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一副好商量的模样。霍微君想了想,自己的确没有拿到纸鸢,“你把玉拿去了,还没有给我纸鸢。”
“你的意思是,本宫是强盗?”梁依芸翻脸不认人,霍微君又怎么敢说是,“那我要怎么办?”
“你带着你的青安妹妹回去,跟你娘说,拿玉换了个媳妇儿,值了。”梁依芸随即又想起康王府还有一个思安,补了一句,“把思安也带上,换了两个就更值了。”
霍微君却是不以为然,脸上依旧有些焦急和委屈,“可是,我已经有你了啊,我不想换媳妇儿。”
梁依芸乍一听这话,以为霍微君在哄她,偏过头去看她,见她一脸认真,心里的气才消了些,“本宫可没这个福分,有这么个疼人的驸马。”
霍微君一听,还真来劲儿了,脸上带着得意,“要我说,你父皇可真有眼光,早早就给我们定下了婚约。你看,我这样文武双全又好看的人,哪里找得到。你就是太小气了点,你看今天青安好不容易来做个客,想玩个纸鸢你还不肯。不过你若是再大气一些,就太完美了,现在这样,我们正好相配。”
梁依芸轻哼了一声,“谁小气了!我那纸鸢是真的坏了。”霍微君也不跟她争辩,“好吧,那我不要了,你把玉还给我吧。我要送青安回去了,再迟些,你还要给她准备晚膳,你这么小气,肯定很心疼。”
梁依芸长到这么大,头一次被人说小气,气不打一处来,原本是打算把玉还回去的,如今是一点要还的念头也无,“你就和你娘说,你那玉拿去做定情信物了。”
霍微君想了一下倒是不再讨玉了,“那既是信物,我总要带点什么回去,我娘才信啊。”
梁依芸轻轻斜眼望了她一眼,“那你把那纸鸢拿走吧。”霍微君一脸嫌弃站在那儿,“啊?”了一声,梁依芸才慢吞吞道,“本宫这么小气,哪儿舍得把贵重的东西换给你。”
霍微君一时想不出该怎么说,却也实在不想换那纸鸢,“那你亲我一下好了。”
梁依芸微微红着脸,“你娘那儿你怎么交代?”
霍微君其实也没往别处想,随口说了一句,“我就和她说,芸儿以身相许了。”
梁依芸哪儿肯她真的回去这样说,“那你自己挑一件好了,省得胡说八道。”霍微君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梁依芸的胸口,“那,我要你的金锁。”
这金锁是皇后在国相寺亲自为梁依芸求的平安锁,也是从小带到大,梁依芸就要摘下,却又是想到了不妥之处,“这是我的平安锁,戴你身上怕是不好。我拿去寺里重新求一遍再给你罢。”
霍微君欣然答应,“我也要去,我也把我的玉拿去求一求,保你平安。”二人竟是就开始相商何时去,直到青安实在等不住跑了进来,才想起青安来。霍微君很不好意思地将青安送了回去,又赶紧回房继续雕起木簪来,这就要完工了,哪天去寺里一起带了去求一求,多给芸儿求几遍。
想完往事的梁依芸摸了摸胸口的暖玉,又将头上戴着的木簪摘了下来,仔细看了看,正巧霍微君走了过来,“这簪子怎么了?”梁依芸把簪子递给霍微君,霍微君看了看并没什么不妥,又将簪子插回梁依芸的发髻里,“我前几日又做了一支,一直忘记给你了。等回去拿来给你看看。”梁依芸只点了点头。
原本那贼人再等一晚,就将霍微君两人等走了,可那贼人耐心不足,等不了了。他以为霍微君只顾两个女眷是不会管外头发生的事的,也就大着胆子闯了王爷的书房,被藏在那儿多日的霍君庭逮了个正着。
霍君庭捉了人,就去找霍微君,却是被告知,贼人一抓到,公主驸马就已经收拾好东西回去了,那速度倒是快。他回头将事情告诉了思安,顺便劝了几句,“你回头叫你妹妹死了心吧,我看啊,她在微儿心里,连公主的屁都比不上。”
“我该劝的早就劝了,可她就乐意这样折腾,我又有什么办法。你妹妹还真香!”思安知道霍微君心思简单,若是跟她说了,徒增烦恼罢了,也就一直没有说。
“我妹妹那当然是好了,要不是皇上早早赐了婚,我看我家这门槛都得被踩断!你说她孩子出世了,要送个什么好?”霍君庭说着说着就想到了霍微君未出世的孩子,一想到那孩子会跟自己妹妹一样可爱就喜欢得不得了,又暗自庆幸自己妹妹不用受那生子之苦。
思安瞪了他一眼,“我肚子里也有个孩子你可是还记得?你想好当爹的礼物了?”
霍君庭十分不屑地瞥了一眼她的肚子,“嗨,爹还有什么好想的,这舅舅可是难得做一次的,这东西要是挑不好了,我外甥不喜欢我,喜欢大舅二舅怎么办,我可不能被他们比下去了。”
思安踹了他一脚,“你瞎操心什么,孩子哪儿记得你小时候送了什么。”霍君庭却是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我不与你说,我跟娘商量去。娘可是花了大心思准备呢,我看她做外婆也是比做奶奶有心情多了。”
其实打梁依芸有孕以来,霍夫人与霍君庭母子俩,就常常打发人送东西过来,大数都被霍微君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