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的说出来林涵予的住处、职业,甚至可以还说可以报出林涵予的手机号码,也就不再疑心什么,让乔茵顺利的进去了。
来到林涵予的住处,乔茵敲了很久的门,久到她简直想要报警了。
终于,门内有了动静,依稀有人走动的声音,明显有些脚步不稳,因为乔茵隐隐约约听得碰撞到桌椅的声音,乔茵急切的继续敲了敲门。
终于,门开了,林涵予满脸不正常的通红,眼儿迷蒙的望着门外的乔茵:“乔老师?你怎么来了?”
乔茵一把抓起她的手,将林涵予拉到自己怀里,毫不犹豫的将额头贴了上去,天,滚烫滚烫的,连手都是烫的!
乔茵好想骂人,林涵予林涵予,如果我今天没有过来,难不成你就这样发烧到烫死自己不成!!!
乔茵将林涵予抱起,进门,走向客厅沙发:“林老师,家里有没有退烧药?”
林涵予迷迷糊糊嘟哝道:“退烧药?什么退烧药?”
乔茵在客厅柜子里翻了翻,什么都没翻着,又不好意思去卧室找,看林涵予这样子,家里八成是不会有这些药品备着的,算了。
幸好,林涵予这人某些方面挺大大咧咧的,比如说,家门钥匙就放在客厅茶几上,乔茵也管不了那么多,一把抓起了钥匙,看看沙发上昏昏沉沉的林涵予,咬咬牙,转身离开了林家。
乔茵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也有动如脱兔的时候,她简直拿出了自己当年中考考800米的劲儿,迅速的跑回家,拿了车钥匙,出门,去车库开了车,将车停在了林涵予小区门口,又迅速跑到林涵予家门口,开门,抱起林涵予,出门,将人抱到车上,开车,去往最近的医院。
直到半抱半扶的将林涵予送到医院,挂了号,看了病,拿了药,将人放在病床上打着点滴的时候,乔茵才总算回归清醒,呀,自己居然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啊啊啊,我去了林涵予家里么?我抱着林涵予了么?涵予清醒后会不会不再理我了?可是,我能眼睁睁看着涵予烧成那样么?
不能!
那有什么好纠结的?乔茵乔茵,拿起勇气来,不管林涵予清醒后如何的反应,我都不会后悔这一切。
病床上挂着点滴的林涵予不知道在昏沉中嘟囔着什么,这含含糊糊的声音惊醒了纠结中的乔茵,她赶紧凑过去,将耳朵贴近林涵予:“林老师?你说什么?”
林涵予对她的问话全无反应,自顾自嘟囔着,声音悲戚:“妈妈,原谅我……”
乔茵听得心疼不已,可是林涵予对她的问话并无反应,偶尔的自言自语,都是自责“不孝”,言说“妈妈,对不起”,唤着“妈妈原谅我”,乔茵听得简直心碎,涵予涵予,你的心中到底都藏着些什么样伤痛的往事啊。
不得不承认,吊点滴肯定是最有效的医治方式。几瓶药水下去,林涵予就退了烧,只是人依旧没有怎么清醒。乔茵再三问过医生,知道林涵予只是简单的重感冒引起的发烧而已,其他并无大碍,这才放心的依旧如来时一般半扶半抱着将人弄到了车上,开车回家。
车到林涵予住的小区门口,乔茵问了句:“林老师,你一个人在家,没有人照顾,不如暂去我家,可好?”
见林涵予摇了摇头,乔茵心中一阵失望,不知为何,林涵予又点了点头:“也好。”
于是乔茵心中一阵欢喜,将人带回了自己家中。
将林涵予小心翼翼的安置在自家沙发上后(其实乔茵多想林涵予可以睡在自己床上啊,只是,林涵予定然不会同意的),乔茵就去煲粥了,感冒的人,自然要吃得清淡为好。
这个下午,林涵予都乖巧得不像话,任由乔茵搀扶着,喝粥,休息。
到了晚上,体温并没有继续上升,林涵予的精神终于好了些,也清楚的察觉到了自己身处何处,于是一面诚诚恳恳的向乔茵道了谢,一面准备回家。
见她走路时候依旧有些晃晃悠悠,乔茵心中自然担忧,但是,此时的她真的没有什么将林涵予留下的理由,只得让步道:“林老师,至少让我送你回去可好?”
林涵予想了想:“那就麻烦乔老师了。”
一路无话,乔茵靠近林涵予身边,想要轻扶着林涵予,也都被她貌似无意的避开了。片刻后就到了林涵予住的小区门口,林涵予接过乔茵手中的药品,笑了笑:“乔老师,今天真的是麻烦你了,嗯,等我好了,请你吃饭,还请不要拒绝啊。”
乔茵怎会拒绝:“我的荣幸。”想了想,又问了句:“林老师,明天要不要再去医院挂一下水?需要的话,随时可以电话我呢。”
林涵予想了想,回道:“应该没事儿了呢,这几日我从医嘱吃药就好,谢谢你。”
身体始终是自己最为清楚,乔茵也知道抗生素之类的药物,用得越少自是越好,也就不再说什么,两人道别,各自回家。
因着担忧中的林涵予的刻意疏离并没有出现,乔茵在回家的路上是有着小小雀跃的。想想看,今天自己进了林涵予的家门,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