给她打电话问她时,她悲剧地看了看那红色的高墙琉璃的瓦。
她迷路了。
“你在哪儿?”楼锦在电话里的声音沉得厉害。
明悦听着,心里一下子就后悔了。她其实就是想看楼锦着急她一下,这两天楼锦对她太好了,好得让她以为她在做梦似的。
所以,她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是梦,她想知道她们是真的在一起了吗?明明半个月前还和平常一样,幸福来得太突然,她还有点接受不了。
可那时,在那红墙琉璃瓦,青石板的宫墙下,她突然觉得害怕。因为她迷路了,那里谁也没有。
天空里的艳阳,黄澄澄的一个大饼,晒得她头脑发昏。四下里静悄悄的,连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两边的宫墙通往两端的红色宫门,青石板光亮的让人刺眼。与她并排着的木长凳排在一边,她好像看见了那在太阳蒸腾下长凳升起来的青烟。
所以,楼锦打电话来时,她的心里又激动又愧疚又委屈。
“我,我不知道。”嗫嚅地,明悦小心翼翼地回答。
深吸了口气,楼锦捏了捏拳头,咬着牙,“你那里有什么标志性建筑?”
“那个,只有墙算吗?”明悦向着宫门口走去,可穿过宫门还是红墙琉璃瓦。没有人。
“你现在走到有人的地方去。”楼锦着急地四处张望,脑子里乱哄哄的,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她很暴躁和生气,可没用,她得先找着人。
十分钟后,楼锦的电话里传来了明悦略带哭腔的声音。“学姐,穿过墙还是墙,连个人影都没有。”
明悦的哭腔让楼锦火冒三丈,青筋直跳。她站在原地,望着那辉煌的宫殿和晴朗的天,心里却阴沉地像暴风雨。
明悦叫她学姐。她知道了明悦的害怕。
“你记得你走过哪些地方吗?”楼锦缓了缓,尽量温和地问明悦。
明悦站在宫墙下,没有太阳光的阴影里,努力地回想自己都去了哪里。可她当时为了躲开跟着人群走了,而后又挑了人少的地方钻,哪里还记得。
“不记得了。”明悦萎靡地回答。
“你往有人的地方走,找到标志性建筑就站那儿不动,我来找你。”楼锦说着,她想往一个地方去,可她不知道该去哪儿。
楼锦握着电话,心里翻腾得厉害,她早已顾不得太阳,只惦记着那个她心上的人。可她又气,气她心上的人胡闹。
担忧和气恼霸占了楼锦的心思,她的脑子里像刚刚经过了一场爆炸,只有冲天的火气和光芒,半点思考不得。
可她的身体,她的腿,却不受控制地往某个方向奔跑着。她不知道跑的方向是哪里,可她不能不跑,每穿过一道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