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把我们都吓死了,我跟安然守了一夜,”见我面色不善,锅盖头又解释,“那晚上我眼睛都没眨一下的盯着她们两个呢,安然也是真被吓着了,除了给总经理喂水外什么也没做,真的!”
“她现在怎么样了?”
“虽然不如前几天烧的厉害,但是也总是反反复复退不下去,也总睡不安稳,总皱着眉。你想去守着就去吧。我可真得回去补补觉了,”指着脸,“你看看我这几天皮肤都糙成什么样子了。”
锅盖头把卡给我,“这是总经理特护病房的卡,除了医生就我有,外面的保镖你应该认识,他们肯定放你进去。还有,”他临走前嘱咐我,神色高深莫测,“一定要洗澡啊!”
“……”
***
医院特护病房区。
特护病房一日的护理费是普通人一个月的薪水还多,所以能住在这里的,都是市里面有头有脸非富即贵的人,正因为这样,整个病房外,除了医生护士外,最多的就是穿着黑漆漆衣服的保镖。
总经理的其中一个保镖就是在日本的那天晚上抱了一筐葱来的boy,他见我来了有一丝意外,但随即又变得面无表情,看了眼我手中的卡,默默的把门让出来。
我刷卡进去。
病房很大,就像是酒店的套间一样,所需要的所有东西一应俱全。房间内没有亮灯,只有一只很小的橘黄色灯盏在角落里维持着光亮。
我换了鞋子,蹑手蹑脚的走到总经理的床边。
总经理不知已经睡了多久,额角上渗出一层细汗,呼吸声一深一浅,很不匀称,清秀的眉间微微蹙着,像是梦见了很不好的事情。
我的手伸进被子里,握住了她发热的手,放在脸上轻轻摩擦着。
几天不见,甚是想念。
“水……水……”
她像是感觉到了身边有人,张开略有些干涸的唇无力的低声说着,她的声音低哑无力,像是终于被压垮了一样。
“好,你等等,我去倒水。”
我安抚了一下她,然后马上去饮水机上倒了一杯温水,送到了她的唇边。
“水来了。”
她紧紧闭着口。
我拿了一根吸管插在杯子里,然后捏着她的嘴把另一头吸管放进去。
总经理轻轻碰了一下吸管。
然后,吐了出来。
这熊孩子。
我只好把她的脖子垫高,然后捏开她的嘴,往里面灌了一口水,然后抬起她的脖子,把水送下去。
她的喉咙大概很疼,咽水的时候眉毛差点皱到了一起。
“不喝了。”她闭着眼轻声说。
我捏着她的脸颊转了一圈,粗声粗气的命令道,“喝一口管个鸡毛用?来,把这一杯都喝掉再睡。”
病榻上缠绵的某人明显没有预料到自己病了还要受这等羞辱,病容上有了笼罩上一层阴云,然后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看到了没有洗头的我。
“浅浅……”她轻轻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还没等我答应,她又缓缓说了一句,“真是病了,竟出现了幻觉。”
我没有理会她的怀疑人生,把杯子递上去,“喝水。”
她定定的望着我,半晌,轻轻地摇了摇头,“不好。”语气中,竟还有点撒娇的意思。
“为什么?”我急了。
“为我喝。”她又说。
我举了举杯子示意她,我现在不就是在喂你水吗?
她抿了抿唇,又补充了一句,“用这个喂。”
我:“???啥玩意儿?”
她眸子中有了一丝笑意,从被子里伸出手,点了点我的唇,“用这个喂。”
我微笑:“总经理,你说实话,其实你是装病的吧。”
她认真的摇了摇头,“真病了,要不然,怎么会出现看见你的幻觉。”
“……”
她垂下眸子,万分可怜的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水……疼……”
我叹了口气,喝了一口水,俯下身子,捧住她的脸,把口中的水缓缓的送进了她的口中。她这次倒乖,咕咚一口就咽了下去。
“喝咖啡了。”她舔了舔唇角,淡定的批示,“以后晚上不要喝咖啡,对身体不好。”
我白了她一眼,把剩下的水一口一口的喂进她的口中。
等最后一口水喂完,我刚要离开,她的手却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了我的身后,将我要抬起的身子用力的压向她,我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她却趁此时机将舌头伸进了我的口中,在我的舌头上轻轻撩动了几下,动作很轻,犹如蜻蜓点水。
我特么惊呆了。
“你……”我挣扎着想要起来。
她却不知什么时候已踢了被子,将我拖到了床上,然后修长的大腿从身后勾住我,微微侧了侧身,将我放倒在了床上,转眼间她就压在了我的上方。
“喂,你不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