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此忏悔,莫多费工夫啦!」
「谢大哥别来之事甚繁,待你出来咱们再叙。」我长剑一摆迈步靠近,三僧将长索扬出,瞬间三条黑索封住话声传出之处。
我率先攻上,长剑使开玄铁剑法,虽然此剑轻软,我功力尚未到达能随意以玄铁剑法驾驭,但那浑厚剑劲,亦是逼退了渡难长索,无忌一同攻上,趁机以圣火令夹住渡劫长索,运出乾坤大挪移反打渡厄,滚入圈内。
一上前便被切入圈内,三僧急于攻下无忌,深怕内外夹击,他们怕,我与无忌更要如此,他在圈内屡屡用乾坤大挪移,与夹挑勾等招式改变长索走向,我在外游斗,凡是有劲力末微的长索便用紫薇剑迎上,前面几次,三僧犹有余力闪躲,待得十七八招后,无忌真气运转开来,在中间自成一乾坤大挪移圈,凡攻向他的长索,纷纷反震,依靠此劲,他切到渡难身前,圣火令拍去,渡难不得不运起须弥山掌将其拍开,长索顾及不暇,紫薇撩上,顿时一分为二。
见那长索竟轻易被削断,三僧就算修到物我两忘,没了兵刃也会惊骇,一分神,玉女剑法便将渡厄长索寸寸削断,无忌见了舍了渡难,攻向渡劫,圣火令一夹,我抢上斩去,三僧就只渡难还有半截绳子,剩下两人手中不足三尺。
「变阵。」渡厄一喊,三僧双手击地,三道枯瘦黑影飞腾出洞,各举右掌,三招须弥山掌同时攻来,雄浑掌力,我俩不敢应其锋,纷纷闪躲,三僧中一僧攻向无忌,两僧却朝我来,一使须弥山掌用雄浑掌力,逼我不得前窜后跃,另一人使开大力金刚指,硬夺紫薇剑,可见三人对此剑颇为忌惮,当下使开玉女剑法,却无奈须弥山掌此等功夫无从取巧,走不过十数招,渡难大喊:「撒手。」
一须弥山掌力直切紫薇剑颚,此时长剑已然在外门,避无可避,只得撤剑,经那掌力一逼,紫薇剑横飞穿松而过,恍若游龙,不光此剑锐利令人讶异,那掌力刚猛也可算上举世少见。
无忌听得喊声,手中圣火令激射而出,飞击欲卸我肩头的渡劫,将其逼退,三僧除了紫薇剑大患,又将我与无忌逼在一起,三人六手,忽掌忽指,但叫一下沾身便即骨断筋折,我俩不敢大意,凝全神缠斗,但二对三,仍是险招叠出,往往得靠无忌以那九阳神功化解,幸得张三丰传那太极拳,以此抵御,方勉强不败。
这须弥山掌乃是以力见长,丝毫不隐瞒运劲之道,我见渡厄一掌掌拍下下来,竟然与九阴真经一灯大师所注释之略有吻合,忽想到那注释开头有写到天下武学殊途同归,佛重阳刚,道善阴柔,但至高处,无所分别。
于是份外注意,三十招过后,今晨所读不通之处豁然开朗,以此运之,一招揽雀尾逼退了渡劫金刚指,五人至此以交手一百多招,但除却凭借利器,一招逼退三僧其一从未有过,登时信心大振,斜睨了无忌一眼,他也正好因为渡劫后退而看来,两人心意一通,双双使出太极拳,
无忌白鹤亮翅,一上一下荡开渡厄双掌,我使单鞭,回开那攻其中路的渡难。
三僧分别被一招退败,运起枯禅心意相同,同时坐马运劲,头上冒起丝丝白气,六双肉掌又在拍来,劲力又大了三成,阳盛阴衰,太极拳劲已然带不动如此刚猛掌力,但我俩刚刚那一招却隐隐觉内息相通,有种相见恨晚之感。
「妈,你打我吧!」无忌对于武学直观较我精纯,自然发现了什么,当下避过三僧两掌,一招西施捧心向无忌打去,无忌伸掌一推,使出黏字诀,我俩双手相接,九阴真经和九阳神功激荡而出,像那阴阳双鱼契合,互补了对方那所缺的鱼眼,但只一瞬,随即阴阳相斥,内息四窜。
试了有成,我与无忌再同时一推,内息又自互扣,但接着相斥而出,震开三僧,我俩脏腑也暗暗受创。
「咱们推手。」无忌怕我撒手,拼着吐血,朝我喊道。
推手?武当张老道只说这是练太极劲之法,但也从了无忌所言,两人单手互扣,如同磨盘,相互掤履挤按采挒肘靠,另只手出掌或伸拳,卸去那激荡真气,顺便用以攻向三僧自保,但随着每一推拉,我俩真气所荡出部分,纷纷减弱,十几下后,那须弥山掌力,又自围上,触目所见,皆是那黑色僧袍大袖,三双肉掌朝我俩后背袭来。
无忌此时一带一推,将我九阴真气用乾坤大挪移手法转入九阳真气内;再以太极劲道流转,那互斥内劲总算不再鼓荡,两人对视一笑,双掌平推互抵,阴阳真气交互流荡,任由那六掌按上,我俩微晃将掌力用九阴渡去攻敌,九阳护体自生反震,三僧没料到会被自身掌力外加九阳真气反震,虎吼一声往后震飞出去,背脊纷纷撞上青松洞墙,松针如雨落下,三僧跌坐于地,依旧盘膝而坐于树洞中,若非满地翠绿,方才恶斗恍若没有发生,我与无忌,双掌彻开,连结一断,两人体内残存对方真气流窜,一时之间连开口说话也不能。
四周群众万想不到,此战竟然以此了结,瞬间众人寂静,仿佛在等场中五人,谁内伤发作,若从外观之,方才呕血又被四掌同时按上的无忌,似乎最惨,但他却第一能开口。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