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她手里的戒指,仰头问她:“那好,我问你,你可想好了?”
她的眼圈红红的,乖的不像话,她说:“我想好了,就你了。”
我点点头,一狠心牵过她右手的无名指,刚要把戒指给她带上去,还是下不定心,抬头还问:“你想好了?”
她破涕为笑,反手掐我脸一下,有点羞意:“啊呀,赶紧带上吧!你跪着有瘾啊?”
“不行不行,这事可大可小,我得问清楚了,你真想好了,想明白了,想清楚了,不后悔?”
她身子向下滑了滑,半蹲在我身前,认真的说:“我想好了,想明白了,也想清楚了,肯定不后悔,就算你是个穷光蛋,就算你一天想东想西的不踏实,那我也想好了,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一辈子都跟你在一起,唐木阳,我爱你,打从我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就没想过改,所以,你赶紧的,痛快的把这戒指给我戴上,再磨叽小心我让你跪搓板!”
她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在耳朵里,我鼻子又一酸,强忍住泪,把戒指给她带上了,说:“你买戒指怎么不带上我啊?怎么擅自做主?”
她拉起我的身子,压在她的身上说:“跟你说,肯定就买不成了,反正也是给我带的,我喜欢就行。木阳,你听好了,以后咱家的事,我做主。”
我说:“怎么就这么不民主呢?”
她伸出手,摆弄着戒指,瞪了我一眼:“没有民主,是绝对的强权压制,你有意见吗?”
悍妇如此,我等还有什么话说,只得乖乖俯首称臣:“没有没有,你说的算,都是你说的算,不过有一件事得我说的算!”
她美滋滋的瞅那个戒指,嘴都合不拢,想要瞪我都带着娇嗔,问:“什么事?”
我把她的手压到沙发上,俯身亲她的软软的脖子:“床事儿!”
“流氓!”她仰着头,身子本能的舒展开来,偏嘴里还硬的鸭子似的。我伸出手按下了墙上的开关,笑着在她耳边说:“媳妇儿,咱这就算是洞房花烛夜了吧,春宵一刻值千金,还等什么?”
她有些情动,但也有疲惫:“不行,木阳,我累了。”
晚饭后的那一波,本来她当时就累的想睡,是我怕她睡多了半夜再睡不着,强拉着她看电视的。我压着她,从领口出一点一点的解开她的衣服撩拨着:“累了?累的那个人是我,我都不喊累,你累什么?”
“木阳”她搂着我的脑袋哀求:“求求你了,真不行了,明天没力气上班了。”
我哈哈大笑,用手拱起她的身子,把解开的衣服顺着她的背脱下,扔到一旁:“长夜漫漫,春宵苦短,媳妇儿你就从了吧”
进行到后半程,林边突然翻身而上,我以为我哪里做的不对,让她不舒服了,问:“怎么了?”
她抓着我的肩膀,期期艾艾了好半天,终于说出:“今天,我想——我想——烙上我的印记!”
“什么印记?”我听的迷糊,见她埋着头不说话,已然羞愤到了极点,只能自己合计,想着想着,突然心底一凉,原来,她还是介意的,介意我和leni的那段往事。
她见我不说话,抬头看我,见我的脸色,在一起这么久了,终归有些心意相通,她有些乱的解释:“不是,你别多想,我就是——就是——”
她不流氓,她说不出口,可这有什么可解释的呢,事情不就摆在这里吗?我说:“林边,是我对不起你,你有怨气,我不怪你。”
她更乱了,手忙脚乱的说:“不是,你别瞎想啊,我没怨过,真没有,那都是应该的,应该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低微。
怎么可能不介意?不介意,好端端的,她怎么就想起这样了?
我叹了口气,仰头说:“来吧————”
“啊?”她没想到我能答应的这么痛快,反而有些疑惑的看我:“你什么意思————”
“彻底的跟过去告别,其实也没什么留恋的,不过——”我看她:“你会吗?”
她的脸一点一点的红了,声音小小的;“我试试——”
我后悔了,我绝对后悔了,我为什么要让她试?她是有多笨啊,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吗?我晚晚忙里忙外的,我跑的还不够形象吗?她怎么能把我弄的这么糟糕!从头到尾,我俩的感觉就没同步过,我这边正难受呢,她那边觉得差不多了,我这边觉得刚有点兴致,她就以为完事了,我简直无辜死了,勉勉强强的被她送了上去,可身上还是黏黏糊糊的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
我悲哀的看着她,她很努力了,这我知道,但也不能这么祸害我啊?在过程中的某一个瞬间,我见她这么笨拙的样子,突发奇想,也许,她原本就是不喜欢女人的,是硬被我逼到成这样!不然怎么可能如此的没有天赋?这种想法,让我觉得很难过,为她为我。而这场本来就带有某种意义的行为,正因为我有了这样的觉悟,又带有另一层悲伤的色彩。
但这种色彩并不能弥补我生理上的难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