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孩被母亲硬拽着回家。想到这里,杜澈笙也是闭了嘴,郑珂冷着脸一句话也不说。越看越像!
途过护士站,小护士看见郑医生拉着一人走来,忙用胳膊肘顶了顶身旁的人,“诶诶,小王你看,郑医生拉着的那人,好帅啊”小王白了这花痴一眼,继而也看向郑医生那边。嗯…是挺帅的,
“感觉她要遭殃了。”
“也对,郑医生那脸色…啧啧估计又是哪个不懂事的家属,”停了停好像注意到了什么,“这次怎么拽着来的……”
远远对上杜澈笙的目光,看见杜澈笙对自己灿烂一笑,
“诶诶,小王!她对我笑了,诶诶,白什么眼啊你这人。”
这边的杜澈笙已经不知迎了多少看热闹的眼光,正欲开口,便被拉进一个办公间。
“呃……”这是要干嘛,入室谋杀?这顺序不对啊。杜警官颇有些专职的臆想着。
“去那边。”郑珂转身用目光示意杜澈笙去办公凳上坐。 继而背过身去柜里拿东西。
“医生,其实我是警察…”杜警官坐在椅子上,低头扣着那皮质,然后曲脚在椅子上打了两转。
“嗯。”郑珂此时平着身子将柜子里的东西抽出来,毫无感情的应了下,等着杜警官的下文。
“所以…咱千万别想不开!”语毕很快抬起头,正对上那人分明带着笑意的目光。杜警官好不自在,将视线移下,发现那“坏人”手里拎着的医疗箱,立马又抬起头。郑珂看着这个颇孩子气的脸,摇了摇头走了过去。
“把衣服脱了。”
“什么?!”什么口气,叫我脱衣服?“我好歹也是……”
“是什么”郑珂冷冷的打断她,目光直直锁着她。
是市刑警大队第二中队的支队长啊,杜警官可不敢说了
“是…是清白的良好市民!”杜澈笙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抗拒这个同是女人的医生。
郑珂也不再听她磨叽的鬼话,低头打开医疗箱。杜澈笙看着这人“不可理喻”的情态,咬了咬唇撇撇嘴,开始解自己衫上的纽扣。
杜警官今天穿了一身灰白的羊毛衫,里面一件无袖白色短衫。因为只扣了底下两颗,解得很快,杜澈笙将脱下来的外套一抖然后搭在自己的腿上,顺手将自己口袋里的手机往桌上一放,之后乖坐着。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杜澈笙感觉坐了好久,那医生连个动静也没有,即便已经过了隆冬,可这二月天气还是让人有些发怵,何况室内还有那一尊冷大佛。
郑珂是故意的,慢腾腾的摆好必要医用,睹了一眼旁边的死鸭子,勾了勾嘴角。继而又看向那渗血的伤口,表情严肃起来。
杜警官只觉得身体一个哆嗦,接着又闻到一丝茉莉花的香。郑珂小心的解开杜澈笙肩上已然脏了的绷带,看见那血肉模糊的一处,不禁皱了眉头。杜澈笙也知道自己肩上一定不好看,
“那个…医生,随便帮我扯一下就好,我皮糙肉厚的几天就好了。”杜警官瞎扯着,只想赶紧离开这儿。
“没人当你是哑巴。”所以闭上你的嘴。又是毫无感情的一句,杜澈笙抿了抿唇。郑医生蘸着酒精的棉签棒往上一碰,杜警官顿时一颤不再说什么,紧抿着双唇。郑珂看了杜澈笙一眼又继续自己的动作。
之后杜警官相当配合的不再说话,郑珂小心翼翼的帮她处理了伤口,细致的包扎好。看着这人抿的有些发白的唇渐渐又透红起来,郑珂也舒了舒眉,开始收拾自己的医疗箱。
杜澈笙也是好生挺了过来,站起身穿好了衣服收起手机,也不打算再扣上,理了理衣服,
“啊医生,今天实在是麻烦你了,十分感谢。”说完杜澈笙站直了身朝郑珂敬了一个标准礼。郑珂早就收拾好倚着桌边细细观察这个小警察。呵,小警察?自己怎么会用这种词,郑珂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高上许多的人笑了笑。
杜澈笙见着面前这尊冷大佛笑起来的模样,也是一愣,随即又一次向郑珂道谢离去。关上门,其实…挺好看的。杜警官松了门把手笑了笑,这才启步朝外面走去。
在停车场侧左找到了自己的丰田陆地巡洋舰。拉开车门刚坐下,手机便响了起来。
有些熟悉的声音,清柔的声线,那一丝丝冷气隔着手机被过滤了去。
“忘记做自我介绍了。”电话那头。
此时已是夕阳的余晖,温和的透过车窗,杜澈笙不自觉得看向窗外,苏醒着的万物浴上一层黄金纱,远处是还在施工的办公大楼,下班的人群,
“你好,我叫郑珂。”
杜澈笙收了视线转回车内,盯着前方垂了垂眸,绽开一笑露了齿。
你好,我叫杜澈笙。
?
☆、助人为乐蚀把米的杜警官
? 杜澈笙醒来已是第二天的9点,肩上的伤被郑医生扎的好好的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痛了。想起郑医生,澈笙又记起那通耐人寻味的电话来,抚着绷带笑了笑,转而起身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