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熙宁对此印象深刻,因为她刚好大季司信10个月。
薄熙宁微微有些脸红,突然想起了前一天季司信那意味深长的笑:“熙宁可记得明天是我的生日?”
薄熙宁点了点头。
“那,熙宁想送我点什么?”
季司信的暗示,薄熙宁再明白不过,只是,她的生日会和自己一同度过么?且不说她的父母,还有她的弟弟,朋友,假如自己过去,他们应该都是会尴尬的吧,毕竟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讨厌自己。
以往每一年的这个时候季司信都会把父母轰出去,再叫一堆人来家里聚办party,等到阴历生日,再和父母一起度过。而这次季司信却犯了难。
这是她和薄熙宁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她希望可以有她的陪伴。况且不做一会儿爱,岂不辜负这大好的时光?
上午9时,大门准时被敲响,季司信略带迟疑地走了过去,有点不想开。
“生日快乐!”外边的一群人大喊着,季司信有些尴尬地笑笑,下意识地看旁边那栋别墅。
薄熙宁刚巧在二楼窗台向这边望,心里还期待着也许可以和季司信来一个默契的对视。她在心中模拟了千遍万遍这样的场景,她们相视一笑,然后自己对她摆着“生日快乐”的口型。
季司信本来只是本能地一望,没想到真的看见了自己的女孩,眼神一亮,很是惊喜。看那人嘴角翘起,“生日快乐,我爱你。”虽然距离有些远,可季司信就是知道,是这七个字。
张思语看季司信一直冲着一个地方傻乐,也瞧了过去,发现是薄熙宁,微皱着眉:“司信,你跟薄熙宁……”
季司信发现张思语的语气就好像她背叛了他们一样:“我们关系很好。”季司信只想说到这,她本能地觉着不能把她跟薄熙宁的关系告诉张思语。
李凡若有所思:“要不要叫她一起来玩?”事实上,李凡并不讨厌薄熙宁,从小他就知道,薄熙宁和季司信两人之间其实互有好感,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人没成为朋友。
宁厦愁容满面,立刻提出了反对意见:“凡凡,如果她过来了,我们不得尴尬死。”然后继续道:“姐,真不明白,你怎么突然和这个冰山脸关系好起来了,之前还指使我去给她买早餐吃……”声音越来越小,好不委屈。
“她才不是冰山脸呢~”季司信反驳道。“她长得最好看了。”
宁厦立刻表忠心,接道:“不,姐姐,在弟弟心中,姐姐才是长得最好看的。”
季司信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样,摸摸宁厦的头,前一秒还高深莫测,无比正经,下一秒就嘟囔了一句:“她也这样说~”还扭捏羞涩了起来。
“啥?姐你说啥?”季司信声音太小,宁厦没听见。
季司信看了他一眼:“没啥。”
季司信又恋恋不舍地看了那边的那个人:“行啦,我们进去吧。”
以往季司信总是会在这天玩个痛快,现在却没有这样了玩的欲望,纠结地望着窗外。
门突然又被敲响了,季司信一时喜出望外,会不会是熙宁~一开门,却发现是自己一直很不舒服的张静,她总是给她一种侵略的感觉,从来都是一副开疆扩土的模样。
“生日快乐。”嘴角的笑意让季司信下意识地想拒绝。不过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来向她道贺,她总不能不让人进门吧。
“谢谢。”略带客气地答道,“那……请进?”每年张静都是不请自来,季司信也是习惯地邀请。
果不其然,张静像是没听出季司信语气地勉强,大大方方地进了门,她也比薄熙宁强多了,至少季司信的朋友没讨厌她不是么?
想起薄熙宁,张静又想到运动会那天,两人的亲昵模样,不会薄熙宁已经成功了吧。
季司信在角落里喝着在家里酒窖中偷取出来的红酒,也不担心爸妈发现,这酒产自澳大利亚,不是什么名酒,平时也就是给她喝着玩的。微微有点涩,酒的香气一直在舌尖上跳舞,季司信迷醉在这其中,突然发觉,不知不觉中,一瓶已经见底。
“司信,怎么喝这么多。”李凡有些诧异。要知道季司信的酒量不是很好,所以平时自己也足够克制。像今天不知不觉喝这么多的情况很不常见。
季司信果然有些醉,呆萌地看着他,滞了很久,回过神来:“凡凡~你领着她们玩,我出去待会。要是找我,就说我出去醒酒了~”
李凡点点头:“好。反正你请的这些人我们也都知根知底的,我不熟的厦厦也熟。”
季司信随手捞了件大衣,给阿白套上链子,就出了门。
“阿畅?”薄熙宁正在院子里浇花,看季司信竟然出了门,微微有些诧异。
“熙宁~开门~”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薄熙宁的步子明显快了起来,面上偏要装作不动声色的样子。
一见到薄熙宁,季司信整个人就像八爪章鱼扒在她身上薄熙宁摸摸她的头发:“朋友都在家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