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脸,脸皮厚一点,装萌一点就可以也,只不过出卖一点色相而已,一晚上就相当于我以前一个月的工资,这钱也太好挣了点。”
“有本事,你去啊。”司徒一边吃着刚剥好的橙子一边淡定地说到。
“我找纪珂然研究一下,她应该有熟人可以介绍入行。”说得还真是煞有其事。
司徒放下手中的橙子,一把拉过她,左瞅瞅,右看看,端着凌以亦的下巴,“看你这皮肤,像筛糠子似地,看你这手,像树皮,还有,勾引人,会吗?来,勾引一个,我看看,帮你审核一下,能否过关,想找珂然,是吧?她不从做免费的事,你有钱吗?”
“我有张卡上不还有些积蓄吗?”
“那已经是我的了。”
“…….”
“什么时候的事?”凌以亦小声嘀咕。
“2009年1月24号,我们复合没多久你把卡放在我掌心时自己说的,说从今以后你的,所有的都是我的,还需要我说出几点几时几分吗?”
“不用了。”凌以亦低下头,和一个巨蟹座拼记忆力简直就是找死。
“没关系,这个钱我可以帮你出,而且我替你出面找珂然,说不定能打个五折,只是现在,回到第一个问题,你会勾引人吗?”
“当然。”
“来”司徒把双腿盘起来,挪了挪靠枕,双手环在胸前的样子像极了一出好戏。
凌以亦将凳子挪开,扭捏了半天,这样整装待发地勾引,她会脸红的好不好,她好歹曾经是风靡警届的一支冷酷奇葩,“司徒……”凌以亦突然泄了气,蹲在司徒钥身旁。
“撒娇是没有用的。”
“司徒…….”凌以亦朝司徒钥挤眉弄眼。
“卖萌也是没有用的。”
有风吹进眼睛,凌以亦红了眼眶,借机行事,可怜兮兮地喊到:“司徒……”
“哭也是没有用的。”
“司徒钥!!!!”凌以亦终于忍无可忍,她堂堂一个冷酷帅气的御姐在那装小LOLI了,某人不要得寸进尺啊。
“嗯?啧啧,疼。”司徒钥反手在被窝里弄着什么。
“怎么?怎么了?我碰到你手了吗?”凌以亦慌张地望着她。
“哪里又难受了?我去找叶衍,马上,马上就回来。”关心则乱,凌以亦望着病床山的人已经快抖成了一团,临到门前,发现有些不对劲,她后退了几步,因为听到异样的憋不住的闷,笑声,是的,她能肯定是闷笑声,她走到病床前,将被子从司徒的头上拽走,就看到那张因为闷笑憋得满脸通红的脸,凌以亦一手叉在腰上,一手紧抓住被单,她就知道,就知道这个女人的腹黑又上升了一个高度,她开始不停地绕着凳子转圈,说话上气不接下气,“要不是,要不是想到你身体还很虚弱,我就……我就…….”
“你就怎样?”
“我直接扒光了喂……喂……”
“原来凌警官辞职是因为口吃,你想把我扒光了喂什么?”
“喂我!”凌以亦没好气地说到。
“病人家属注意一下医院的纪律,你们这样是会吵到人家隔壁的病人的,别以为是自家医院的医生就可以开后门。”一个熟悉的嗓音从门外传来,凌以亦不用回头都知道这是那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叶衍的声音,想当初,她和郝芷萱闹分手,她多么重情重义,而今雨过天晴,早已是把昔日的恩人忘得一干二净。
“门外有人已经等了很久了。”
“谁?”
“顾如锦的嫂子。”
“啊?”凌以亦和司徒一时半会儿并没反应过来。
“就是那文娱版的记者文以墨,顾陌轩的老婆。”叶衍重复了一遍。
提起顾陌轩,司徒就想起半年前那次枪伤,差点没要了那顾少爷的命,想来总有些牵绊,忙让凌以亦去将文以墨请了进来。
“司徒医生您好!”因那日如若没有司徒钥,顾陌轩那条命怕是捡不回来了,顾家一家对司徒钥更是感激万分,只司徒向来是低调之人,再说了,这一切,也不过是尽了医生的本分而已,文以墨对司徒自是万分地恭敬。
司徒有些不适,想来文以墨应该比她大些最多是同龄,这老是您啊您的,也太折煞她了。
“你叫我司徒就好了,文记者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凌以亦给她端了凳子过来,这5月中旬的天气,烤得人全身都是汗,这文以墨大腹便便,怎么一个人,跑医院来了,顾家的人都不找保姆看着他们的少奶奶吗?上次顾陌轩出事时好像肚里的孩子还未到三个月,如今怕也是快有七,八个月了,是有什么急事呢?凌以亦摸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文以墨。
“实在抱歉,司徒你身子还未痊愈,我这么突兀地来,真有些打扰了。”看文以墨手足无措的样子,似真遇上什么紧急的事儿了吧。
“我和如锦是朋友,只要我能有什么帮得上忙的,你尽管说。”司徒正了正身子。
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