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倒头就睡了。
晓月叹了口气,她都要拼命到那么晚,自己......算了,没来的急想太多,晓月就进入了睡梦之中。
十二点,三个人睡下了。
一点,又两个人睡下了。
两点,晓月忽然醒了,准备去个厕所,可是,小杰和司想还在看书,晓月从未有过这种危机感,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须要比她们更努力。
两点半,两个人睡下了。
四点,晓月和佳荣的闹铃同时响起,起床,翻个身,背书。
五点半,两人相视一笑,继续睡觉。
这样的日子,异样的有规律,可是每个人都在煎熬,只是为了一个重点班的名额。
这就是为了一个明媚的前程吗,晓月不知道。
每天下午,照例要到京剧社训练,训练结束后就再练会琴,她特意拜托老师,把自己的琴搬到了一间空教室,她拿着钥匙,每天可以来练会琴。
时间很紧凑,但是充实。
唯一让人受不了的,是两位“亲老师”的“关注”,以及“磨练”。
“这周六过来,把你这星期的作业拿好,还有,你李老师让我告诉你,拿好你每天的练笔,再有,今天要查你背书。”杨福玲把晓月叫到了办公室,一本正经的说。
“是,我知道了。”晓月还在奇怪,刚刚还给李老师送完作业,老师怎么自己不说呢。
“当然了,把你叫过来不仅仅是这一件事,我要说说你作业的问题,还要交代一下你期末都需要干些什么。”
果然......
晓月见老师翻出了上次的作业本,以及上次月考的卷子,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就出现了。
“昨天的作业很基础,上次月考可考过?”杨福玲只是笑着说。
老师越是笑,越说明危险,晓月只好说:“考过...吧。”
“我拿上次月考的卷子你就说是?”杨福玲还是笑。
“不是......老师...抱歉,我不记得了。”
杨福玲收敛了笑容,手指着卷子:“看来,还是挨的不够啊,这问题我已经说过两次了,月考那张卷子,我还特意拿着板子看着你改的,现在就不记得了?”
“晓月不敢。”
“你不敢,我都不信,自己好好看看吧。”杨福玲靠回了椅背。
果然,可能是自己晚上不清醒的时候写的,要不然怎么会再错,这下可糟了...
看晓月脸色都变了,杨福玲道:“知道怎么错的了。”
“是,老师,可能是晓月做的时候不太清醒,所以。”晓月慌忙说道。
“那也就是说,你需要有人帮你清醒清醒了?”杨福玲又恢复了以往的表情。
“不是!”晓月瞬间就吐出这两个字来,可是当她意识到已经晚了,只好说:“老师,对不起,晓月......是需要老师帮我......”
杨福玲也是被晓月给逗笑了,但脸上仍然是处变不惊:“那说吧,想在哪挨?”
“能不能不挨......”晓月说的很小声,可还是被杨福玲听见了。
“既然你不选,我可帮你选了。手给我吧。”杨福玲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根教鞭。
晓月见到那教鞭时也是抽了口气,平时是用板子的,可是板子受力面积大,也是打在肉上,怎么也好捱一些,可是这教鞭,打在哪可就是真真的打在骨头上了,老师今天用它,可是不想放过自己了,怪不得李老师一句话都没说,原来是知道了。
见晓月面上一脸的赴死的决绝,杨福玲也是有些心疼的,可是......若不如此,她有如何进步,要让她一直知道,老师会对他严格要求,才能更好的助她成功,其实,他也听说晓月她们每天都要学习到午夜,可是,谁又不受些苦呢?
“啪—”教鞭打在手上,是一种撕裂般的锐痛,老师一直没有往下打,等到疼痛都蔓延开来,有打了另一下
“啪——”这一下竟比刚才拿一下还要厉害,晓月只感觉到手心都肿胀了起来,可是,自己的手被老师轻轻托着,又丝毫不敢动,只好用另一只手紧紧抓着裤子。
“啪—啪——”两下连着,晓月只感觉自己的手不像是自己的了,一种热辣辣的疼痛袭来,让她想不自觉的扯手,可是老师抓住了她。
“自己要有点自控力,要不怎么显出你自己请罚的诚意?”杨福玲淡淡的说。
老师说的对,今天,绝对是自己请的罚,可是,老师,要不是您套我话,我又怎么会说......“是。”晓月只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自己跟杨老师这么久,就只有挨打的份...所有的辩解,就从来没成功过。
“啪——”这一下格外重,似乎是责怪晓月的走神似的,“啊...”晓月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啪啪——”又是连着的两下,有些打到指跟的骨头了,疼的晓月头皮发麻,那教鞭是多大的力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