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生了弄哭你的兴致。”
我说完没再理她,一把扒下了她的亵裤。她今晚出乎意料的乖顺,随我怎么折腾,都一声都不吭的默默配合,折腾的到后来,她居然真的就哭了起来。我被她的反应吓到,赶紧抱住她,来回的抚着她的后背,不住的安慰。
她一动不动的在我怀中,半响,才幽幽道,“我好像犯了一个错。从前我觉得什么都好,扶风弱柳好,出水芙蓉好,梢头豆蔻也很好。好的事物当然多多益善,还该着共同分享,可人心却又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回事。我一身是罪,连这个问题都想不明白。我们往后好好处,你饶过我这一次,好吗?”
我笑了,又将她推回床上,并着双、指用力地挤、入她的身体中。
我说,“你想得美。”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小白脸
第18章 泼妇与少年
白玄微和我在乐游原的庄子里小住了几日,待我们回到府中时,王寅兄弟来京的消息已经传的满城风雨,据说他们二人花高价盘下了前朝王爷的一处旧宅,又在东西市置了几块位置颇佳的地皮,还招了一批城中的能工巧匠。
王家要来长安分一杯羹显然已成定局,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
与王寅的婚事被搁置后,王家待我家的态度却就格外冷淡,他们对王寅的将来显然有了新的打算。父亲的耐性也很有限,已经着手物色下一任女婿。他心中的上佳人选们,都是我打小便认识的几家公子,要论出身人品都还过得去,要论相貌不说貌比潘安,比王寅还是有余的。可就在父亲安排的种种相处的机会中,我却越看这些人越不顺眼。首先,他们即便拿出最好的一面都比不上白玄微最惹我气恼的时候。虽说能伸能屈是一种难得的本事,但能伸着谁愿意屈着,能伸一辈子也是本事啊。其次,我心中有种不甘,这倒不是因为我对只见过两回的王寅生了什么感情,也与王家的财力很不相干。招了我又想甩掉我,做了这么有意思的事,总要付出点代价吧。
没想到的是,这厢我的婚事还没着落,我家却迎来了一桩红事,八月中秋前后,父亲择了吉日收了刑部尚书的女儿扈氏为侧房。
扈氏大我整十岁,一直待字闺中。她年轻时也曾许配过人家,听说某日她一时兴起溜出家门,偷偷去看自己未曾谋面的新郎官,谁知找来找去,最后竟在青楼门口逮见新郎官与一名妓子狎昵。扈氏学过外家功夫,二话不说冲上前去就是一顿暴打,当场就打断了人三根肋骨。新郎官不敢开罪扈家,又不愿真娶了这等泼妇,这般好流连风月之地的人,居然直接出了家。从那之后,长安城上上下下,再没一户人家敢去扈府下聘。
白玄微听我说这件事时,差点没喷出口中的茶,猛地一口咽下后,边咳嗽着边问“这样当众打人就没个拦着的吗?”
“你慢点喝。“我赶忙拍了拍她的后背,“别说路人,就是我看见一个大家闺秀这样自我放飞也会呆愣住的,哪里还顾得上拉架。”
“那她进了你家,岂不会闹的鸡犬不宁。”
“可不嘛,她才来几日,她院里的下人们便被教训过一个来回了,还是亲自下场的,我看她这么多年,外家功夫是一点没落下。”
白玄微一时语塞,面有忧色。
我知她是在担心,没有立刻接话,让她又多担心了一会后,才慢悠悠回道,“我若矮她一头,说不定还得受几分窝囊气,她现今还不敢骑到我头上来。这泼妇呢,除了泼之外,最大的特色就是蠢的毫不掩饰,事事要让人知道自己占强,那我避着她就是,无关紧要的事让着她就好。人都是同情弱者的,还好同情表面上的弱者,真遇到事,我一滴眼泪就能让众人的唾沫淹死她。当然了,不到关键时候我也不大乐意做这些,我父亲有的是小妾,拾掇她们挤挤眼泪就够了。”
“我知你比她厉害的多,也在府里与她打过几回照面,别说谋略了,就是真打起来,她的功夫也不如你。”
我敲了她一记脑门,“那你跟我摆这种表情做什么?”
她握住我的双手,讨好的看着我,“反正也瞒不过你,我主动坦白,你看在我态度诚恳的份上别跟我计较。”
我回了她一个笑容,“嗯,你说来听听。”
“你父亲总爱缠着我给他算卦,你也知道,不是我感兴趣的,我不爱算的,而且很多卦象也是极模糊的,知道了也无从改变,只能徒增烦扰。几个月前,他一次磨的我没法子,我就信手一占,结果出了个牢狱之灾的像。我当时告诉他他还不高兴,谁知他这么未雨绸缪,竟然纳了刑部尚书的千金。”
我正要发作,寄灵神色慌张的走进屋,也没顾我和白玄微还在谈话,直接道,“小姐,扈姨娘方才在花园散步时遇上曹姨娘,也不知沐雨小姐说了什么冲撞了她,扈姨娘竟然直接给了曹姨娘一耳光。”
“真是名不虚传。”逃过一劫的白玄微躲在旁边笑道。
“人有大碍吗?”
“曹姨娘那边没叫大夫,估计无妨。”
“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