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像个贱人,纯的。
冯安安咬了咬嘴唇,又摇了摇头:“我不会相信,不会相信这么荒唐的故事。”
我半失望半庆幸的保持一种淡定的痴笑:“我只是提供一种真实状况的可能性,你可以相信,可以不信,都在于你。”然后站起来,我去洗澡准备睡觉了,希望这个故事让你开心供你好眠。
出门时,后脑勺一不注意就被人用枕头痛殴。
整个套房,除了冯安安在都很空。我讲了一个很寂寞的故事心情也荡到了谷底。
如果JUDI和健美男在的话,我还能和他们一起痛哭回忆亡师填充时间。于是给JUDI电话,响了很久他才接,还没酝酿情绪他就匆匆说他们今晚会回来得很晚不用等门。
我问健美男情况如何,JUDI居然语带怜惜的说还好,不会出事情。听他用从来没有用过的语气讲健美男,我一个不小心的恍惚,还以为他们惺惺相惜到可以互相捡肥皂的地步。
哎,这人生,处处都繁花似锦的体现着一个乱字。
虽然我话是这么说,但我洗了澡并没有像一个纯装逼犯那般去了另一个房间练习辗转反侧,而是依然摸着黑爬上了冯安安的床。
“为什么来招惹我。”很彻底的黑暗里,冯安安很平静的问我。
我拿着长毛巾的手停了一下,继续在脑袋上揉着:“没有,我总得给健美男和JUDI两个大男人让一个房间出来吧,免得人说我小气吧啦的。”
冯安安没有回答我,连呼吸频率都没有更改,只是不再说话,我想她应该是默认了我的说法。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和她再聊什么好,聊未来?是和佛祖大战你死我活成为下一个六耳猕猴,还是和六耳猕猴大战成为下一个玄奘?我花了几百年的时间寻找自己的一个位置,终究因为师父的死而认命自己原来一生下来就是个战争机器,能有什么未来,怎么聊?还是聊过去?我们曾经那么的好,好到别人必须下蛊做法服毒我们才能把彼此忘掉,忘了之后又不甘心因为生活际遇的天马行空便想生拉活扯的让冯安安再记得我,其实也就是个自私的人,为了占有欲不停的折腾着,想到也觉得恶心不想聊。那只能谈现在了。。。思维混杂在这里,我都快沉沉睡去了,突然,冯安安又道:“为什么又来招惹我。”
这次,她的呼吸乱了,声音有了波澜。
我张开眼睛,适应着黑暗,撑起身子,靠近她两公分:“好吧,以后不招惹了,各走各路。反正我最丑恶的那一面你也已经看过,之后要是某天我上了天界各大媒体版面,说亡命之徒田某终被制服,于某年某月某日在斩仙台上行刑,你也可以和你子孙后代吹嘘,你妈或者你祖母我曾经被这个人死皮赖脸的爱过。或许还能收到不少羡慕的眼神。怀春的少女们不是都梦想着被坏到发指的人追过?不是黑道大哥就是毒枭,我这种新一代的恐怖主义分子也算上得了台面吧。当然你也可以绝口不提,被我爱过也不算什么光荣的事儿,天界四少应该比我强太多,就像那谁的儿子。。。”
“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我。”冯安安几近失控的哽咽声音盖住我继续表示对高富帅的向往和羡慕嫉妒恨。我听得后背紧紧一缩,却不知道怎么把心里的真实想法表达。默默的再靠近她两三公分,揽住她,任由她在怀里胡作非为的颤抖着。
冯安安哭了,那悲痛的样子就像白小花遭遇了不测。她不是一个喜欢哭泣的妖精,在我用锡杖捅她时,她也只是诧异的看着我;在我强制性的用手指XXOO她的时候,更多的时候她给我的是无尽的谩骂和诅咒,此刻我连她的边边都没摸到,她居然哭成这样,甚至边哭边质问我同一句话——为什么我要招惹她。
这句话让我无法回答。到最后搞得我也跟着哭,极不要脸的说:“我也不想,谁让你结婚让我知道,你偷偷的结你的婚不就行了,最多等我知道后把你老公孩子全杀了,你没结之前就让我知道那绝对就是故意的。这让我有幻想,知道不,幻想。本来以为自己只是要你恨我一辈子,可是我根本做不到。做不到。”
为什么情侣喜欢抱头痛哭?
在我和冯安安抱头痛哭之前我也不知道答案。在之后我才明白,当情侣声嘶力竭的哭到一个阶段再哭下去就没点可哭之时,亲吻和抚摸就能化解诸如此类的尴尬。
我承认,是我先勾引的冯安安。
但她似乎也等我勾引很久一样,在我仅仅准备从浅浅吻她嘴角入手那刻开始,她就狠狠的咬住我的舌头,从被动承受变成主动索取只花了一秒钟的时间。
因为什么都看不见,我只能从触摸中想象衣冠不整的冯安安、流着眼泪吻我嘴角不小心让我舔到咸咸味道的冯安安、抓着我的手带领我覆上她柔软山峰的冯安安、被我脱得一+丝不挂的冯安安。
以及被冯安安脱得一+丝不挂的我。
“每到这个时候我都想说。”我抚过冯安安的腰间,引起她皮肤的一阵战栗:“难道你真的不记得我,我亲你的时候的动作,我上床喜欢用的姿势,难道你一点印象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