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含烟就在她前边儿一步一步地走的妩媚迷人,尤其当着浅吟秋的面儿,更加风姿夺人。
前来的所有人都在等着若含烟的出现,他们吵闹着,质疑着,又愿意一睹传闻中的倾城绝色。
吵杂的声音在若含烟出现在楼梯的那一刻突然消失,然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临春楼保持着前所未有的安静。除了那些已经见过若含烟的姑娘们,为了保持气氛,跟着止了伪装的笑。
若含烟一身惹眼的红装,抬步往下一层台阶。她扶着扶梯,指尖翘起,掌跟微抬。她望着坐上的众人,唇角浮现柔软轻笑,倾了城,媚了国。
好长的一段被惊叹的沉默,在座的恩客总算动了动唇,闭上了微微张开的嘴,又始终收不回聚在若含烟身上的视线。
“风姿绰约一佳人,红妆绝颜岂倾城。”
有饱读诗书的书生学子起身献诗一句,欲要讨好美人,得其关注。
有了他的引头,其他秀才书生纷纷炫起了自己的才学,一来攀比,二来也想得若含烟倾心一眼。
毕竟,才子佳人才是世间绝配。多少红妆女子,都只爱饱读诗书的学子。
他们这样想着,才发现若含烟那双魅惑的眼睛轻飘飘的扫过了在座的每一人。
若含烟又往下面走了两步,浅吟秋随着走了一步,和她保持着多少的距离。
“难得诸位今日齐聚于此,含烟选自京城而来,心中自感温暖。如今取酒一杯,敬谢诸位。”
若含烟走上了舞台,取酒时目光独瞧了一眼浅吟秋。她还是那般淡雅沉静,抱着琴,双眸微垂,该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
这样的浅吟秋,真是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想要欺负呢!
若含烟端着酒,在浅吟秋的身边轻做停留,浅浅笑意,温润呵气在她的耳间。
浅吟秋便回过神来,双颊无意多了两抹连她自个儿都未曾觉察的粉晕。
“这样的秋儿妹妹,更好看了呢。”
若含烟轻声软语,重新走到舞台中央,将酒一饮而尽。
“含烟其实不通舞技,初与诸位见面,想和大伙儿互聊几句。只是吟秋妹妹已经抱琴多时,我怎好让她久累?”
说着,若含烟回过头去,冲浅吟秋抛去柔媚眼神,道:“有劳妹妹抚琴伴曲了呢。”她走到了浅吟秋的面前,压低了声音,又道:“作为感谢,待关了门儿,我以身相许给妹妹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 -下章,我打算开个小型车。
☆、既是买下了你何不继续春宵
若含烟说完那话的时候,已经无所谓浅吟秋的反应,径直走向舞台中央,静待身后琴曲奏起。
台下恩客满堂,所有人的关注点都聚集在若含烟的身上。浅吟秋低着头,双手轻压琴弦,不知是否情绪有所波动,停顿片刻,才收回留在若含烟身上的目光,静了心,开始抚弄琴弦。
浅吟秋的琴技在江州城的楼子里数一数二,琴曲初响,便能在顷刻间安定听客的心神。她在起音之时重新抬头,视线落在未有动作的若含烟的身上,心有疑惑,怕她不通舞技,更不善舞艺。
生了一张如此祸国殃民的妖精脸,舞技好与不好,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厢浅吟秋在心里为若含烟找着理由,那厢琴音续奏,若含烟下巴微抬,玉臂轻抬,腰肢微扭,造型当真美极。此起彼伏的掌声吆喝声瞬间四起,若含烟终于开始了她的献舞,身姿舞动的那般自然融洽,并不刻意的,却轻易和浅吟秋所弹奏的琴曲相互贴合。
生得如此倾国倾城的美人,倘若舞技卓群,便当真是天生的妖精,叫人难以忘怀。
浅吟秋终于真正的明白若含烟何以会成为名冠京城的头牌,又当真欣赏她此刻的舞姿。不矫揉造作,每一个动作,都自然而然的展现出自身的妖娆柔媚。不似人间寻得的绝美,倒真像是刻意走来红尘的脱俗妖精。
如果,她的性子不是过分的轻浮...
琴曲快要结束,浅吟秋才发现自己原本平静的心绪不知何时又乱了起来。若含烟这样的女子,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免去她的撩拨骚扰?
难,实在太难。
一曲弹罢,若含烟也停了动作。
台下赞叹叫好声自然一片,春娘在人堆里往怀里收着白花花的赏银,脸上当然乐开了花。她从人群里挤了过来,怀里的银子落在了地上,麻溜蹲下来捡起,这才清了清嗓子,却掩不住心里的笑意。
“诸位爷,咱们含烟姑娘可是皇城脚下的大红牌。春娘我为了咱们江州城的爷们们,花大价钱请来了咱们的贵人。你们说说,春娘我对你们好是不好?”
“好好好!春娘对咱们向来好得很!”
“对对对!春娘不好还有谁好!春娘简直就是咱们的再生父母!”
下边儿的人顺着春娘的话嚷嚷了起来。若含烟望了眼春娘,知她待会儿的打算,话没说一句,悄悄退了下去。有眼尖的人瞧见若含烟离开,赶紧叫喊了起来。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