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不爽的开口:“看什么!有什么问题?”御医此刻才反应过来,跪下,求陛下恕罪。任承清在被子下的手握住叶凌昭,安抚的拍拍叶凌昭的手背。
“爱卿不必多礼,直言无妨。”“还请陛下容臣把脉。”任承清伸出手腕,心中已经有了一番计较。御医把完脉,脸色已经放松了下来。“臣本来观陛下伤口位置,怕伤及子宫,对子嗣有所影响,刚刚臣替陛下把脉,幸好没有太大关系。”“子宫易伤,爱卿真的有把握吗?”御医刚想信誓旦旦的保证不会有问题,却听出了任承清语气的不对劲,在暗想怎么开口,任承清又接着说:“既然爱卿都无法肯定,总会有些损伤。皇家子嗣是大事,群臣也应该知道点。但是这种事情,说得准又说不准,说多少藏多少,爱卿也应该清楚。”“臣,臣知道,臣这就为陛下开些药方。”御医战战兢兢跪下告辞。
叶凌昭在旁边目睹了全程,虽然任承清没有明说,但是叶凌昭总觉得和她有关,心中既甜蜜又有些惶恐,任承清却没有再接着这个话题,抱着叶凌昭开口:“阿昭,对不起,我想送你份大礼,不知道你喜不喜欢。”“那总要等我收到了这份大礼再说。”“好。”折腾了半天,本应该很疲惫,特别是任承清,但是任承清却是毫无睡意,她不想打扰到叶凌昭,只能强迫自己闭上眼。叶凌昭却有感觉似得抱着任承清,问她:“你心情不好?阿清姐姐?”
任承清不知道怎么开口,想了想直说了:“雷成德战死。”
叶凌昭抚上任承清的额头,将她皱起的眉毛抚平,在她耳边轻声安慰:“逝者已矣,生者如斯。阿清姐姐,我们胜利了,我们北漠胜利了,我们打败西靖,以后就可以没有战争了,以后我们北漠的子民就不用受战争之苦了。我还活着,你还活着,阿浊还活着,爹爹还活着,苏岩还活着……”叶凌昭在任承清耳边一个一个数着还活着的人,听着叶凌昭重复而又好听的声音,任承清仿佛真的被抚平了焦虑,渐渐放松下来,闭上了眼睛。
感觉到任承清已经睡着了,叶凌昭也停止说话了,往任承清身边挪了挪,紧紧贴着任承清,一动不动盯着任承清,仿佛怕她下一刻就消失。叶凌昭眼中是化不开的阴郁,她害怕,她一边和任承清说着哪些活着的人,心中又另外一个声音一直在和她说着死去的人。她只能不断安慰自己,她们俩都还活着,就够了。她安慰了任承清,却安慰不了自己,她知道任承清已经疲惫至极,不忍打扰她,只能这样盯着她去寻找一点点安全感,可惜远远不够,不够,每次任承清的离开,她都有一种快要失去她的感觉,偏偏她又无法阻止她的离开。她焦躁,恐惧,烦闷,害怕,却在触及到任承清的睡颜时都按捺下来,今晚的任承清太疲惫,她需要休息。
第二天睁开眼,任承清仿佛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的汗味,才想起来昨夜本来准备去沐浴的,结果被耽搁了,处理伤口又被疼出了一身汗。昨夜睡得太迟,又是连续的赶路,今早醒来已经过了辰时,叶凌昭早已经不再床上了。任承清刚刚批好衣服,叶凌昭就回来了,端着一碗粥。叶凌昭沉默的把任承清按回床上,伺候她洗漱完,端着粥坐到床沿,一勺一勺喂着任承清。任承清敏感的觉得叶凌昭的情绪不对,加上右手臂确实疼,抬起来不方便,也就由着叶凌昭。
吃完早餐,叶凌昭扶着任承清到浴室,解开任承清的衣服,□□在眼前的身体修长而健美,曲线动人,只是在腹部和肩部包裹着厚厚的纱布。
制止任承清步入水中的动作,叶凌昭扶着任承清在池边坐下。叶凌昭自己步入水中,脱去衣服,任承清别开脸,一抹红色从耳后蔓延上脸庞。叶凌昭拿出棉布,捉住任承清放入水中的脚。任承清想抽回,叶凌昭抓住任承清的脚踝,轻声呵斥:“别动。”任承清真的没有再动。叶凌昭拿着棉布,顺着任承清的脚底细细擦拭,虔诚而又专注。
擦完任承清右脚,叶凌昭的吻从右脚脚底落在右脚脚面,任承清刚准备开口,叶凌昭又把右脚放回,继续擦左脚,然后吻,接着是大腿,接着是手臂,避开伤口,接着是胸部。如此沉默而又诡异的气氛,让任承清也沉溺其中,一直没有打断。仿佛进行一个仪式一番,叶凌昭一点点把任承清擦拭干净,然后烙上自己的吻。最后是唇,叶凌昭吻住任承清,确是满满的苦涩。
“阿昭。”任承清开口叫着叶凌昭的名字,感受到叶凌昭的难受,任承清却不知怎么化解。
“嘘,别说话。”叶凌昭托着任承清的腰,调转了一个方向,将任承清仰面放在池边,一头秀发浸入水中,铺散开来。叶凌昭从发端开始,细细柔洗,直到发根,和任承清的目光对视上,叶凌昭的眼睛已经红了。
“阿昭,你不要这样,是我错了。”
“你没错,阿清姐姐怎么会错了,阿清姐姐可是北漠的皇,怎么会错了。”说着叶凌昭的眼泪就落了下来,任承清坐起抱住叶凌昭。
“阿昭,是我错了,下次一定不会再向这样,好吗?不会在这样。”
“不会在这样,下次,那么阿清姐姐,你还有多少个下次?不会在这样,那会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