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子离的儿子。那我又算什么?无论在外面多辛苦多艰难我都咬牙挺过去了,如今就想过河拆桥?他把我当什么了?一个帮他维护皇权的工具?
可惜他算错了一步,我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他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可是我心里还是很难受,我也是他的亲生骨肉啊,为什么他就能这么眼睁睁的看我去送死?为什么啊?”明子苏说道最后尽然趴在景澜的脖子间哭泣起来,直听得景澜一阵心痛。
伸手轻拍子苏的的背以示安抚:“这个世界上其实有很多爱你的人,不要为了那些不值得的人哭泣。”
“真的?那你也爱我么?”子苏抬起头双眼迷茫的看着景澜像是在分辨她说话的可信度。
这个问题却让景澜有些犯难,就在踌躇着不知如何回答,却被子苏当作是撒谎的表现。只见她眼神一冷伸手捏着景澜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你也要骗我是不是?看来真的对你太好了呢?好到竟然让你忘记自己监下囚的身份,那就让本公主帮你回忆一下吧。”
明子苏说完便朝景澜狠狠的吻了下去,灵巧的舌头粗鲁的撬开景澜的唇长驱直入。在发现景澜抬手抵抗时便将她的双手钳举到头顶,另一只手则扯下景澜的腰带将两手束缚住。对着景澜的嘴唇重重咬了一口便沿着脖子一路向下。
这样的明子苏让景澜害怕极了,颤抖着双唇求饶道:“明子苏,你醉了,你冷静点,先放开我好不好?”
哪知这样的话让明子苏更加气恼,手上越大用力只听‘刺啦’一声,衣服便被撕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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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子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睡在昨天的卧榻上衣衫有些不整,身上盖了一床薄被。宿醉的后遗症就是脑袋痛得像要炸开一样。偏头想了想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自己从皇宫回来后便躲回房里一直喝闷酒,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是一片空白,只是空气中还保留的余香在提醒自己昨夜应该还有其他人的存在。不过既然不记得,明子苏也不会刻意去回想,软弱只能就给黑夜,白天的明子苏依旧有很多事情要做。
唤了下人进来梳妆洗漱一番后,明子苏又开始了一天的忙碌。不过自早晨开始竟然没有看到景澜的身影,看来她这个监下囚还比自己活得滋润呢,明子苏自嘲的笑了笑。不过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没有景澜在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似的。
忙了一天下朝回来的明子苏依然没有没有看到景澜,这让原本在朝堂上受了一肚子气的明子苏更加烦躁:“景澜呢?跑哪里去了?主子回来了都不知道出来伺候吗?”
下人听到明子苏的责难就知道他们的长公主殿下心情很不好。管家斟酌了一下便向明子苏禀报道:“启禀殿下,景澜公主自今早起就没有出过房门。送过去的午饭也依然放在门口纹丝未动,因为您之前吩咐过不让小的随意叨扰。所以小的就没有再去打扰了。”
“什么?午饭都没有吃?难道是生病了?不行我得去看看才行。”明子苏听了下人的汇报便转身朝景澜的住所走去。
来到景澜房间前依旧是房门紧闭,明子苏示意下人去敲门却没有任何回音。担心景澜出事便让下人直接破门而入。
进了房间便看到躺在床上胡乱呓语的景澜,明子苏忙上前去查看。这不看还好,一看顿时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只见景澜自脖子以下都是吻痕。自己这一整天都在担心她,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背着自己跟别人珠胎暗结?
恼怒不已的明子苏朝后面的管家吼道:“这是怎么回事?竟然有人敢对她下手?是哪个畜生干的还不给我从实招来?”她现在想杀人的心都有了,仿佛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玷污了一般。
明子苏这一发火吓得在场的人都跪了一地。管家也在纳闷,这景澜公主几乎天天都是跟长公主在一起。也没见她跟谁亲近啊,怎么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背着他们偷人呢?想来她之前都很正常,除了昨天进长公主房出来时就是一脸疲惫头发凌乱的样子。难道是长公主殿下她。。。管家一想到这里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小心的组织了一下语言,管家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启禀殿下,景澜公主自到公主府以来每日与您相伴,小的并未见她同他人亲近过。只是昨日因为您心情不好,小的怕您出事便请景澜公主进卧房代为照顾。除此之外,小的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呃,你意思是我就是那个畜生?不过景澜身上的味道确实如早晨自己卧房里残留的余香是一个味道,难道真是自己酒后乱性把她给要了?明子苏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心也不自觉地乱了。
摸了摸全身滚烫的景澜,明子苏干咳了几下便吩咐管家道:“这个还是先喊大夫过来看看,我看她好像是生病了。”
管家见长公主不在追究急忙起身去找大夫,等到大夫为景澜号了脉。才将景澜的情况如实告知了明子苏,话语之间还不断暗示长公主殿下要懂得怜香惜玉不要纵欲过度云云。直听得明子苏尴尬不已,自己都还没整明白是怎么回事呢?怎么所有人都觉得她是罪魁祸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