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流血了?
可是,不痛啊…
“哦…”我回了一声,起身走向浴室,说:“没事的。”然后锁上了门。
要上学了吗?
又要看见曹天和景游香恩爱的样子了。
悲伤真的挥散不去了…
算了,快点洗漱吧,不要乱想了。
照着镜子,发现右眼的绷带真的又红了。
摘下绷带,匆忙洗漱完后就出了门。
刚出浴室,就看见柜子上放着的医疗箱,王超琼见我出来了,把我按在椅子上,给我匆忙上药。
“我今天能不能不去学校?”我开口问道。
“为什么?”王超琼一边认真的上药一边问。
“算了,你快点上药吧,别迟到了。”我吸了吸鼻子,深吸了一口气。
这次的上药一点都不疼,真是神奇,大婶开恩了…
“赶快换校服。”上完药后,王超琼指了指床上白色的夏天校服,说:“然后我送你们上学,快点。”说完就出了门。
白色的校服…
昨天操场上曹天和景游香一身白衣的场景又闪过脑海。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颜色。
算了…
快速地换上校服,出了门,走到玄关。
只有王超琼在玄关处换鞋。
“我下午四点去接你们。”王超琼丢给我一双白色的板鞋,把一块三明治塞到我的嘴里,又把白色的鸭舌帽呆在我的头上,说:“眼睛要是再流血就跟婷婷说。”
“嗯。”我把三明治拿出来,看了一眼表,才六点,问:“第一节课什么时候?”
“八点。”王超琼见我穿好鞋了,拉着我出了大门,把我塞上副驾驶,说:“但是七点早读。”
哦,七点早读啊。
看了看后面,景游香正躺在莫婷婷身上睡觉。
“你的眼睛又流血了?”莫婷婷看见我回头了,问。
“没有。”我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转向了前面。
车速还是很快,差不多四十分钟就到学校了,下车后,王超琼丢给了我一颗黑色的药丸,说:“把这个吃了。”
我看了王超琼一眼,吞了下去,就快步走向教室,一路上,莫婷婷走在我的前面,景游香走在我的后面。
她还是担心我的…
可是…
“哎…”我走到座位上,趴在桌上,轻轻的叹了口气,扫了一眼班级,人都差不多来齐了,而且都拿出了数学书。
数学?早读是数学?
我从包里找出数学书,打开来挡在我的前面,而我则趴在里面睡觉。
一夜未眠,又困又累。
耳边朗朗的读书声模糊的响了起来,已经早读了。
只是脑袋昏昏沉沉的,不顾读书声,一下子进入梦乡。
傍晚,曹氏军营一个帐内,白衣女子躺在床上,一旁坐着一位红衣女子。
“师妹,他下手为何如此之重…”红衣女子摸着白衣女子的玉手,心疼的说。
“他是王朝的太子。”白衣女子用深邃的眼睛盯着一旁的宝剑,说:“他杀了好多师兄师弟…”
“我知道…那…那你还…”红衣女子还没说出最后两个字,白衣女子就扑到了红衣女子的怀里小声的哭了出来。
“别哭了,别哭了。”红衣女子不停的轻拍白衣女子颤抖的后背,安慰着白衣女子。
梦境又再次的停止,耳边响起莫婷婷的声音:“何苦!”
我揉了揉眼睛,抬起头,看着一脸怒气的莫婷婷,又环视了一下班级,发现全班的人都在盯着我,而我左边的目光异常强烈。
哦,上课了啊…
“对不起。”我站起身,朝莫婷婷道歉道。
“呵呵。”莫婷婷听了之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朝我坏笑:“把黑板上的那道方程做了就饶了你。”
“好。”我回了一声,朝黑板走去,发现黑板上的方程王超琼给我做过,很简单,微微一笑,拿起白色的粉笔,只用了四步就解完了。
“如何?”我放下粉笔,朝一旁的莫婷婷小声问道。
“嗯…”莫婷婷神情严肃,皱着眉盯着黑板看了许久,点头对着下面的同学说:“做的方法是对的,但是,我们并没有学。景游香,你上来用今天的方法解一下。”
嗯?没有学?
这是什么情况…
而景游香则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写了一大串才解完。
这么麻烦…
“嗯,两个都是对的,你们下去吧。”莫婷婷满意的点了点头,朝我们挥了挥手,示意我们下去,然后又在黑板上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forty—three
坐到位子上,听着莫婷婷的催眠曲,不禁又昏昏欲睡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朝讲台上的莫婷婷小声的道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