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嫁,而太监们也可以得些红包赏赐。
“什么有了?有了什么了?”卓凌一脸懵懂,一边嚼着嘴里的菜,一边鼓着腮帮子问道。
叶梅红着脸低头不语,她想站起来喊一句:我和凌儿在一起,我才是总攻大人,要有也不会是我有啊,更何况我们两人再怎么折腾,终究还是不会有的啊!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还是不喊了吧。毕竟卓凌还是大周的皇上呢,若是她女儿家的身份泄露了,大周只怕会乱成一锅粥的。
“娘,您说什么呢!”在芙蓉帐里,叶梅虽然是攻的一方,可是在芙蓉帐外,众所周知,卓凌才是男儿郎。叶梅只好暂时委屈自己,装作很娇羞的模样,绯红着脸颊娇嗔,还不忘抛给卓凌一个妖冶至极的媚眼儿。
柔儿也娇笑着:“姐姐你努力啊。”
叶梅瞪了一眼柔儿,道:“努力什么啊!你一个孩子家家的,懂得什么呢。”
待大家都酒足饭饱之后,卓凌有意屏退了旁边伺候的宫女太监,只留下长顺和长喜二人,为的是让梅儿和义父一家骨肉相亲坐在一起好好说说体己话儿。
叶梅见众人退了下去,终于憋不住了,张嘴就来:“皇上,你可还记得孟金龙小妾蓝衣?”见卓凌点头,叶梅又继续道,“蓝衣临死之前写了一封信,她好像提前就知晓会死一般……”
义仓一案,因为孟金龙死咬牙关不招认背后靠山,而其为人处世又谨慎,销毁了所有书信来往证据,要挖出幕/后黑/手谈何容易。随着蓝衣之死,义仓一案也渐渐断了线索。可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蓝衣生前竟然留了一封信。卓凌听到这里,忽然觉希望就在眼前,义仓一案终会水落石出。
“皇上,奴才……奴才嘴馋多吃了东西,好像要出恭,还请皇上恕奴才亵渎皇上之罪!”长喜捂着肚子,一脸的汗水,想是肚子疼的厉害。
卓凌挥挥手:“罢了罢了,吃坏肚子也是有的,快去吧!”
长喜千恩万谢的抱着肚子,一溜烟儿似的跑走了,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奔出了众人的视野。
☆、第5章 .26
且说这长喜,才二十多岁的人,生的皮白肉净,完全是一副邻家大哥哥的模样,无毒无害无副作用。以前只是粗使的太监,后来因为卓凌见其人生性灵便,面相又生得好,便特意嘱咐了长顺将他调至御前伺候。
自从长喜到了御前伺候,卓凌每日里都被他逗得开怀大笑,渐渐地便对他多了几分信任。因长顺年纪大了,卓凌有心体恤,宫内的大小事宜便交由长喜处置。为了出宫办差方便,卓凌还特意赏了长喜一枚可以自由出入宫的令牌。
后来长喜多次主动请缨要跟随长顺一起贴身伺候卓凌,却都被长顺一一婉言拒绝了。虽然如此,长喜仿佛看得很开似的,从不懊恼,依然全心全意的伺候着卓凌,只是不能近身伺候罢了。
卓凌见长喜这般宠辱不惊,倒也很是喜欢,闲暇之余便跟长顺说起长喜的事情,希望长喜代替长顺伺候自己,长顺老了,该偷空歇息就偷空歇息吧。长顺却拉了一张老脸恼了,说是皇上嫌弃他老了不中用了,而且长喜出宫前的身份还没有查明白,卓凌只好作罢。
刚才在凉亭里,长喜忽然喊叫着说自己肚子疼,要去出恭。卓凌并不将这些小事情放在心里,只道长喜是真正吃坏了东西拉肚子。长顺也只是暗骂一声:小畜生,伺候皇上用膳呢,竟说出这些大不敬的话来,难道不怕死了吗。
“蓝衣是个好女子,只是可惜了……”卓凌用食指来回触摸着木桌子,言语里是淡淡的惋惜。
叶梅虽然胸内有了些醋意,但也知道何必跟死人争风吃醋,便笑道:“谁说不是呢,皇上不是当时还赏了她一壶御酒嘛。若是末年某月,我自知死期将至,而皇上也送了我这么一壶佳酿,我必感激涕零万死不辞!”
听了这话,卓凌完全迷糊了,不解道:“梅儿说什么呢?朕什么时候赏过蓝衣御酒了?”
这会轮到张远道紧张了,只见他苍白的双手来回抖着:“皇上,您可是差了人特意送过来的啊!就是蓝衣进入大理寺的那一天。”
卓凌越发迷糊了:“蓝衣进入大理寺的那一日,朕早上心烦意乱,无心政事,傍晚时分见一切并无大碍,便差人接了梅儿入宫对饮,什么时候给蓝衣送过御酒了?”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大家都渐渐明白了过来。当日那御酒不过是有心之人假借皇上之名罢了。
“送酒的是?”卓凌忽然起身,仿佛明白了什么似得,急匆匆喊道,“长顺,快传朕旨意,封锁宫内各个宫门,严禁任何人自由出入!”
长顺慌忙答了一声:“是!”便飞奔而去了。余下其他人面面相觑。
事情到了这一步,除了张夫人和柔儿一脸懵懂,其他人心内已经有了个大概。长喜刚才敢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在君王用膳的时候请命出恭,只怕不仅仅是出恭那么简单。看来这长喜的身份也不仅仅是宫内太监这么简单。
此时此刻,卓凌唯一庆幸的是,当时听了长顺之言,并未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