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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椅子上，我过去打扫蓄水，弄完就坐那喝酒，心想杜梅让我少招惹，那我就不管事了。抬头看夜空，午夜蓝的天色，冬风吹得紧，高空里的月亮被雾气湮没，夜是寂静的美，星光灼灼。

    她朝我招招手“阳台冷，进来。”

    “你把烟给我，我跟这待会儿。”我朝她摊开手心。

    她拉开门把烟递过来，手指掠过我的掌心，带着季节性的凉意。夜灯下，她的手指很漂亮，细长的，白皙的，指骨分明的，葱白似的。指甲盖也修得整整齐齐，抹着艳丽俏皮的色彩，看得我入了神。

    信息声就响了，她翻着手机看了下，蹙眉“你房间那台电脑的开机密码是多少，我收个工作邮件。”

    “我生日，199……”

    “我知道。”转身就走了。

    我还是挺诧异的，今年我的生日已经过完了，五月初的时候还没认识杜梅，在红坊和一群朋友开了个大包厢，叫了二十来号人，喝酒，唱K。她不曾参与却把我生日给记住了。她生日我还是听她说的，真惭愧，我这个女朋友不合格，许多细节的东西都遗漏了，以后真该把她生日记住了。

    “你家有喝红酒的高脚杯吗？”宋小乐隔着门喊我。

    我跟她说了位置，她自己翻去了，找出一对高脚杯，又拎起桌上一瓶红酒，扭着她健美匀称的小腰“我去跟你家那位取取生意经。”往我卧室方向走。

    林见她走了，慢手慢脚的爬出来问我要烟抽，她的让宋小乐没收了。

    我分她一支“你们最近怎么样了，有进展吗？”

    她有些萎钝的挨着扶手站着，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弹着我的豆瓣绿“比前段好一些，但也不是很好。不知道是不是烦我，她也买车了，过两天就拖运回来，后面我就没机会去接她上下班了。”

    “她直接跟你讲不要来的？”

    “她说，别老来我公司接送了，跑来跑去怪累的，还要上班，我自己买的车过两天就拖回来。这样算不算直接？”

    “她买的什么车？”

    “奥迪A4L，顶配的。”

    “看来资金周转过来了。”

    “那你说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感觉自己在她面前笨手笨脚，什么事都做不好，经常说着说着她就又提到了你……”

    “要不然我去跟她说说？”

    “不要，她会生气，可能对我更差了。”

    “你不要事事顺着她。追女人，如果事事顺着，她必然不当回事，你越表现得在乎，她越反其道而行。接下来你试着冷一些，看看有没有效果，但要注意度，不能把她惹恼了。”

    “这样啊——我试试。”

    “那我呢？”小曼圆鼓鼓的脑袋凑过来“你也教教我吧。”

    我敲了下她脑袋上的发旋，“你先确定有多喜欢对方吧。”

    她嘟嘟囔囔的走开，似乎在不开心。回到客厅坐着，拿着遥控器还在嘀咕“我挺确定的呀。”

    她表姐追着进去“你确定个屁！”

    “周末抽一天去打球吗？”宋拎着半杯红酒跑出来，喝得脸色绯红。

    我起身走进去，空酒瓶放地上，换了一瓶新的打开“你取完经了？运动当然没问题。”

    “打完球去省体夜跑？”

    “对我胃口。”

    林积极踊跃的举手参加，显然把我刚才那套矜持论给抛到脑后去了。

    我摇摇头，这姐妹没救了。

    宋瞥她一眼，“你跑的动吗？只会蹲在旁边看吧。你还是在家打游戏吧。”

    我说“你都不让她跟，她怎么跟你谈恋爱？”

    宋碰了碰我的酒杯“嘿，谁跟她谈恋爱了，又傻又楞。”

    林低着头，像是在那里回味她的话。空气有些紧张化。

    我想打破这种沉默的局面，于是没话找话的拉着宋小乐喝酒。后来都被我带着跑偏了，话题扯得不能再远。喝多了，一群人挨着沙发，衣衫凌乱四肢乱叠，场面不甚雅观。我找出一部同性老电影，大家东倒西歪的看着。宋还勾着我，开玩笑让我去她公司上班，我拿着遥控器调小音量，怕吵到卧室里工作的杜梅，我说自己对现状挺满意不想改变。她又笑，也是，你要跳槽也是找杜梅跳，她手上的资源比我丰富多了。

    正说着，杜梅出来，看了看这场面，漂亮的五官拧成一团，十分嫌弃的走过来。倚靠着沙发坐着，右腿翘起架在左腿上，一甩一甩，冲我勾勾手“过来。”

    我勉强撑着身子爬过去“忙完了？”

    她把我勾到她怀里，妥帖的抱着，脸埋在我的脖劲处，拱着“好困啊，我们去睡觉吧。”

    “你们今晚都在这过夜吗？”我扭过头问她们。

    林磕磕巴巴的“都……都喝成……这样了，想走……也走不了啊。”

    “那你们睡客厅吧，只有一张床。”我说着拉起杜梅，准备回卧室睡觉。

    宋小乐抗议“啊喂，要优待客人好吗？”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