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道:“笑什么笑!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怎么会?”石警官耸耸肩,很正经得说道:“未来的我啊,你可得给我做好榜样。”
谁能想得到会出现这么诡异的事情呢?从时间上来说只相差几天的两个石程夏,居然就这么活生生站在她眼皮子底下逗起嘴来。她静静看着除了衣着意外一模一样的两人,心越发柔软。
但石程夏同志就不会这么爱心泛滥了——看到这么“恶心”的台词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她感到一阵恶寒。但现在还不是可以轻松愉快得玩耍的时候,她清了清嗓子,让两人坐下。
“我今天去隔壁会了会石警官非常怀疑的作者阿阮。”石程夏说道,“首先我想要问一问于总,你认识慕容紫英么?”
“慕容紫英?”于清泉想了想,说,“大学的学妹。”
“她和你还有你哥哥的关系怎么样?”
“上学的时候慕容学妹基本上不会和我说话。若不是她也在学生会,我可能根本记不住她。更别提我哥哥,他毕业的时候慕容还没入学,根本不可能认识。”于清泉说,“怎么突然想起她了?”
“阿阮说,慕容紫英自称与你还有哥哥很熟。”石程夏道,“这两个人总有一个在撒谎。”
“你的意思是说……”
“等等!等等!”石警官插入对话,有些不耐烦得说道,“我觉得谁说谎现在都不重要。相比现在讨论谁在说谎,你应该先把阿阮告诉你的事情都说出来。这样我们才能更好的分析阿阮的话的可信度。”
“好吧。今天下午我去找她闲聊的时候,向她透露了虞珺齐的存在。”石程夏看了一眼于清泉,边说,“听了我的消息之后,她不但没有怀疑虞珺齐,反而更加坚信如果是她的,她会选择让于清江来当幕后黑手。”
石程夏将阿阮的理由复述了一遍,惹得两位听众都皱起了眉头。
“我现在觉得这个阿阮很奇怪,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在陈述的最后,石程夏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而我必须告诉你们的是,江远署长曾经告诉过我,阿阮的这本最后的犯人并不是‘于清江’。当然,这本也没有得奖。”
“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于清泉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才开口说道,“这个阿阮,从很多人嘴里打听出了不少关于我家的事情。而且很八卦的把它编成一个故事?就像娱记那样。”
“虽然很不想认同,但似乎就是这样。”石警官点点头,“我也觉得这个作者很可疑。虽然拿真实案例来参赛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拿一个正在发生的案子做蓝本,还自顾自得认定一个嫌疑人,影射的味道太重了。”
虽然好像把事情都理顺了,但怎么感觉反而更糊涂了呢?石程夏叹了口气:“江署长那边有什么说法么?”
“署长已经相信了我的说辞。当然你可以放心,我是很私下的跟他提的你的事。”石警官说道,翻了个白眼,“于氏那边可以说毫无异动。不,应该说是太平静了。于太太也是心大,自从把于总交给我之后,整个人就放飞了。”
“她也是很可疑的一环。”石程夏努努嘴,“作为于总的亲妈,虽然我是不想怀疑她的,可是她……”
“好了,我的石警官们。”于清泉皱着眉,不快得打断了石警官们的讨论,“我知道我妈妈的嫌疑很大,但是没有证据,作为女儿我并不想怀疑她。”
“清泉,我们不是这个意思。”石程夏解释道,“如果你是于太太唯一的女儿,那么在这次事件中无疑她是会偏向你的。而现在,因为多了个于清江,事情就会发生变化。”
“还不是在怀疑她么?”于清泉轻声说。
“石程夏的意思是,如果于清江动手消灭了你,于太太就只剩下一个儿子了。在这个前提下,不能排除母亲因为自己只剩下唯一一个儿子而选择包庇的可能性。”石警官补充道,“所以现在来听听我的意见吧,两位。”
“我们有必要先见一见于夫人,最好能够见到于清江。”石警官说,“正好我听说于夫人最近很喜欢办宴会,明天晚上就有一个机会。说实话,我还真是不能理解一位这一年之内失去儿子丈夫、马上要失去女儿的妇人的心态。”
对于石警官尖酸的话语,于清泉选择沉默。别说是外人,便是身为女儿的自己又何尝理解过她的母亲?自从父亲去世之后,母亲仿佛变了一个人。从前的她是位优雅的气质贵妇,而今却越发歇斯底里。
在得知她收到了不明恐吓信之后,于夫人花了重金给她招揽了一堆保镖,还硬生生塞了个警察给她。可是她自己呢?不说夜夜笙歌却也没差了。
“你在想什么?”石程夏坐到于清泉身边,握住了她的手,将她从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中唤醒。
“在想该怎么把两位石警官都带进宴会。”于清泉苦笑。
“嗯。”石程夏点点头,探出脑袋在于总裁唇角落下一吻,“这个就不需要于总裁操心了,你今天难得回家这么早,先去休息吧。”
于清泉摇摇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