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就这么不堪。”
“操。”我抓着她的领,就像拎小鸡一样一言不发的把她拎回了喜宴现场。许多人窃窃私语于天界第三期报首推的“二十一世纪中叶最有可能的政治之星”——冯安安怎么会像个温驯的羊羔,被一个名不见经传,衣着简朴到甚至有些穷酸的女人拖着,低眉顺眼的跟在后面。
健美男脸都要笑烂了的看着我,似乎见到我这么狼狈是天大的好事,立刻游移过来拍我打湿的肩膀:“哎哟,果然是欲求不满,可见你这一年是素得可以。”然后又转头对着冯安安说:“安安啊,你看我说得对吧,这货,也就这点出息,你一出手哪儿有不能拿下的。我家好山好水好无聊的好适合野合,作为新郎,一定要祝你们□一万年。”他做了个揖。
“好你个头。。给我个离你最远的房间,我准备和冯安安谈点事情。”我这话实在是没压住声量,又震惊四座,立刻宾客们开始掏出手机开始啪啪啪的打着讯息,可以想见,明天早上的花边新闻最多的就是——某不知名XX和冯安安颠龙倒凤一宿,啪啪啪啪啪。
“哇哦。”他立刻解了串钥匙给我:“准备公开了?喏,这是湖旁边独栋别墅的钥匙,你就算在那儿大叫mother fuck me都没人知道,兄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我接过钥匙,领着冯安安走过了那长长走廊,把月光踩在脚底下。
“冯安安。”我把门碰的关上:“我千山万水的风里来火里去,不是让给你时间让你嚼我舌根,让我觉得你不爱我的。”没喝醉的人逻辑还不那么清楚,但话说得那么清楚的怕也只有我一个。我张牙舞爪的把她抵在门上,样子像极了八百年前她问我会不会接吻,然后我就吻给她看;六百年前她问我敢不敢扒了她胸罩,我就亲她的咪咪;三十年前她问我愿不愿意和她私奔,我就脱了她的内裤;三年前她问我要不要把一切交付给她,我们就□迭起一样。
“你没和苏谣在一起?”她小脸居然红了:“那为什么JUDI会那么告诉我。”
“那鸟一辈子最大的爱好就是嚼舌根,大概是听我抱怨听烦了吧。”我一边正气凛然的解开冯安安胸前的扣子,一边回答她:“不过他一直觉得苏谣对我比较好倒是真的。至少不会这么折腾我。”
冯安安被我忽如其来的侵犯搞得有些手足无措,却又有些不满:“我折腾你,我哪里折腾你?”
“要我细数?那今夜可是完全不够,还是你忍得住?我是可以柏拉图的。”
“好啊,那就柏拉图啊,反正我们俩又不是那种关系。”
于是我放开她,她盯着我。接着她靠着我,我抱着她,再后来当嘴唇碰到一起时,才发现在有床的房间里,我们的确不适合谈心,只适合叹息,尤其我们。。。那么那么久没有爱过。
第二天,我一早就起床精心的准备了两杯好茶,两三碟精致茶品。希望在和冯安安好好的掰扯“爱情”这个事情上,哭累了可以喝茶润喉,感动到低血糖了有茶品补充体能。可刚刚说不到两句,我还没酝酿出排比句白骨洞的专机就来接冯安安,说白骨小学出现了严重的踩踏事件,要她回去主持大局。
我盯着一室的暧昧和床单的凌乱,再看着还没喝完一口的茶水,感到无比的愤怒。
一周后,在JUDI劝说无果的情况下我单枪匹马的赶到白骨洞的。。。旁边,用锡杖炸毁了堰塞湖三座、以及堵住了刚刚打通的铁路隧道,卫星基站更是毁掉无数。这事儿连西方极乐都震惊了。被各种文书压得喘不过去来的玄奘立刻派出专案组跟进这件事情,电视网络直播24小时轮轴转,每个人都同情着白骨族的遭遇,有人揣测是赑屃干的好事,搞得神奇生物局的局长连连出来发表申明表示,他们家的神奇生物从来没有这么残忍这么任性这么为所欲为。就在人人都希望抓住那个毫无节操却以破坏公共设施为乐的怪物时候,据说玄奘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他满头大汗的连连答应,之后这事儿就这么偃旗息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经过冯安安在黑板上写“多难兴邦”和举行了数台大型综艺晚会圈钱之后,白骨族的各位不得不面对现实,就算没有那只不知名的神兽碰坏他们的自然生态,白骨族赖以生存的白骨洞已经无法承担这么多人口的吃喝拉撒睡了。姆大陆的各种功能齐全先进的小区才是民心所向也。
终于,在他们依次安排好自己的生活后,作为白骨族的族长的冯安安终于可以撂下担子,让更有抱负的人组织白骨街道办事处了。而让她自觉自愿敲开我的门,为我洗手作羹汤又花了大半年时间。
不过还是有许多人在追查着到底是谁帮助玄奘取得西方极乐的政权,到底是谁一怒之下把好山好水好无聊的白骨族传统保护区给毁掉?知道这事儿的高层每个都保持着常态的缄默,只有一次,一直以冷静自持示人的苏谣部长,为了这个代号为X的人,被记者逼出了眼泪。
多年以后,当有人用一部纪录片以为题,拍了一部险象丛生又全是鬼扯的电影致敬这个X时,我和冯安安手牵手去观看,捧着爆米花的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