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进学校,就在操场边被聂尧堵住去路。
“叶凉。”他拉着她进了树丛后面,直勾勾盯着她。“昨天我给你打电话,你手机怎么一直关机?不会是背着我跟我爸在外面做坏事吧?”
“你胡说什么。”对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小子,到底是不可能比那些大人让她畏惧,虽然有时候他装起来也挺吓人,但到底还是个孩子呢。
“哼,最好没有骗我!”
聂尧将她按在粗壮的榕树上,身体也紧贴而上。他环住她的腰,鼻子像狗一样凑到她身上闻,确定闻到的只是体香味,才满意的停止。
“聂尧你是狗吗”她想推开他,聂尧却立刻压上来,重重的贴上她的唇。她大惊,略一挣扎就被他紧压,他掐着她的腰,捏着她的敏感部,她身体便软了下来。
他早跟着老爸,把女人身体的敏感地方掌握了个遍。
“叶凉再等两年,两年就够了”虽是下身翘了起来,但还是不能做什么,每次想到这就让他懊恼,为什么偏偏比她小!
她大口的喘气,瞪着他,“我为什么要等你。”说着,用嘲笑的眼神看向他下身,“你那里,现在还是个小辣椒吧。别跟你爸爸学,小心长大了阳萎”
聂尧一阵气闷,又无法反驳。
他只得再次亲下去,强行的撬开她的唇瓣,将舌头伸进她嘴里,一只手则钻进她短裙里,细长的手指插进她的穴里,才发现她的内裤竟是湿了
“我用手,也可以让你舒服。”聂尧哼了声,细长手指挤进穴里轻轻抽插,搅弄,果然没弄几下,她就颤抖起来,檀口里呻吟阵阵。
“嗯你你放开”对他的时常耍流氓,她有些无奈,这小子这么小就经常对她发情,真不怕长大以后硬不起来?她是为他好啊。
聂尧自然不放,反而紧压着她,手指快速的在她穴里抽插,滋滋的水声随着抽弄响起,她被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男孩弄得竟是虚脱了,在他手指抽送下淫水越来越多。
该死,被他挑起了情欲,却得不到满足。
听着她喘息,聂尧只觉下身涨得难受,但他极有克制力,伤身的事情不会去做,所以连撸也不会去撸,他捏住她的嘴唇就覆上去,反复的亲吻吸吮。
上课铃声响起,他才将她松开,拉着她朝教室狂奔。一进教室,学生们看见她们手拉手,都暧昧的起哄,聂尧板着脸,但并没有松开她。
也好,班上觊觎她的男生太多了。
该让他们知道她是谁的人。
连续一整月,厉先生都没有出现,也没有再打电话。她所有的空闲时间都很忙,忙着上表演课,连聂红书都没有过多的找她,他也在忙。
俗话说出名要趁早。
他最近四处在找剧本,找一个适合叶凉的剧本,一个能让她一炮而红,又不会太惹眼,不会让人嫉妒自然而然发红的契机。
认识的编剧不少,但没一个剧本他满意。最后他只好自己来构思,让编剧来操刀,把自己的大致想法告诉给了编剧,让编剧照着他的想法写。
一个月的时间,编剧在他重金之下,终于写出让他满意的剧本,虽然情节在编剧看来很狗血,但是这位捧谁谁红福星高照的富少爷,编剧知道,这次肯定又要红一位女明星了。
就不知是怎样幸运的人了。
拿到剧本之后,聂红书没太着急,而是让她在赵炎那继续学习,一边则在物色合适的电视剧导演。电视剧只是个跳板,用来给叶凉累积人气,所以给她挑的角色,他要亲自过问。
虽然圈里很多人对聂红书不满,觉得他老乱插脚,还爱潜女明星,但奈何他有钱,就是任性,而且还捧谁谁红,所以不少人还是要捧他的面子,甚至主动找他帮忙。
所以这一个月,叶凉过得很舒坦。
月末正好是星期天,厉先生还没有回来,所以这晚上她依然不用去山庄。留在餐厅里帮忙,现在陈清舍不得叫她做重活,要是伤了烫了,金主们不喜欢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叶儿,你要帮忙,就帮舅妈送酒到二楼天字号房吧。”
陈清将两瓶茅台塞她手里,“舅妈实在忙不开了,里面有几个美国佬,你英文不是还可以么,比舅妈强,跟他们交流听听他们说什么,看看菜合不合这些鬼佬的口味”
“好。”她觉得这活儿比以前洗盘子好多了,不过听见是外国客人,还是有点担心。虽然从小就学英语,但平常根本没机会与人交流,希望一会儿不要闹笑话。
她端着酒上了二楼,推开了包厢的门,果然见里面坐着四个健壮的白种男人,还有两个西装笔挺的国人,正在说说笑笑。
她不敢看太多,只粗粗的扫了遍,发现其中一个五官深刻的白种男人戴着墨镜,心里暗想这人也太装了,屋子里戴个什么墨镜啊
“服务员,快把酒拿来。凯撒先生一直想品偿咱们的酒,今天咱要喝倒他”墨镜男旁边陪同的男人,冲着她招招手。
她微笑的上前,帮忙将酒打开,为客人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