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所要的所有条件,宇祈单是单亲家庭出生的孩子,有良好的教养,待人真忱,十分孝顺,尽管是在酒吧工作却没有沾染恶习。
安阳习惯了和宇祈单外出时,宇祈单自然而然的牵起她的手,习惯了宇祈单宠溺的对着她笑或是很乖的露出些许撒娇的表情,安阳去宇祈单的公寓为他准备食物时,宇祈单从不会挑剔什么,当然也不会刻意称赞,宇祈单甚至在给自己母亲准备礼物时也会捎带给安阳的父母备上一份,安阳自信自己爱上宇祈单是一定的,这样一个不会伪装又十分顾家的男人绝对足够吸引自己。
宇祈单显然有些过分依赖君亦然,甚至于在君亦然的酒吧,他把自己介绍给君亦然的时候,有着等同于见家长一般的羞涩,这可能是他唯一的小缺点,为此,安阳对君亦然多少是有些冷感的。
宇祈单说安阳对君亦然有些误会,在外面无论流传着怎样的花边新闻,君亦然都不失为一个专情的人,宇祈单说,君亦然一直深爱着一个人,到了刻骨铭心的地步,君亦然时而表现出的伤感并不是天生的多愁善感,她是因为太爱而无法从这种情感中获得解脱。安阳对这些话是半信半疑的,因为只要进出君亦然的酒吧,总是能见到她跟不同的人调情,如果说这是专情的一种表现,该有多可笑。
周末,宇祈单带着安阳去了君亦然的别墅,说是偶尔会这样小聚。
君亦然穿着卫衣牛仔裤开的门,和宇祈单简单的寒暄后,三个人进了一楼的大厅,大厅的电视开着,放着蓝精灵的动画片,不得不说,安阳有些雷懵了的感觉,多大的人了,居然会看儿童动漫。宇祈单似乎习以为常,直接去厨房找酒,君亦然把自己窝在双人沙发里,认真的看着电视,不时发出轰然大笑。
安阳满脸爬满黑线,眼见着那两人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聊的正欢,安阳认命的将带来的菜拿去厨房清洗了,再一一切好配菜装盘。
安阳整理好一切,出来的时候,君亦然光着脚丫子站在地毯上,双手拿着游戏手柄玩得正欢,宇祈单也不示弱,一边不服的鬼叫,一只手却是对君亦然动手动脚,满脸是宠溺,这丝宠溺更胜于对自己的,安阳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如果不是正在和宇祈单谈恋爱,她根本无法接受眼前这和睦如同情人间的喧闹。
君亦然瞄到安阳抱臂站在门边,嬉笑着问:“菜配好了?”
“嗯!”安阳一边回应着,一边走向宇祈单撒娇道:“饿不饿?”
宇祈单回以一笑:“这一局还没结束,再等会儿,好不好?”
安阳并无不高兴,宇祈单是温柔的,至少自己打搅到他,他也没有生气,对自己一如既往的宠溺。
君亦然把游戏柄交给安阳说:“会吗?”
安阳摇摇头。
“让他教你。”君亦然狡黠一笑,离开大厅。
宇祈单温柔的把安阳抱进怀里,这让安阳又惊讶又脸红,两人开始恋爱以来,这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这样拥抱,推拒着道:“要怎么玩?”
宇祈单点了点她的脑门,指着她手中的键盘说着游戏规则。
两人玩疯了,拼杀了三个回合,闻到饭香,才发现肚子饿得乱叫了。
宇祈单丢下手柄跑进厨房,自觉帮忙打下手。
安阳再次觉得这两个人更像新婚夫妇,自己完全像是第三者,心里的失落让她有些不自在。
此时,门铃响起,君亦然忙着开门,陆续进来几个气质高雅的女人,都是君亦然的朋友,几个人和君亦然寒暄了一番,又和安阳彼此认识后,在餐桌旁入座,菜色味道都极好,意料之外的,君亦然也是入得厨房的人。
聚在餐桌边的年轻女人们似乎都是些名门望族,和君家有着或远或近的亲戚关系,只是涉及到的贵妇般的话题让安阳觉得无所适从,话题对自己来说是无聊的,尽管偶尔开的玩笑涉及到自己和宇祈单,却丝毫不能引起安阳的兴趣。
下午,君亦然忙着给女人们做设计,宇祈单带安阳参观君亦然的工作室,工作室里充满颜料木料、石膏的味道,宇祈单说这是君亦然的业余爱好,君亦然有画画的天赋,如果弃商从艺,一样是能功成名就的。
安阳指着墙角破碎的石膏像道:“是失败品?”
宇祈单托着下巴:“那是一件我看过的最完美的艺术品,她对此相当痴迷过一段日子,出车祸后,帮忙收拾屋子的时候才发现这件艺术品被毁掉了。”
安阳蹲在石膏前:“为什么毁掉?”
“嗯……因为不被允许吧。”
安阳不解。
“亦然一直照顾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精神上有些问题,似乎因为某种原因相当憎恨着亦然,常常无理取闹到动手摔东西,尽管如此,无论她做了什么,亦然都欣然接受,甚至于委曲求全。”
居然还有这样的事,安阳有些好奇了:“出于什么原因呢,让她这样恨君总?”
宇祈单耸耸肩:“和那件艺术品是有关的吧,她曾经几度要毁了它。我从未见过亦然会那么在乎一个人,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