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归档,爬上了床。
“睡觉。”我在黑暗里紧紧抱着她,口吻还是生疏而冷漠。
她就算再不满也没办法反抗神力满档的我,不过似乎她也没和我僵持多久便任我像个无尾熊那样抱着。半夜我转醒口渴找水之际,却发现像昨天那样,她沉沉睡去之后,变成了她抱着我,就像以前一样。
轻轻的开门,关门,我走到鸟窝面前用手毁掉那只麻雀的头发造型,惹得那只麻雀又困顿又怒火冲天的想抓烂我的脸:“你最好真有事请找我,如果问我情感问题或者心灵鸡汤,我就在你脸上抓出‘不要和陌生鸟说话’几个字的疤!”
“嗯。”我在长条沙发的角落坐下:“我是在想,我们是怎么被凌树找到的。”
“哦哟哟。”那鸟全身毛发呈现发射状的笑成一摊:“田道长这么痴情儿居然开始有思考的能力了,我还以为你这两天除了体位就没想其他呢。”
“我和你是有多大仇?”
“扰人清梦罪不可赦!”
“哦哟哟。”那鸟全身毛发呈现发射状的笑成一摊:“田道长这么痴情儿居然开始有思考的能力了,我还以为你这两天除了体位就没想其他呢。”
“我和你是有多大仇?”
“扰人清梦罪不可赦!”
☆、我是刀俎她为鱼肉的冯安安
“哎。”我把电视打开,声音开到最小,把鸟放在我肩膀上后开始无意识的按着遥控器。
那鸟见我这样,居然并不安慰我,而是在我肩膀上很嚣张的换了个跷二郎腿的姿势:“得了,你都猜到是怎么回事,就是到我这里来寻安慰,对吧?还是你觉得冯安安不是那个私底下偷偷给人留线索让凌树找到我们的人,而真正的叛徒是我?”然后开始笑得像只公鸡一样的咳嗽了起来。
“严格意义上来讲,冯安安也不是个叛徒。压根人就没有和我站在一边过。在她心中,我就是那又残暴又无耻更色#情的歹徒,她那叫自救,和被绑票的人把百元钞票写上‘救救我’是一回事。我只是觉得‘她要凌树救她是因为我绑架了她’这个逻辑让人不好受罢了。”电视机里的频道被我翻了三四次了,我还是找不到想要看的节目,叹了口气。现在的我在冯安安面前除了上床的时候看起来热情一点,其他时候不知为何总是一副冷淡的样子,只有剩下JUDI时候我才能放下心防,表情和以前一样。
“行了,你都强行上了人多少次了。给凌姓备胎族长带得绿帽叠着叠着也能上天了。所谓得不到你的心总得得到你的人。人你也得到了,这辈子的其他时间都被你师父预定着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了,难道你还想追求你们互相相爱却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在一起那种虐人虐己的感情生活。不要对上天要求太多。我们现在的问题只有一个:如果冯安安持续不断的给他们留线索,我们怎么办。”JUDI问我。
“就让她留吧,反正她的伤口也快好了,也不会再跟着我们几日了。”当初计划的时候也就是这样,冯安安受伤在必然之中,那为冯安安医治也被排在了日程之中。只要我确定她确实康复之后,我们便肯定得分道扬镳了。一来是我们将要去流沙河以西,据说那是险要之地,我不愿意让冯安安冒险,二来带着冯安安再往西也会拖垮我们的速度。
到最后千年的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就被“累赘”两字给打败了,我都厌恶我自己。
电视频道里除了深夜会播出的鬼片,就是粗制滥造的电视购物,以及较早前录影的新闻。我还想着其他事,JUDI就兴奋的啄了啄我,让我看荧幕。
原来是苏谣的节目。
打在荧幕右下的标题很普通——关于西安一场人为爆炸案的发生。
苏谣正襟危坐的坐在挺花俏又亮闪闪的布景下面,她的右手边是建筑专家、警察和消防局领导组成的团队。他们正看似激情四射却没什么诚意的讨论着一起发生在西安城乡结合部旁边的爆炸案,据说那个四合院现场惨不忍睹,法医团队不眠不休工作72小时却只拼出了两个人的尸块。警方更是无法判断制作那些炸弹所需要的工具的成分。这起爆炸案很快的就成了几大门户网站的搜索热门词汇,各式各样的的揣测层出不穷,有说是制作军火不妥爆炸的、有说是培养X毒不成眼看就要暴露所以选择自爆的、最扯的更有人硬生生的扯上了鬼神之说,甚至有人言之灼灼是末日毁灭的先兆。
苏谣在摄影机面前认真的把网络上的流言一一抛给各位专家,请他们做详细的解释。那些专家学者在背稿都背不利索的情况下一致认为网上传播的东西一概都是谣言,请民众不要相信。我就不知道苏谣坐在对面为什么能忍住没笑出来。听了这些发言后,苏谣意有所指的对着镜头平静的说:“不管这起爆炸是因为什么原因造成的,但一点我们很清楚,如果这些涉案人员没有巨大的关系网的话,分分钟都有可能被抓捕归案的可能。不管是司法腐败还是其他原因让这个骇人听闻的案子变成了悬案,我们还是要呼吁,请这些涉案人员尽快自首,因为他们的事而造成的社会性恐慌是没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