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付语蘅傻眼,这又是什么情况?转头看孟凡,孟凡无奈地冲她挤眼,我说了吧,别跟我爹混太熟……
“是叔叔自己酿的米酒吗?”付语蘅盯着孟凡爹手里的瓶子,是某个牌子的酒瓶,但显然里面的酒已经不是原来的酒了。
“是啊是啊,小姑娘喝两杯吗?以前小凡的朋友来都陪我喝点。我和她妈妈都能喝点酒的,偏偏小凡不能喝,一喝就过敏。唉,我就奇了怪了,也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
“死老头,你说什么呢?孩子当然不是你生的,是我生的!你要能生出来才见鬼了!”
孟凡无奈地对两老说:“你们别争了,我是充话费送的!”
孟凡妈不愧是闻名村子的大厨,一道道简单的家常菜都做得像名厨出品。孟凡爹酿的米酒口感也很好,甜甜的,几乎没什么酒味,付语蘅一不留神就喝多了几杯。孟凡爹那个高兴呀,直说小姑娘酒量好。几杯酒下肚,孟凡爹就开始讲孟凡小时候的事情。
“我家小凡呀,没出生的时候,亲戚朋友都说她是个男孩。本来按照族谱,到她这一辈男孩应该排的‘非’字辈。所以当时呀,她妈妈就给取了个‘非凡’的名字。名字都通报族长了,谁知道生出来是个女娃。唉,这下族里的老家伙不乐意了,说女孩不能进族谱,也不能排‘非’字辈。我这一生气吧,就把‘非’字去掉了。你不让我家小凡进族谱是吗?咱也不稀罕!噢,对了,那时候我还不是村长,村长是我远房大伯。不过我们家在村里本来就是大户,分得的土地一直都是最多的。我爸是独子,我的姑姑们要么嫁到同村别家,要么嫁到城里了。所以土地流传到我父亲这一辈,几乎都在我父亲名下。到了我这一辈,我也是独子,孟凡就两个姑姑,也都嫁到N城里了,连户口都迁出去了。我就理所当然地从我父亲那里继承了家族的土地。那时候村里很多人都眼红我们家,加上我又没有儿子,村里人总想着反正以后小凡也要嫁人,户口也是迁出去的,不如分点地给别人。为这事村里人没少闹上我们家。我爸,也就是小凡的爷爷也一直念叨着要小凡她妈妈再生个儿子。我年轻的时候也是硬脾气,生女儿怎么了?我家小凡从小就很厉害,同村的小男孩都不敢欺负她。所以我和她妈妈一直憋着这口气,一直都没有再要一个。这点小凡倒是像我。”
“爸,你别喝那么多了,这故事都说得颠三倒四的……“
“去去去,你好好吃你的肉,我和小付聊天呢。哎,我刚才说到哪里了?”
“叔叔说到孟凡像你。”付语蘅敬了孟凡爹一杯酒,顺便提醒他。
“哦,对。小凡性格像我。我们小凡呢从小就跟着姑姑在N城念书,回来得少。有一年暑假,村里的人又跑到我家来闹,说家里人口多,地里种的菜都不够一家人吃的,就连村长也带头来跟我商量,说给点钱我们家,让我们分点地给别家。我爸一口就回绝了。后来村长和几个村民也不走,一直在我们家门口说我们占地太多,不厚道等等。小凡当时在院子里玩,听着一群人吵吵闹闹的,竟然也不怕,走上前跟当时的村长说了几句话,竟然把人家打发走了。而且从那以后,几乎都没有人再来我们家闹事了。”
“呃,孟凡这么厉害啊?”付语蘅瞧瞧孟凡,丫竟然脸红了。
“是啊,我们家小凡就是本事,从小念书就好,工作也好,后来做生意也做得好。唉,我又讲岔了。你知道小凡跟村长说了什么吗?”
看付语蘅摇头,孟凡爹有些得意地说:“小凡说,‘村长伯伯,村里的伯伯婶婶叔叔阿姨吃不饱那不是您要解决的问题么?怎么找上我们家来了,我爸又不是村长。不过,您要是解决不了的话,可以把村长给我爸做呀。’村长一听就生气了,骂小凡有爹生没娘教。小凡也不含糊,叉着腰指着村长的鼻子说:‘哼,有本事你跟我打赌,看是你能让村里人发财,还是我们家能让村里人发财!’村长给气得不行,不过当年我那个远房大伯也真是有点小心眼,竟然当着村民的面,跟我家小凡打赌,三年之内看谁能带村民致富。那一年小凡才高一。结果你猜怎么样?”
孟凡爹得意地和付语蘅碰杯,又一杯酒下肚,脸上又红了几分,接着说:“结果小凡让我把自家的鱼塘改造了一番。”
“改造鱼塘?”
“没错。以前我们村里的鱼塘都是散养一些塘角鱼,罗非鱼,水质又差又没个正经管理。小凡就给我支了招,让我先把鱼塘里的鱼都捞出来。我花了三个月时间在鱼塘周围种了很多草,又把鱼塘和村里的水渠挖通。然后又让我在鱼塘另一头挖了一条沟渠通向我们家的田地。这样子鱼塘的水就活了,新水会源源不断注入鱼塘,旧水则流入农田浇灌田地。养好草之后,小凡让我往鱼塘的两个出入水口放了小眼渔网,然后再鱼塘里投放了一批草鱼苗,每天割草喂鱼。你还别说,这草鱼吃了我种的草长得又快,肉质又好,而且个头比一般鱼塘养的还大。第二年,我们家鱼塘的草鱼卖了个好价钱,在N城里供不应求,很多酒店都亲自找上门来订货。后来村里有鱼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