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跳,麻子那些人开始对他们家的生意动手动脚,她必须要趁着这个关口,乘势将他们剪除干净。一定要冷静,慌了,什么事情都没了主意,现在全家都被熊二的入狱还有母亲的住院弄慌了。鞠婧祎一定会步步紧逼,谁都看得出来,是熊二顶了熊大和老爹的罪,所以鞠婧祎林润成一定还会对老爹和熊大进行调查。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她没有看到鞠婧祎,她只看到了林润成,林润成冷静地看着她,对手很冷静,她也必须镇定下来。她在老爹的书房里,整理了这几年的生意,她打算把楼花分摊出去,同时再开发几个公益项目,挽回一下对外公关形象。现在规模不大的集团里面已经开始人心不稳了,必须要聚拢,拧成一股麻绳。她在公司里面威望不高,最高的是老爹,其次是熊大,一定要让熊大召开股东大会,接了老爹的班。老爹现在是最危险的,临牢狱也差那么一步,不能让他身临险境。
“嘉敏啊,鞠婧祎回来了。”屁猴跑得气喘吁吁的,赵嘉敏回头看着屁猴。
“妈囘的她还敢回来……”熊大捡起了地上劈柴的镰刀。
“熊大,站住。”赵嘉敏看了一眼熊大,给屁猴扔了几张钱,便打发他走了。
屁猴一出门,熊大才说,“熊,家里搞成这样,你还要护着她?”
“我没有护着她。”赵嘉敏说,“我问你,你拿着刀想杀了她吗?”
“对!”
“杀了她然后囘进去陪熊二?熊二白给你坐二囘十囘年的牢了。”
熊大这才稍稍冷静,“那你说怎么办?让她逍遥的升官?”
“她升不了。”赵嘉敏说,“她这村长名不正言不顺,通过我们村的哪家投票?”
“你的意思?”熊大马上便反应了过来,熊要拉鞠婧祎下马。
“把刀扔掉。”赵嘉敏说,“我去找她。”
鞠婧祎这些天一直被家里人扣着,林润成把她袒护赵家的事情告诉了她爸妈。当然没有告诉她大伯,她大伯还在省里表扬了她。只要剩下的两年多还算平顺,那么鞠婧祎从牛头岭调任出来,便能从此平步青云了。鞠婧祎一到牛头岭,便直奔赵家。
“村长,那个是赵嘉敏吗?”正在开车的龚诗淇问副驾驶座位上的鞠婧祎,鞠婧祎也马上看了过去,是的,赵嘉敏站在路口。她吩咐了龚诗淇,便马上下车了,走了几步,赵嘉敏也看见了她,上前拉住她的手腕就往小树林里走。
“熊,我……”
赵嘉敏又长高了些,她死死地盯着自己,“你叫我什么?”
“熊我……”
赵嘉敏掐住鞠婧祎的下巴,嘴唇咬了上去。鞠婧祎瞪大了眼睛,她推搡赵嘉敏,赵嘉敏却紧紧地将她箍在怀里,舌头灵活的撬开了她的牙关,与她的唇囘舌纠缠着。赵嘉敏太用力了,鞠婧祎感觉自己的呼吸快要被对方夺了过去,她咬住赵嘉敏的舌头,口腔里有了血液的味道,她咬破了赵嘉敏的舌头,赵嘉敏像疯了一样,没有丝毫的退缩,她吸吮着鞠婧祎的嘴唇。在鞠婧祎的慌乱中探进了她的衣服下摆,衣服随着手推高,她将手放在鞠婧祎的胸上,重重地搓囘捏着。在鞠婧祎地挣扎中,她们倒在了灌木丛,赵嘉敏压在鞠婧祎的身上,手解开了鞠婧祎的皮带。
这时候鞠婧祎才看清楚赵嘉敏眼中的欲囘望,这股炙热的欲囘望快要把她吞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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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婧祎违|规任|职的事情遭到了县|委的举|报,很快便在乡镇扩散开来,是村里几个大字不识的庄稼汉联囘名去了县委。这次推波助澜的很多,大概是由于之前赵家出事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尽管上面推脱用了“特殊情况”四个字,但始终架不住村民的攻击,读了书的说,法律意义代表一切意义,任何情况都不能高于法律意义,村长本身就应该由村委自管会里选举。没读书的也闹,女村长什么都不懂,无法服众。一时乱糟糟的局面,县委没个准话,便由村支书出面,三天一大会每天一小会地安抚村民。
聚众闹囘事,抛开那些凑热闹的嫌事情不够大的,剩下的那些人便是有目的的。中国人向来是事不关己,这次闹这么大肯定是赵家的事情。谁知道这把火什么时候烧到自己身上,摸不清对方的下一步底细,不如先把对方给压制住,协议之下,又说重新选举村长。公文一向批准得慢,估计鞠婧祎还得在这职位上留段时间。鞠婧祎年纪轻轻,倒也吃得住这场合,换别人早该明哲保身了。硬碰硬,就看谁的脖子硬了。
这件事赵家一直没出面,煽了煽风,麻子便坐不住了。他伙着屁猴,让屁猴找了几个老实的庄稼汉便上县委了。麻子心里清楚,赵家拿他当枪使,可他又无可奈何,光脚的不怕湿鞋,熊二入狱,赵家是豁出去了。利益相连,拴在一起的蚂蚱各显神通。赵家做事越来越清楚了,这赵嘉敏年纪小,却不是个省油的灯,每次和她说话,自己都得掂量着,生怕下一句话便被对方套了去。
“麻叔,你怎地有空来我家?”赵嘉敏拄着拐杖,也没看麻子,拾掇着花花草草。
“熊你这腿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