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当中注定了的,就像自己这次注定会死一样,他早就知道有人暗地里想害他,原以为不再插手朝中大事就好,没想到他们竟是想要自己的命,自己为官数十余年,失了帝王的信任,终究是躲不过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宿命,他在暗地里也养了些暗卫保护自己,只是那也只能躲过暗杀,这次的抄家他也没有动用他们,若是用了,那谋反的罪名可就是坐实了,自己含冤而死也就罢了,还连累了宁府几十口人,让他又怎么能对得起列祖列宗,他只希望在自己临死之前宁溪能答应她查清真相为宁府平反,这样即便是死也无憾了,只是他不曾想过,若是宁溪要为宁府平反就要进入朝堂,就会走上他的老路
自己父亲的要求宁溪自然不会拒绝,拿着宁丞相给自己的玉佩就去找了他从前的暗卫,几人都是从小就生活在宁府,即便现在宁府没了,也一直都在宁府周围,不肯离开,他们在见到宁溪后,看到她手中的信物就知道自己的新主人来了,立刻迎了上去,宁溪安排他们去自己的店铺先去管事,又分配了其中的一个女子去将军府保护苏氏母女
安排好了一切她就开始想应该用怎样的方法入朝,难不成要参加科举?自己文笔定是不行的,又怎么比得过那些书生,还不如上战场,想到这宁溪真的去找了征兵的地方,但是他们看宁溪白白嫩嫩的样子并不打算收她,直到宁溪在他们面前展示了下拳脚,才被认可,就这样进了军营
第九章
从军的日子也不好过,,虽说朝廷拨下来的军饷不少,可是又怎么可能用到他们这些小兵身上,每天能吃的也极少,一个小队一共也就这么些饭菜,还要几个人分,到手的也就这么点了,每天运动量又极大,宁溪过了好久才习惯这样的生活,每次洗澡也是最后一个,等人都走光了,自己才去,好在因为常年锻炼,自己来月事也不会太难受
每到晚上总会想着苏浅玥最近怎么样,是不是该及笄了,那会不会出嫁?应该不会吧,早知道自己就该先去跟她说一声,没想到这一来就没办法出去了,而且连信都不能寄,她会想自己么?想着想着也就睡着了,在梦里她经常会梦到苏浅玥,只是梦里的她不曾有过胎记,依旧是那样的眉眼,依旧是那样的笑容,依旧是那样的清丽淡雅,依旧是那样的亭亭玉立,只是现在的她少了些稚气,尤其在失了那块胎记后竟有了些倾国倾城的意味
苏浅玥在竹屋前抚琴,自己则在一边看着她,闲静的画面自己都不忍打破,似是有了感应,抬眼看向自己,眼波流转,顾盼生辉,让她沉迷,苏浅玥抚平琴弦,起身轻移莲步到自己跟前,身体就像不受控制般站起,望进苏浅玥的眼底,只看到了绵绵的情意,伸手触上苏浅玥的脸颊,终是懂了什么叫做吹弹可破,原本胎记的位置已是白皙的皮肤,样貌与苏氏有些相像,却要比苏氏更美,连自己都抑制不住的心动,目光转移到她红润的双唇上,都说薄唇薄情,这一定不适用与她,拇指在她的唇瓣上摩挲,柔软的触感让自己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慢慢凑近,额头相抵
"宁兄弟,该起了"陈舜叫起还在沉睡的宁溪,宁溪本就比他们小一些,人也乖巧,大家也都愿意照顾着她点
宁溪瞬间惊醒,刚才那个梦实在太过逼真,拍拍胸脯试着平复心情
"陈大哥你快去集合吧,我马上就来"陈舜还以为她做了噩梦,本想安慰一下她,结果宁溪先开了口,只能先行离开
宁溪赶紧起身,可脑海中仍旧回放着梦中的场景,随着自己靠近,苏浅玥也闭上了双眼,颤抖的睫毛,凝脂般的肌肤,柔软的唇瓣,无一不在勾引自己,不管用冷水洗多少次脸,这景象仍旧挥之不去,一天过的浑浑噩噩,不管干什么,总有苏浅玥的身影。宁溪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明明过几天就要上战场了,自己怎么还在想这些儿女私情,先不说自己是女子,光是在这种时候不集中精力,就足够送命了,有什么等回去再说吧,现在的她更想要立军功,想要上朝堂,想要查清真相,可是,要怎样才能有军功,她才从军,不了解这些,问了陈舜他们,他们也只知道杀了敌方将领一定会有封赏,其他应该就是论功行赏了吧,但是他们这些小兵也不清楚上面到底是怎么安排的
得不到宁溪的消息,苏浅玥心神不安,边疆又有战事,父亲也早已离家多日,府内也变得乌烟瘴气,见面虽是亲切,实则暗藏祸心,也多亏了母亲,自己才能这么安稳,轻抚面前的古琴,这还是自己十岁时宁溪送给自己的生辰礼物,她说看好多女子都会这个,也想看自己抚琴的样子,就因为她的这一句话,自己苦练古琴一年,不分昼夜的练习,手指也时常被划破,指甲也总断,总是随意包扎一下忍忍就继续练习了,有时候连苏氏都看不下去了,劝了她却又拗不过她,只能继续教她,不管有多辛苦,她只想要在宁溪下次回来的时候能听到她弹的古琴,只要她喜欢,自己再怎样辛苦都是值得的
她总是霸道的说别人家都有,我们玥儿也要有,为此,她们的小屋里被添置进了好多东西,她总是会为自己和娘亲着想很多,明明她也只是个孩子,却总爱为她们操心,虽然每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