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路最快,而且水路上还有曾有财的商船,得天独厚的优势。有了商队的掩护,任承清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漠沙城不能,难在怎么攻下皇宫。韩广利将皇宫围得和水桶一般牢固,硬攻不容易,只宜智取。现在苏岩被困,情况不明,也推测不出任承清会怎么智取。
等苏岩听到那声巨响后,只能感叹陛下好气魄,居然选了最难的硬攻,但是宫墙被破,宫内的士兵不足为惧。世家毕竟安稳久了,骨子里的重文抑武还没改变过来,战斗力不强,经过了对西靖这场战场的洗礼,墨羽骑更加精锐,虽然是疲惫参战,但是骑兵的优势和战场上历练出来的血性不是世家这种家养的家奴可以匹敌的。苏岩反应过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护好任承浊和姜尚。
苏岩唤出暗卫,来得正是方木。方木眼睛血红,自从韩广利反叛那天起就没睡,暗卫虽然武功高,但是人数少,隐藏在宫内几日还可,杀出重围万万做不到。师建瑛的尸体还吊在树上,为了逼暗卫现身,韩广利硬生生虐杀了师建瑛。
等方木将任承浊带来,苏岩平静的将师建瑛的尸体放了下来,剥了师建瑛的外衣,让任承浊穿上,任承浊拿着衣服,看了一眼强忍悲痛的方木,将衣服换上。苏岩将任承浊头发撒开,脸色抹上血,从新绑到树上。方木也换上任承浊的衣服,两人一起将师建瑛的尸体丢入井中。
方木唤出所有暗卫,护着苏岩和自己向外逃去,果不其然遇到了温润雅。温润雅一身官服,身后是效忠世家的士兵,面子上已经不见平日的雅致,有种压抑的疯狂,看见了被暗卫护着的方木和苏岩,立即让家奴攻击。暗卫寡不敌众,陷入了人海中,温润雅毫不在意这边士兵的损失,好像只想致他们于死地。
看着暗卫数目越来愈少,温润雅笑得也几近疯狂:“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温润雅差了什么,不就差在身上的血脉,就要一辈子屈居人下吗?任承浊,你是皇嗣又如何,我温润雅黄泉路上一定要拉你作伴,看看这龙子凤孙于常人有何不同?”
苏岩身上也挨了几刀,觉得实在是顶不住了,反正这温润雅目标在任承浊,自己也不用硬逞强。苏岩助力了一把,一个暗卫拎着方木的衣领,一跃而起,冲出包围圈,继续逃窜。温润雅果然放弃了攻击满是是血的苏岩,领着人追了上去。
墨羽骑只受到了小小的阻拦,来自于韩广利带领的世家家仆组成的士兵,在墨羽骑的马蹄下,没有撑过一刻钟,任承清下令反叛者皆杀,虽然求饶不断,杀戮却没有停止。是可忍是不可忍,叛国之罪,罪无可赦。除了韩广利以外,其余人且被墨羽骑斩于马下。
任承清散开墨羽骑搜索任承浊,姜尚,苏岩,温润雅的下落。寻着暗卫的尸体,找到了昏过去的苏岩,被关在房间里毫发无损的姜尚,穿着任承浊衣服只剩半条命的方木以及温润雅。姜尚一切不知情,唤醒了苏岩,苏岩看见任承清,勾起嘴角:“陛下大安,臣之幸。”
看见苏岩狼狈的模样,任承清也不计较苏岩的调侃了,问他:“阿浊呢?”
“陛下可见院内树上悬尸?”
“那是?”
“亲王殿下!”任承清的心漏了一拍,苏岩又补充到:“活的。”
第65章 竹君离开漠沙城
任承清夺回皇宫迅速,还有部分参与反叛的世家在宫外,任承清担心叶凌昭的安全,一控制住宫内情况,就让竹君接叶凌昭回宫了。
宫内还是一片杂乱,没来得及清理,后宫中特别是御乾殿附近都是尸体和鲜血。比不得任承清认知,觉得这些世家的家奴不堪一击,这次叛乱对叶凌昭来说,足以让她恐惧到骨子里,甚至比起前世的漠沙城被破还害怕,因为她真的想好好的活下来,这辈子,父亲和兄长都在,北漠国力蒸蒸日上,最重要,她在等着她爱的人回来。比不得任承清的镇定,叶凌昭只能远远看着任承清的背影离开,眼中的克制不住的泪水。比起临行前的豪言,生当同寝死当同穴,这几个月叶凌昭过得无比煎熬。失去了任承清的消息,人心惶惶,死亡的阴影如影随形。当任承浊杀了任承业之后,似乎安定了许多,但是局势感觉更加紧张。一直到世家突然叛乱,虽然苏岩他们早就安慰叶凌昭,越没有消息才说明陛下安全,叶凌昭还是忍不住惶恐,为什么会突然叛变,是世家收到了什么消息吗,发生了什么,是任承清出了什么事情吗?在曾有财那看见任承清,明明应该定下来的心却更慌了,她又受伤了,就算这样,她还是停不下来,依旧要去攻打皇宫,拯救她的弟弟和她的臣子。
任承清知道叶凌昭的恐惧,也只能来匆匆见她一眼就离开,让彼此都确认对方的安全,她还有太多事情要处理。牵扯到的世家,大臣,禁卫军,驻军都需要一一查明。
叶凌昭回到寝宫等任承清,她知道她会忙到很晚,还是倔强的再等任承清,因为她在害怕。逃出宫去的只有她和竹君,现在陪在她的也只有竹君,她不知道宫依她们怎么样了,她也不敢想。
叶凌昭让竹君将寝宫内所有的灯都点燃,一片明亮,叶凌昭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膝