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到底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挨了顿揍第二天就发起了烧。
迷迷糊糊间穆天感觉自己被人从被窝里拖出来一点,紧接着屁股一凉,睡裤被人给褪了下来。
穆天吓得挣扎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上半身被拖到了独孤的怀里,而身后真有个医生模样的人拿着酒精棉花往他还带着颜色的屁股上涂。
穆天愣了三秒,第一反应就是:“不,不要打针!”
第二反应则是慌乱的抓起被子往自己的光屁股上盖,前一天还被揍过的屁股露在陌生人面前让穆天羞耻不已。
“别闹,你发烧了。”独孤按下少年的挣扎。
“我不要,我、我哪知道他是什么蒙古大夫,治坏我怎么办!”
“小朋友,你这么说我就不高兴了。”医生皮笑肉不笑:“我是独孤家的家庭医生,联邦首席医学院的荣誉毕业生,身负医科博士学位,现在还在贵族医学院当做客教授,你可以叫我.。”
独孤决一时语塞:“你和他赌什么气,赶紧把针打了然后开药。”
穆天哪听得进说了什么,委屈吧啦的把头埋在独孤怀里小声:“我要和我大哥告状,我以前生病都不打针的,不对,我也很少生病,都怪哎呀!”
冰凉的针头猝不及防的推进穆天的臀肉里,无良医生察觉到少年紧张到颤抖的臀肉还坏心眼儿的恐吓:“你尽管再紧张一点好了,要是针断在里面啧啧啧。”
独孤决:“”
挨完一针后,穆天又被独孤哄着睡下了,期间起来吃了些米粥,到晚8间时分穆天又一次被弄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裤子又被脱了。
穆天气的直捶床:“又要干什么!老是脱我裤子!变态!流氓!我干脆不要穿裤子好啦!”
然后屁股就被独孤痛扇了几巴掌,瞬间老实了。
穆天乖巧的把头埋在枕头里的时候听到了身后传来塑料瓶盖掀起又合上的声音,正打算询问就感觉自己的臀瓣被掰开,一股冰凉粘稠的液体滴进了臀缝。
还不等穆天有所反应,身后那一处便被一根手指戳开,混着方才的液体在甬道头来回搅动按揉。
那一瞬间穆天脑子里闪过无数帧画面,有平时狐朋狗友们私下传看的小电影,有深夜撞到大哥和老妖怪羞羞的画面,有二哥被夫家勒令在十五岁后一定要佩戴在身后的玉条
所有可怕而令人兴奋的画面戛然而止在一小个冰凉滑腻的柱状膏体被推入自己身体的瞬间。
“那,那是什么?”
“开的退烧栓剂。”独孤一脸平静的回答。
小心眼的大夫下了一个最令人羞耻的治疗方式。
穆天悲愤交加,一把拽过被子盖在头上与现实隔离。
独孤决收拾了东西嘱咐了穆天几句便很快离开。
只是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声似乎比平时的夜里响了更久的时间。穆天一边感受着栓剂在自己的体内慢慢融化掉的感觉,一边迷迷糊糊的想到。
第二天穆天起床感觉神清气爽,从床上爬起来后迷茫了三秒,立刻发现原本放在床头柜做威慑用的发刷换成了一块半臂长的竹制板子
穆天拿起板子来掂了掂,分量不是很重。又拿起板子的一段在自己胳膊上“啪啪”打了两下,也不是很疼,而且大部分的痛感只炸在皮上,不像发刷那么霸道直接痛在肉里。
穆天抱着竹板子呆想了一会儿,只觉得这是独孤决对他的温柔,顿时美滋滋的跳下床想去找独孤决撒娇。
打开小房间的门,独孤决并不在大房间里,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男子在屋子里收拾东西。
听到穆天这边的动静,男子抬了下头,看到穆天后微微笑了起来:“是穆小少爷吧,我是独孤家的管家,您可以叫我阿奇。”
穆天刚来独孤家就挨了顿打,第二天又发了天烧,根本没机会独孤家的其他人,也不知道独孤家的其他人是怎么看他的。
阿奇看穆天没接话,颇有几分自来熟的自顾自聊了下去:“以前少爷一直住在部门里,好不容易放了次假,老太爷就赶紧派我们来给少爷收拾了间房子,让我们尽心照顾,”说着阿奇暧昧的飞给了穆天一个眼神:“穆小少爷可是第一个被少爷带回家的人呢。”
“我们不是那个关系...”我们只是单纯的挨打与被打关系。
穆天对独孤决了解的不多,大哥只告诉他独孤在军部任职,领主人格是老妖怪的朋友,也是老妖怪给自己找的家庭训教师。
穆天刚想问几句关于独孤的事情,就听到那人的声音忽然响起:“怎么不穿拖鞋就在地上走?”
独孤决似乎是刚运动完回房间,上身赤裸,下身穿着条黑色运动裤,脖子上搭着一条湿漉漉的毛巾,发间还有些水珠。
穆天张了张嘴,还没说出话就被男人一把扛到了肩上往小房间里走,还顺便关上了门。
“我我我两天没去上学了。”被独孤扔在床上的穆天慌不择路的瞎咧咧。
“你七天的课有四天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