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的直接让任承浊被呛了几下:“咳咳,楚洛你太直接。”
“为何不直接,你我联姻就相当于北漠南洲联姻,有什么不好,或者你对我有不满?”
“不,没有,只是,婚姻乃大事,我更喜欢循环渐进。”
“阿浊,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你的皇姐定然以你的子嗣为储,你的王妃至关重要。一旦昭告天下,你觉得你还有循环渐进的时间?”
“皇姐,没那么大胆吧?”
“我可不觉得亲手斩杀了靖远,灭了西靖的皇帝有什么不敢做的?”
“此事,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阿浊,你有什么好从长计议的?”楚洛放低了声音说:“无论你皇姐对南洲什么态度,如果有一个南洲血统的皇储,南洲的子民都会好接受多。”
“你不后悔吗,楚洛?”
“不后悔,其实,我主动向皇嫂请了去战场,我和皇嫂说,我要去战场拐个驸马回来。阿浊,你喜欢游山玩水,我也喜欢;你喜欢奇闻异志,我也喜欢。我们兴趣合拍,家世相当,难道不好吗?”
任承浊很想回答,不好,虽然一切看起来都好,但是这个过程不好,可是想到了楚洛刚刚说的,“如果有一个南洲血统的皇储,南洲的子民都会好接受多”,到嘴的不好却说不出了,变成了“好”。
楚洛得到了要的答案,敬了任承浊一杯酒,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定下来,只是这笑容多了几分算计。
第73章 帝王的爱
外无战事,内无国丧,剩下的就属女皇的婚事为大事了,特别是经过给叶凌旷接风洗尘的宴会后,总有些捕风捉影的事情。一批老臣为了国家稳定,也为了自己心定,请女皇大婚的奏折又被送到了任承清的案上。
叶凌昭这几日陪着任承清处理政务,当然看见被任承清剔出来,频频请女皇大婚的折子,走到任承清身后,抚着任承清皱起的眉头开口:“阿清姐姐,如果,真的很难办,就,准了吧。”任承清诧异的回头:“当年阿昭为了阻止我大婚,无所不用,可是连贞洁都能拿来开玩笑,现在这么容易放弃?”“因为当年,阿清姐姐的身子还不是我的,而现在,任我采撷。”叶凌昭贴着任承清的耳朵说,让任承清全身一机敏,叶凌昭趁机将任承清压在案上,一阵翻云覆雨之后,叶凌昭趴在任承清的身上说:“其实大婚也好,有个和你很像很像的孩子也,很好。”任承清吻了吻叶凌昭的额头说:“孩子太麻烦,但是大婚,真的不错。”“真的?好!”叶凌昭抱着任承清狂吻,只要阿清姐姐还是她的,让一个男人占据名分又有什么要紧。
第二日朝廷上,任承清将一打奏折甩到地上,都是请婚的奏折,上折子的大臣都跪下了,却没有一个人请罪。任承清不语,威压甚重,跪着的几个大臣都是元老,头贴着地面,身体都有些摇摇欲坠。任承清突然笑了,爽朗大笑,“你们不是要朕大婚吗,朕准了,传司天监,给朕把黄道吉日列出来。”司天监一会就到了,诚惶诚恐的将大吉之日呈上去。任承清勾勾画画,这个,日期太近,不够准备,这个,日期太久,怕有变,这个,天气不好。任承清最终选择了一个月后。
“好,就定那天了,后位人选朕都定好了。”
“臣请问陛下是哪家公子,礼部好有准备。”礼部官员出列询问。
任承清只笑不语,看着下面一列大臣都心里发毛,才开口:“朝阳郡主叶凌昭,就是朕的皇后。”
任承清刚说完,下面就哗然大惊,跪下的大臣边磕头边哭着陈诉:“不可,陛下不可,自古阴阳协调才是正道,陛下怎可违背伦常?”
“朕就是违背又如何,朕是天子,朕的话就是天意。”
“陛下,臣知叶家劳苦功高,陛下又又……”
“朕怎么了?”
“臣知陛下为北漠身患隐疾,哪怕不考虑子嗣,也不可女女结合,将如何表率天下,必会乱三纲五常。”
“三纲五常,朕不是早就乱了吗?夫为妻纲,告诉朕,以谁为纲?”
“这,这,国事大于家事,当遵君为臣纲。”
“放肆,君为臣纲就是尔等这样的?朕就直说吧,朕没有问题,叶家也没有给朕施压,朕就是想娶叶凌昭而已。今日都给朕听清楚,如果朕只是一名普通的帝王,尔等如果只是普通的臣子,那么朕今日或许在朝堂之上立下一位皇夫,作出一副天家夫妇和谐的场景以慰尔等之心,万民之心,但,朕从来没准备当一个蜷缩在宫廷中,为百姓所敬仰的君主,朕自幼长于兵营之中,稍年长,辅先皇国事,朕知我北漠国之威,民之苦,自朕即位,矜矜业业,一刻不敢忘,尔等与朕一同武击西靖,文攻南州,君臣同心,放得如此成就,而今天下局势未定,百姓食不果腹者依旧,灭国者蠢蠢欲动,军阀权贵拥兵自重,尔等在干什么?尔等的目光放在哪里?难道就放在朕的私事上?朕的后代上?朕告诉你们,如今天下,唯朕足以征服,唯朕足以掌控。朕今天告诉你们,朕的大婚不仅要办,还要办的漂漂亮亮,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