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
卓饮风扑哧一笑,“主子真是贤惠,还会做面。若有空闲,我倒是真想尝一尝你的手艺呢。”
锦怀叹道:“多话,快吃。”
曾经有那么一个人,也尝过自己的手艺,自己当时就说了,要给她做一辈子饭吃。正回忆着,却见客栈的门开了,一股冷风灌了进来,屋内吃面的几人均抬头望去,眼前却仿佛亮起一道光。
店小二眼睛都看直了,他从来没见过如此漂亮的女人!
那女人身披一件大红锦袍,双肩□□,肌肤滑嫩白皙,她拢起双臂,叉开一条腿,腿上肌肤莹白,宛如上好的凝脂玉。乌发如瀑般披散而下,青丝落于肩颈,背后的发丝长度及腰,在风中徐徐飘飞。
这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浓烈的妩媚气息的女人,深更半夜居然来投宿,不会是狐狸精吧!
丹台阁的一干下属均被这妖娆的女人所吸引,眼珠子不舍移开半分,就算他们面无表情,但眼里的波澜却出卖了他们的心。不禁让人唏嘘,这些杀手,也是有情感的,有需求的。毕竟,他们是男人。
锦怀却坐怀不乱,口观鼻鼻观心,一派君子风度。反倒是卓饮风,笑的如同一只公狐狸,打从那大美女走进来那一刻,他眼睛就不离她半分。
三月抿唇调笑:“想不到你也有动心之时,品味不错。”
卓饮风却道:“你说对了,她真的很漂亮,你抬头看看她嘛。”
三月摇了摇头,放下筷子道:“我吃完了,先上楼休息了。”却听那店小二叫道:“姑娘,这位姑娘?”
那女人盯着三月居然出了神,被店小二这么一叫给叫清醒了,然后妩媚一笑说:“有客房吗?”
这声音当真是妖娆啊,简直是妩媚到了心坎里……掌柜的两眼冒红心,不等店小二开口他便道:“有有有!姑娘请随我来。”
“等等。”三月叫道。
掌柜诧异:“公子有何吩咐?”
三月瞧了眼那女人,浑身透着一股子风骚劲,简直可以与朱弦相比了。奈何人家朱弦现在可是有妇之妇,被冯溪那小丫头片子拐去游山玩水去了。而这个女人,虽然气质上与朱弦相似,但那双眼,总觉得在哪见过。
在哪见过?
三月暂时想不起来,只觉得似曾相识,便道:“当真还有余下的客房?”
掌柜说道:“我那里还能腾出一个小地儿。”
这掌柜这么大岁数了,没想到还会被美色所迷。三月道:“让她住我的房间吧。”
锦怀道:“那你住哪?”
卓饮风笑道:“可以与我一间啊。”
三月笑眯眯地说:“我正有此意,我与饮风一间。”
卓饮风这下可傻了,三月要和他一间房?不是来真的吧!锦怀甩袖上了楼,那比寒冰还冷的面庞明显是生气了。
众人也不敢插言,但眼神却仍然朝那风骚女人瞥去,却听三月冷声说:“还看什么?不去休息?”
众人哪敢不从,当下便收了眼神,朝三月行了礼,均都上了楼。
掌柜见此,小心翼翼地问道:“公子还有何吩咐?”
三月摇了摇头,伸手道:“姑娘请。”
那女人一甩袖,一股浓浓的胭脂味道扑散开来,掌柜闻香入迷,差点就忍不住要……
三月瞪了他一眼,这老色鬼,居然想吃豆腐!
那女人上了楼,推开房门进了屋,却未曾看见三月唇角边浮起的一丝微笑。
掌柜这顿悔恨啊,想不到让那位公子占了先机。那美人儿可当真是个绝色尤物啊!
是个尤物……吗?
女人关上房门之时,靠在门上心跳的很快。方才那一瞬间,她是认出了自己吗?
入夜时分,房内的客人们想必都已经在睡梦中了,那女人却独自坐在床上,聆听隔壁动静。外头传来缓慢的脚步声,停在门前,那人似知晓这门不会落锁,所以大胆地轻轻推开。
女人衣冠整齐地坐在床边,紧张地盯着门口,那人推门而入,又轻轻地关上门。
三月闭了上眼,当她睁开眼时,满眼的泪水夺眶而出,转头望着那女人,哽咽道:“你终于回来我身边了。”
那女人一手抓住被单,骨节微白,却见三月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面前,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轻柔地唤道:“白衣……”
她怎知的?
苏白衣靠在三月怀里,听着她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地越来越快,却笑了:“你怎知是我?”
三月低下头,轻柔地吻了吻苏白的唇:“无论你的脸变成什么样,你的眼神不会变,你身上的海棠香味不会变。”
苏白衣深深地叹了一声,环抱住三月,微微抬头,咬住三月的唇,“也许是上天的安排,巧合之下与你重逢。我想你……”
三月紧抱着白衣,二人□□地躺在被子里,纵是身体里有欲望,但却不是时候。只要抚摸着爱人的身躯,感受对方的存在,便是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