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又开了第二枪!这种情况,依据法律规定,便是有杀人动机的,而且很可能被判定是故意杀人。”
“可是还有人说听到三声枪响,为何尸检报告上只检查出两处枪伤?”
“应该是子宿在开了第二枪之后,又开了第三枪!第三枪没有打中严之涵,有可能第三枪只是打了个空弹!”
“这不可能,第一二枪都打中了,第三枪不可能打不中,严之涵连中两枪,他不可能会跑,那么,第三枪打不中的几率是百分之多少?”
“寒小姐,即使你分析的是对的,可是没有证据,警察和法院不会相信这种主观推测!”
“司徒,我不会放弃,俞宋说他能翻案,我相信你也能,你是业界最出名的律师,你从未输过,这次也不能输。”
“寒小姐放心,只要有一丝证据能证明我的当事人无罪,我就会尽力!何况,我还堵了我司徒的名气!”
“谢谢你!”
“寒小姐,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正好下午两点半我约了当时负责调查的刘警官,关于第三枪的疑问,我们可以通过他找到答案!”
寒舒池点点头。
和刘警官约定的地点是一个叫‘凯旋’的茶楼,刘警官长的高高瘦瘦的,皮肤黝黑,脸上的棱角十分突出,跟自己新聘的保安有如出一撤的军人素养。
“刘警官,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我的委托人,寒舒池小姐!”
“久仰大名!”刘警官伸出手和寒舒池行了握手礼,便坐下道:“我知道你们对五年前我负责的刑侦调查存有疑虑,不瞒你们说,当时我们大队也存有这样的看法,但是,法庭上,胥子宿对当时的杀人事实供认不讳,且没有过多的为自己辩护,甚至对法院宣判的故意杀人罪没有异议,法院宣判了结果,案子就算结了,我们便不好再调查!”
“当时负责为胥子宿辩护的除了俞宋律师,还有谁?”司徒表示理解,紧跟着问了一句。
“还有俞宋的老师,江源!”
“江源!”司徒皱起眉头,略略沉默下来。
“刘警官,我们对五年前胥子宿开枪杀人还有一些疑虑,不知刘警官能否回答?”寒舒池见司徒沉默下来,当然知道司徒肯定有了某些不能当面说的疑虑,于是岔开话题道。
“除了涉及我们刑侦范围不允许告之的内容,其他我都可以协助!”
“我们在当时的审讯记录里看到,除了严之涵开的那一枪,有位在附近钓鱼的钓鱼爱好者又连续听到了三声枪响。”
“是的,当时的笔录是这样的。”
“这三次开枪都是同一人?”
“可以肯定的说是来自同一把□□。”刘警官回忆了一下说:“当时有个目击证人说,案发现场只有被害者和杀人者在现场,没有其他人!所以,当时我们仔细调查过现场,确实没有第三人出现的可疑证据,所以判定为三枪都是同一人所开。”
“当时,胥子宿是怎么描述这一段的?”司徒再次开口。
“这个……很奇怪!胥子宿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打了几枪,她当时的记忆很混乱!”
“你们是否知道我的当事人有过很严重的心理病史?”
“事后调查才知道!”
“如此,便被判定故意杀人罪未免太过草率?”
“所以,当时我们的报告结论,并未指控胥子宿故意杀人,而是精神失常,导致的无意识开枪杀人。”
“法院判定是故意杀人!”
“这个就不在我们的管控范围之内了。”
和刘警官又谈了些别的线索,这才结束今天的谈话。
“司徒,刚才你听到江源的名字,似乎有些话要说?江源……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吗?”寒舒池拧着包和司徒并肩走在去停车场的路上。
“江源,这个人在律师界的确小有名气,我和他共事过一段时间。他主修刑法,为人小心谨慎,处事十分稳重,七年前,我在他办公室的碎纸机里无意见过一块写着‘鼎光’的纸片,因为搅的太碎,内容肯定是不可知的,但是这两个字是用我们律师事务所配发的专用封面打印的,那便不是随便从哪个地方裁剪的,想来,江源肯定跟‘鼎光’有合作过。”
寒舒池停下脚步,面色冰冷。
“江源和‘鼎光’有着怎样的关系,我回去会看下资料库。有了答案我自然会告诉你!”
……
寒舒池刚回到公司,司徒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寒小姐!我希望你听到我说的,暂时先别激动!”司徒语气显得有些急促,一般在她碰到可疑的案子她才会有这种语气:“我在资料库里并没有查到江源与‘鼎光’的合作资料,如此,就有两种结论,第一,就是合作没有达成。第二,他们的合作是不正常的。”
寒舒池手指握着椅背,站在落地窗前:“你更倾向于哪一种?”
“我不会主观的判断更倾向于哪一种,只要找到证据证明。”
“江源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