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说过我是谁?应该是没有,在下左绍经。”
“可是你……”舒椒言的语气里面满是疑惑。
“我就觉着你这个丫头很有意思,不过你身体里的那个东西更有意思。”
“你都知道什么?”
左绍经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说:“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多了。不过看来你也知道不少东西,我和仪丰那些陈年老账其实也没多大的意思,不提也罢。倒是你们两个,重光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能和你们有什么要去刨了人家坟头的恩怨?”
“你什么也不透露就想要空手套白狼?”梓然知道舒椒言很是惧怕这个人,便主动说到。
“谁说我要空手套白狼了?我就是随便问问,再说了,你们打算拿什么跟我换重光的墓的位置?”他笑得一脸奸诈。
“你想要什么?”舒椒言冷静了下来,拿出了她在舒家时的气场,即使是有求于人也绝不露出丝毫弱势。
但是左绍经毕竟也是活了这么多年的老狐狸,自然不会理会舒椒言这套把戏,他依然笑得有些欠扁,说道:“无论我想要什么你们还能选择不给吗?”
舒椒言皱眉,她知道对方是拿准了她们有求于他,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若是放在原来,她背后有着舒家的力量支持,从来没有人敢于这样明目张胆地要挟她,可是左绍经显然是不可能惧怕舒家的。
左绍经等了片刻,见舒椒言只不过是皱了一下眉,顿时觉得有些无趣。“你们若是不想知道就算了,哪天要是改了主意可以去找我,不过这条件可就比现在要多了。”说完,他便作势要走。
见他走,舒椒言也不拦他。左绍经没有想到舒椒言竟这么沉得住气,可是他已经迈开了步子,又不好意思再出尔反尔,只得硬着头皮离开了,末了还很不甘心地偷偷往回望了一眼。
“我一直觉得像他这种人脸皮应该足够厚才对,竟然真的走了。”等到左绍经走得足够远了舒椒言才对梓然说到。
“咳咳咳,我听得见。”远处传来了左绍经的声音。
“看来还是挺厚的。”梓然补充了一句。
“得了得了,咱们也别绕这些弯弯绕了,你们是耗不过我的。毕竟你们赶时间我可是清闲得很。”左绍经又转了回来。
“好啊,你先说重光居士的墓在哪里。”
“你这小丫头,张口就敢说,老子这些年是销声匿迹久了,要是搁当年,你打听打听,谁敢跟老子这么说话。”左绍经做出生气的架势,大有山大王的架势。
“我猜你这么恨重光居士当年他一定把你坑惨了,比如坑得你以后都不能离开业梅山?”舒椒言眨眨眼,看着左绍经。
这回轮到左绍经惊讶了。
他当年知道自己脾气不好、行为嚣张,很是得罪了一些人,有的人敌不过他,不能拿他怎么样,也有些人不愿意与他计较,所以左绍经一直活得很肆意,直到某天他得罪了重光居士这个睚眦必报的人。
某日左绍经听说业梅山有许多隐士高人居于此,闲来无事便想要来看看,这一看就撞到了重光居士的地盘。这重光居士本来也没多大的心思搭理他,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一心安排自己的后事。重光居士此人虽然名声不显,但是却搜集了不少宝物。杀人夺宝这种事左绍经也没有少干过,更何况眼下这人都不用自己亲自动手,重光居士最多也就只有几个月的活头了。
那时的重光居士老奸巨猾,而他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哪里比得上对方心思深沉。重光居士看出了他的想法,却没有揭穿他,反而享受着他时不时的殷勤,还偶尔向左绍经透露了自己的安排。
左绍经没有察觉到不对,只是觉得自己大约是忽悠成功了,很是自得。可是等到了重光居士弥留之际,一切都不如左绍经的预料了。他是得到了重光居士的几件宝物,但是重光居士死前在他身上下了一个禁锢,让他此生都不能踏出业梅山半步。
左绍经后悔却也晚了,加上之前得罪的人太多,没有人愿意费心劳力甚至搭上自己修为来替他解除禁锢。
不过这些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他虽然只能在业梅山上,但是也时常打听一下山下的消息,他敢肯定了解实情的人不超过一手之数,其中没有仪丰更没有碧华了。
“瞎说什么!”左绍经反驳,却显得有些外强中干。
舒椒言笑着说:“好好好,我瞎说的,那劳烦您老人家自己动手去挖坟掘墓吧!我与重光居士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这种损阴德的事如非迫不得已我才不想去干。”
“我怕了你了!”左绍经无奈,“我告诉你们重光的墓在什么地方,你们需要帮我解除我身上的禁锢,怎么样公平吧?”
“你到时候翻脸不认人把我们杀了怎么办?”
“我像是那种人吗?”
“像。”舒椒言和梓然一同回答到。
“你们这样真以为我不敢动手吗?”左绍经撸起了袖子。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要开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