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你擦药!”见她那奴相,林亦幽实在是想妥协了。
“不要,你擦药还不得把我往死里整啊!”君亦然现在哪还敢面对林亦幽,现在恨不得马上见不到这凶神恶煞的女人。
“爱擦不擦,谁还真有闲心管你!”林亦幽一转身去了楼上。
晚上,君亦然出来喝水时,听林亦幽咳的厉害,辗转反侧还是决定给她拿点药。
进入林亦幽房间,空调的温度明显开的过高,君亦然皱了皱眉,靠近床,才发现即使这样的温度,林亦幽躲在被子里依然冷得瑟瑟发抖。
君亦然心下一颤,探手去摸她的额头,果然烫的厉害。这个女人,发着高烧居然什么也不说,还敢这么大冷天开车去接她,她不要命了吗?
“喂!醒醒!把药吃了!”君亦然轻轻拍着她。
林亦幽虚弱的睁开眼睛,一双眉因为难受,拧在了一块。见是她,林亦幽显然十分抗拒:“出去!”
“你现在病成这样了,还闹什么脾气?”
“不要你管!”
“好!我不管,你先乖乖吃药,吃了药,我就出去!”见她这般,君亦然自然知道生病的人一定要哄着,哄着就会乖了。
果然这招见效,林亦幽接过药丸吃了,因为太过无力,不得不虚弱的躺下来:“现在,出去!”
“嗯!我出去了,你好好休息!”君亦然装作退出去,眼见林亦幽渐入恍惚,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又鬼鬼祟祟进来,见她梦里还在拼命找被子,估计还是很冷,君亦然也不敢掉以轻心,所幸去自己房间抱了被子过来,叠在她身上,就这样守在她旁边守了一夜。
天一亮,君亦然从极度困顿中惊醒过来,见床上还是两床被子,被子底下没人,这才慌慌张张出来找人。
“表小姐出去了!”张妈一边擦着桌子,一边笑眯眯的解释。
君亦然叹了口气,简单梳洗一番也去上班了。
下午就接到一个劲爆的消息,说诺亚正式入股林氏,在林氏的股东大会上,竟然对林氏即将投放的项目投了反对票,这于林氏夫妇来说,真的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林氏夫妇以占股40%的优势要求强制执行项目,寒舒池通过一个简单的投影资料做了利弊分析,以及对未来金融走势作出了较为可见的预测,一下子镇住了其他股东,于是该项投票以60%的绝对优势战胜了林氏夫妇的主张,项目全盘撤销。
当天晚上,林亦幽就被禁足了。
听到消息的君亦然自然得去看看她,毕竟这是林亦幽第一次干出忤逆父母的大事,恐怕林氏夫妇正在气头上,对自己这个还病着的小表妹会疏于照顾。
果然,在林亦幽房间找到林亦幽时,她显然是病的厉害了,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胡乱的说着梦话。
君亦然哪管林氏夫妇的反对,抱着林亦幽就往楼下跑,把人直接往医院送。还好来的及时,人算是缓过来了。去医院的路上,林亦幽一直缩在她怀里,烧的人都在抽搐了,吓得君亦然一刻不停的招呼林家管家把车开快些。
林亦幽刚醒过来,就见君亦然拽着她的手睡着了,一时无所适从,稍一抽手,君亦然就睡得十分不安稳,林亦幽哪还敢再动,只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林亦幽出院那天,君老爷子就发话让自己回他那,一进大门,就见满地瓷碎,君老爷子脸色铁青的坐在沙发里,林氏夫妇脸色极难堪的站在沙发前,显然是被骂的很惨。
“你们来的正好!”君老爷子杵了杵手里的拐杖道:“这个混账东西居然偷偷跟我们的死对头合作,真正是吃里扒外!”
君亦然表示了然,直接坐在君老爷子身旁道:“姑姑,据我所知,鼎光集团这次让利六层,与林氏合作,六层,你知不知道,一旦这个项目启动,林氏将会成为鼎光洗黑钱的幕后帮凶?”
“洗黑钱?”
君亦然从牛皮袋里拿出一份资料:“这是鼎光集团五年前的作案证据。”
“这些……”
“姑姑,不要被眼前利益蒙蔽了双眼,做生意哪个不是脚踏实地才能成功的,靠这种侥幸心理,如果鼎光集团无事,林氏的确可以马上得到大额利润,一旦,鼎光出事,最先被抛弃的就是林氏这样的替罪羊。”
“这些证据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您先别管我从哪里弄来的证据,这些证据一旦交到警方手里,警察一定会着手调查,我不希望林氏卷入其中,幽幽也不希望。”
“幽幽!”林氏夫妇显然对女儿当初的忤逆抱着些许的愤怒,一时不愿多说。
林亦幽皱了皱眉,说要回房休息,这才摆脱了父母因为愤怒而失望的眼神。
“幽幽!”君亦然探头探脑站在门边,望着躺在床上难过的林亦幽,笑眯眯的说:“我给你做了些粥,这次不是白粥,看,当当当当,我的拿手绝活!”
林亦幽哪里吃得下东西,赌气的躲在被子里不出来。
君亦然把粥放在桌子上,伸手把人抱起来:“不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