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方式,但是如有必要她也不会刻意避开这种方式。
“我没有操纵他们,我只是告诉他们,他们之中有一个可以决定剩下所有人的生死。”舒椒言笑得极为开心,“等我们回京城的时候可以再来打听一下结果。要不要打个赌?赌谁最后可以活下来。”
暑舒椒言早就看出来,那一帮人不过是为了钱财聚在一起,就算没有她的出现,也早晚会因为分赃不均翻脸。有一个人可以决定所有人的生死,那么所有人都想要成为那个人,在互相不信任的情况下,确保把生命掌握在自己手里最好的方法就是杀死剩余的人。除非……
梓然看了一眼正在赶车的车夫,唯一的那个除非已经被她们带走了。唯有他愿意出手帮助同伴。
梓然摇头,她不愿意跟舒椒言打赌。有的时候舒椒言表现得仿佛一个不通世事的贵族大小姐,可是有的时候她又似乎可以一眼就看透他人。梓然在得知魅的存在之后曾经以为这是因为魅的缘故,后来才发现并不是。
舒椒言其实很少动用那股力量,更多的时候她愿意用自己的方法去解决各种麻烦。她能看穿每个人的想法,知道所有人对她的评价,但是她不在乎。她只是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去生活,别人对她是崇拜也好厌恶也罢,通通与她没有关系。若是没有必要,她从来不愿意隐藏自己的想法。
也许有换了一个凶神恶煞膀大腰圆的车夫的缘故,一路上再也没有人不长眼撞到她们面前。舒椒言这次倒是没有再抱怨,一路上也没有再搞出什么幺蛾子,安安稳稳地到达了临近业梅山的苏白城。
苏白城地处江南,紧邻着秦淮河,自古便是一片繁华地,前朝就定都于此,直到现在也丝毫不逊于京城。更兼之多有名胜古迹,为文人墨客所喜爱,倒是比京城更添了几分风流雅。
舒椒言不愿意住在客栈,便在秦淮河畔租了一间小院,夜晚正能看见河上画舫游弋、灯光相应,还不时有阵阵琴声传来。
晚上,梓然坐在正厅里面,通过窗望向河水,对舒椒言说:“这里景色虽美,却实在不适合休息,太吵。”
“那时你不懂得欣赏,既然来了苏白,怎么能够不感受一下这秦淮美景呢?”
“欣赏也不需要住在这里啊!”
然而出钱的就是大爷,这一路上所有的盘缠都是舒椒言提供的,梓然也实在不好抱怨什么,只得皱着眉头住下。
“别那么不情愿,我又没有非要你跟着我一起住在这里,你自己还是住得起客栈的。”舒椒言坐在梓然的对面,为自己斟了一杯茶。
“你的茶还是我煮的,如今你竟要赶我出去?”
最后她们的争执自然是没有结果的,在她们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一路上她们就已经融入了对方的生活里面,一旦缺少了,便会如失去了什么一般。
“你就在这里欣赏你的美景吧!我回去睡了。”梓然说完便离开了。
而舒椒言坐在那里,一直到秦淮河上都安静了下来。天色愈发黑了起来,可是舒椒言知道马上就要到黎明了。
第二天梓然起来一个大早,连她也说不清她为什么会觉得有些激动,会想要迫不及待地找到星文盏,毕竟这件事跟她关系其实不大,至少不如对舒椒言来的重要。
她起来推门而出后的第一眼就看见了舒椒言在做饭。她又揉了揉眼,疑心自己还没有睡醒。可是再定睛一看,那人确实是舒椒言。她可是清楚地记得上辈子舒椒言可完全不会这项技能。
梓然走到了舒椒言身边,舒椒言正在煲着一锅粥。“我以为你不会这些东西。”
舒椒言瞥了一眼梓然,语气里面带着一丝骄傲:“我会的可不止这些。”
舒椒言舀了一晚粥端给梓然,梓然接过来尝了一口,味道意外的很好,还带着那么一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粥我还是跟张婶学的,可惜却总做不出张婶的味道。有些人和事啊,不在了就是不在了,无论有如何通天彻地只能都没法挽回了。”舒椒言有些怅然。前一世张婶在舒椒言救了梓然之后没几年就病死了,而在这一世也没有丝毫改变。
“张婶知道自己有了个好学生会高兴的。”
舒椒言笑,接受了梓然的恭维。“吃完我们便上路吧,这里离业梅山还有两个时辰的路。”
业梅山上其实没有梅花,连一株梅树都没有,即使栽也栽不活。相传当年业梅山上漫山遍野都是梅花,每到冬日相隔十余里都能闻到梅花的香气,可是有一日山上没有缘由突然起了大火,将所有梅树全部烧死了,过了数年业梅山才恢复了生机,可是唯有梅树却再也栽不活了,没有人知道原因。
起初还有人做过尝试,可日子久了就再也没有人愿意去试了。不过就算少了梅树的衬托,却丝毫没有减去业梅山的美丽,还是有许多人到业梅山游玩,也有不少人选择在业梅山隐居,重光居士在里面也不算是多么独特的一位,连身世传说都留下得极少。
梓然和舒椒言依照她们在书中所查找到的线索,开始寻找重光居士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